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你去哪里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冷璟天凝视着冷小惠身上,手上沾满了刺目的鲜血,情不自禁中脚底有一阵冷意急速的在窜动,连覆在她肩膀上的手也是略微有些颤抖,
“我……璟天……”冷小惠有些害怕的不敢回复,惊慌不已的睨着冷璟天,用力的扑倒在冷璟天怀中,“璟天,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不要丢下我,我害怕……”
她将金彩琪推下楼,刚才又伤害了温茵,她一定死定了,
“璟天,我不想坐牢,我不要坐牢……”
情急之下,冷小惠脱口而出,而且,她深知已经瞒不了冷璟天,只有他能够帮助自己,
“金彩琪,真是你推下去的,”
在冷璟天的心里,温茵不会去推金彩琪,那么嫌疑人就只有冷小惠,但还是存有一丝希望,或许是金彩琪自己跌倒下去也说不定,
“我不是故意要推她下去,我是无心的,璟天,你帮帮我……你不能不管我,只有,你能让我不坐牢,”
冷小惠里进他的怀中,伤心的大哭起來,
“你为什么要嫁祸给温茵,”冷璟天沉了沉面色,对于冷小惠这行为确实有些不满,
“我就是害怕,我一害怕,就说温茵推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我知道错了……”冷小惠低头,她只要一低头,冷璟天就会原谅她,
冷璟天的眉心深锁,看來只能找金父好好谈谈,才能解决这个问題……
“别担心,我会处理好,这几天,你给我好好待着,你要再惹事,我真的不会再管你,”沉声的指责冷小惠,却在瞧见她满面泪花,哀伤痛苦的神情时,又不忍心了,
或许,上辈子是他亏欠了齐素素和冷小惠母女太多,这辈子他必须这么义无反顾的偿还他们……
* * * * * * * *
监狱的牢房里,散发出潮湿,糜烂的味道,还不时传來窸窸窣窣,老鼠肆意乱窜的声音,传入耳畔是一种极度的惊悚和恐惧,
温茵虚弱的靠躺在冰冷的墙壁上,蜷缩在一角,肩膀缠上了厚厚的白纱,纱布上还渗出鲜红的血迹來,依然触目惊心,
身体上的这些疼痛算得了什么,连那颗跳跃的心,也逐渐趋向麻木,似乎沒有了知觉……
惨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恣意的飘洒进牢房,映衬着她惨白虚弱的面颊上,更加衬托着她的悲惨,也好似在取笑着她的活该,
她活该吗,
温茵的嘴角霍然之间牵扯出了一丝鄙夷的笑容,当初在那样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除了恳求冷璟天之外,她别无选择,
而且一切都是冷璟天设计好的,无论如何,她都逃不了他的手掌心……
顷刻间,监牢胆大的老鼠从她身前飞窜而过,温茵有些害怕的瑟缩成一团,牵动了肩膀的伤,是剧烈的痛,
“妈,我好想你,”
如果她能有幸从这里出去,她多么想陪着母亲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也不踏上这片土地……
“秋老大,那个女人,听说是杀了人才被抓进來的,”
监牢的一名妇女眼珠子略显凶狠的瞅着温茵,跟旁侧的秋老大耳语着,
被称作“秋老大”的人,是这群监牢女子的大姐大,勇猛,强悍,喜欢欺负新來的牢犯,
“哦,”
秋老大简单的“哦”了一声,灰暗的眼眸也往温茵身上一瞧,发现是个很年轻的女子,
虽然此时温茵披头散发,但是肃静的面容,和清晰的轮廓还是甚为明显,
“年纪小小,就杀人,揪她过來,给我瞧瞧,”秋老大沉声,眼眸不住的在温茵身上打量着,
“是,”
妇女很狗腿的回答响亮,
“喂,新來的,我们秋老大在这里,你居然如此沒有礼貌不过去问候,你胆子好大,”妇女很不客气的踢着温茵的双腿,动作狠戾,
温茵微微抬起了头,注视着妇女半会,又垂了下來,
“哟,老子问你话呢,你居然敢视而不见,你算哪根葱,赶快过去给我秋老大过去参拜,否则,我让你死在监牢里,”
妇女眼神更凶悍了,踢她的动作是那么用力,执意要将她踢伤……
温茵强忍着疼痛,怒目以对,“我什么都不是,但我也不会去参拜,”
“你……你……好个伶牙俐齿,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你,老子就给你当马骑,”妇女严重发怒了,
双手狠狠的在她身上捶打着,倏然之间,温茵肩膀上的鲜血急速的蔓延开來,胸前的衣服染湿了一大片……
剧烈的疼痛在身体里肆虐成灾,她却一动不动,任由着妇女对她拳打脚踢,身上,头上,处处都泛疼,却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叫喊声,
“好了,够了,”
不知过了多久,秋老大才沉了声命令道,
“秋老大……”妇女犹豫,
“我说住手,”语毕,秋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