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王允摆了摆手,“蝉儿,拿下去吧,我是真的没有了胃口,唉,老了!”一声叹息道尽了英雄已老,壮志未酬的感叹。“想当年,我跟袁逢袁隗兄弟两个比拼酒量的时候可是灌趴下他们两个!可是现在什么都不行,人老了啊!”
“义父,您才没有老呢!这个朝廷还需要您来扛起呢!”貂蝉乖巧说道,心里却是一直在想如何能让王允开心一点。听到王允炫耀自己青年时期的‘英雄事迹’,貂蝉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义父原来也会喝酒。
“义父,原来您也会喝酒?”貂蝉试探道,一直想着长安到底有什么好喝的酒家。
“蝉儿,不要想套我的话,长安最大的酒家就咱家开的,你说我还能缺酒?”王允笑呵呵说道,然后娓娓道来:“原来我也是酒痴,每顿都要饮酒。可是自从进入朝堂以后,渐渐就戒酒了。酒啊,能麻痹神经,在阴暗的朝堂之内最忌如此,不得不戒啊!”
原来酒能麻痹神经啊,貂蝉若有所思的轻点臻首,我要是寻找义父没有喝过的好酒岂不是能让义父开心呢?长安哪里会有好酒呢?貂蝉轻轻咬了下贝齿,下定决心一定要为义父王允找到几坛好酒。
袁腾的酒家酿酒仍在进行中。几天过后,吕玲绮最终还是没有守约前来买酒,已经完全恢复好状态的袁谭这些天一直在观察着长安城的巡防,想要找出一些漏洞,可惜一无所获,几次都差点被当成叛党给抓起来。现在的长安剑拔弩张,稍有动静便风起云涌。吕布和李儒全都已经准备战斗了。
没有丝毫收获的袁谭安静的待在酒店里,平日里跟着袁腾大叔学着一些酿酒的技巧,顺便向袁腾提了几次搬回袁家的意思,可是都被袁腾推掉了,袁谭也不气馁。就这样平静的待在暗潮涌动的长安,一点也不着急。
其间董卓苏醒了几次,是因为吉平用的药实在太过猛烈,董卓一醒,只是咳出些许深色的鲜血,说不几句便有重新陷入昏迷之中。李儒向外界放出消息,太师身体越来越好,已经能够下床走路,再过半月,就能完全康复了。
这样的消息一传出来,吕布最先坐不住了。假如董卓真的苏醒后,一定不会放过吕布的。吕布深知这一点,竟然完全放开了,做足了想要率先向太师府抢攻的势头。一队队训练有素的士兵慢慢汇集起来。
李儒这边毫不示弱,比吕布人马要多些的李儒占据了局势的主动权。要是吕布抢先向自己进攻,就做足了他谋逆好弑父的罪名。那么吕布将会背上为天下人所唾弃的名头。假如吕布没有动手,那么等到董卓完全康复以后,以董卓在军中的威慑力来看,恐怕吕布阵中的一部分人恐怕会倒向董卓。李儒将两难的选择抛给了吕布,成心想让吕布陷入绝境。吕布不论怎么样都会落下把柄给李儒,在两军交战之前,吕布在大势上已经输给了李儒。
可是吕布以及部下大将毫无察觉,只是默默的准备着想要给予李儒来个致命一击。赵云仍然一直呆在张辽府上,扮作张辽的亲卫与张辽形影不离。
其他人不认识赵云,不代表在张辽府上见过赵云的高顺不认识。不过高顺始终没有向吕布说起张辽之事,仿佛从来没有见过赵云一般仍然冷淡依旧,见了赵云一点反应也没有,仿佛脸上只刻有冷淡一种表情,就像一名肉色的蜡像般,只塑造出一中表情。
赵云每当看到高顺,身上总会泛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不是害怕,而是那种对于一切都淡漠的恐怖,恐怕就算高顺面对死亡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不过赵云对高顺手下的亲卫却大加赞赏。高顺身边的亲卫跟高顺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是那种对于世间的一切都冷漠看待的态度。
高顺的陷阵营,乃是三国之中的绝对钢铁之旅,每每战争都冲锋在前,如尖刀一般深深的插在敌人的胸膛,就算深陷绝境也决不放弃,那种对生命淡漠相看、至自己于敌阵的陷阵营就是三国时期的第一支铁血雄狮,虽然只有五百人,但是战力丝毫不比万人大军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