按摩进行了半个小时,刘元刚累的停了下來,帮这么高壮又失去意识的男人按摩,那绝对是体力活,他站起身來,擦了擦额角的汗水,低下身,又拉起杨卓轩的手捏在手里,忽然,他觉得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刘元刚一惊,紧紧屏住呼吸,耐心的握着他的手,小心的感受着
乐小七诧异的抬起头,愣愣的看他,刘元刚又强调着说:“真的动了,刚才又动了一下,”
乐小七站起身來,轻轻握拳,冷着脸问:“你什么意思,”
刘元刚肯定的道:“杨副总可能要醒了,”
乐小七不可信的摇着头,后退一步,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不,不可以,你骗人……”
刘元刚不理她,抬手按了床头的按钮,沒一会,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急冲冲的走进來,围着杨卓轩细心的诊断着,
乐小七咬着唇瓣,神情紧张的看着,不,不要醒,也许她很恶毒,可是她真的不希望他醒來,至少,在孩子生下來之前,她不希望他醒來,
不要醒,
不要醒,
不要醒,
不要,
医生说:“真是奇迹啊,他的意识居然开始恢复了,我想,用不了三天,他就会完全苏醒,”
乐小七在听到这一事实后,乐小七放开已经被咬破的嘴唇,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一般,坐了下來,
乐小七觉得自己一直是个幸福的人,她有爱她的父亲,终于让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上了他,有一个待她如亲妹妹一样的好哥哥,也有很要好的朋友,在从前的二十三年里,只要是她想要的,就都能拥有,
她想,也许是她以前太幸福吧,也许是她把好日子都提前过掉吧,所以现在,甘尽苦來了么,
刘元刚伸手,使劲的在他面前摇摇:“你怎么了,傻了,”
乐小七涣散的眼神慢慢被他摇醒,她直直的望着他问,像是在得到征寻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样:“他要醒了,那杨家肯定不会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了,”
“你在担心这个,难道你不知道么,”刘元刚挑眉道:“你知道那个姓傅的枪都打在哪里么,”
“哪里,”乐小七奇怪的看着他,
“第一枪打在了她的双眼上,第二枪打在了腿上,所以杨副总就算醒來了,看不到,也不能再走路了,”刘元刚摸着下巴说:“不过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也许也能治好,”
“你不用担心,杨先生这么聪明,他不会冒险的,与其去期待那遥远又渺茫的医学技术,不如赶快让你把孩子生下來保险,”
乐小七看着他,点点头,沉默了一会,抬头望着他,轻声说:“谢谢,”
刘元刚愣了一下,摸摸头,笑了,
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形容杨卓轩再也贴切不过了,两天后,他在乐小七的面前醒过來了,但眼睛缠着纱布,只要杨卓轩一句话,刘元刚都会在短时间内办好的,起初只是告诉他眼睛受了伤,很快便可恢复的,但是三天过去了,脸上的纱布还是沒有拆除,杨总见实在瞒不过了,老说了实情后,杨轩 杨卓轩的脸忽然扭曲起來,眼睛猛然睁大:“这不会是真的吧,,”
说完后,坐在一旁边的乐小七见着失控的杨卓轩,嘴角不由得划过一抹冷笑适时的开口说着:“你不禁眼睛瞎了,以后都只能会在轮椅上了,”
杨卓轩一听声音便知道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乐小七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我是你的妻子,我当然在这里,而且就是來看你怎么变成一个瞎子和残疾人的,”
杨卓轩听到乐小七的讥讽,整个人忽然疯狂地想爬起來,可腿上就像失去了知觉一样,根本就动不了,,但他却动只能激动地大喊大叫,
杨总忍无可忍的转过头:“贱人,闭上你的嘴,给我滚出來,”
乐小七冷哼了一声,便要离开这个病房,走到门口时还不忘说一句:“瞎子杨,我走了,”
听到乐小七这样叫自己,杨卓轩差点沒有疯掉,
杨卓轩疯狂的大叫:“爹地,你为什么要救我,我这样子我宁愿死了,”
“卓轩,沒事的,爹地一定找人治好你,爸爸问过了,美国那边说有复原的机会的,你别担心……”
即使杨父再怎么安慰杨卓轩,杨卓轩依然痛苦的挣扎着嘶吼着,
待杨卓轩总算安静了一点后,杨父走出病房看到乐小七一脸笑意的坐在椅子上,走过去杨父扬起手來想打她,乐小七扬起脸,眼也不眨,淡定的说:“你打啊,打流产了可不能怪我,”
杨父恨恨的放下手來,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杨卓轩崩溃的闹了很久,终于冷静下來,在得知前因后果之后,他望着乐小七道:“沒想到为了傅琰弈做到这种地步,”
乐小七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冷笑:“并不全是为了琰弈,”
她抬眼,仇恨的望着他:“你毁了我,所以我也要毁掉你,”
乐小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