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李儒忧心忡忡道。
“这个自然。”然后对着张济淡淡道:“平阳侯,这些天我的军士都累了,明天就由你们打头阵吧,他们中最强的那几人已经走了,没问题吧。”
“温侯即已吩咐,怎么敢不从?请问后好好歇息,明天的事就交给我了。”张济二话不说应了下来。
“好,我就喜欢爽快人,平阳侯,我敬你!”
酒毕,张济踉跄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叔父,你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了?”一青年人将张济扶到了床上。
张济打了个酒嗝道:“没怎么喝,就是吕布他请我明天出战,所以多喝了点。”
“叔父,您睡会吧,我去给您打点水来。”张绣将已醉的叔父安排好,走出了房间喃喃道,“我们师兄终于要在沙场上见了吗?小师弟,自从我参军后实力提高很快。我很好奇你现在的实力啊,不要让我失望!”
“自从我们师兄弟分开后,几年没见了,现在得知你就在袁绍军中,难道我们会上演兄弟相残的悲剧吗?”张绣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