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璟天眼神由森峻转变成掠夺的诡异。两人密不可分的贴紧在一起。他一双如鹰锐利的眼眸。透着浓浓的狩猎者气息。瞳孔里迸发着占有的精芒。且夹杂着某种情欲的味道。大有想要再來一次的含义。
从他的眼眸里温茵能够感觉他炙热的火焰。紧贴的下半身。即便是隔着衣料。也轻易的发现他在发烫。
“不……”
温茵有些抗拒的摇头。她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再承受一次。对刚才自己的得意忘形倍感懊恼。
“你说过我自由了。”她提醒着冷璟天。并且极为不安的扭动着身躯。
冷璟天焰火迸射的双眼里。此时宛如一只野兽。“我是说过放你自由。但你还沒有走出这里。你依然是我的。”在半响之后唇间再补充了两个字“情妇”。
你是我的。表明自己对她的绝对占有。其中也或多或少隐藏了稍许的爱意。冷璟天不想这股本來就不该有的爱。所以径自加上了“情妇”。这无疑是对他们之间交易的最好诠释。
她提供肉体。而他则是给她想要的……
“情妇”的字眼。听入温茵的耳中。是一种极度的侮辱和羞愧。
“这世间情妇何其多。不多我一个。也不少我一个。你不必时时刻刻提醒我这个身份。如果。你还想要我一次。作为我们之间的告别。我无所谓。多一次。少一次。已经沒有多大的意义。”
温茵敛去面颊上所有的害怕。故作镇定的道。
有些时候。她固执的可怕。她宁愿说一些她自认为非常下贱的话语來诋毁自己。也不情愿在某些地方稍微的屈服。
在过去的十几年岁月里。在温家父母亲的呵护下长大。她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坚强。但在冷璟天面前。她却总是特意显得自己坚强。直觉不想被他看轻。
她这种豁出去的感觉。每用一次。冷璟天的胸口就揪疼一次。
“你的意思是。无论是谁。你都可以卖。”
话音低沉。却阴冷的让周遭的空气中满满承载着都是他凉薄的味道。还有点滴的酸醋在蔓延开來。
“……”
温茵沒有再出声。只是用着略显凄凉的眼神凝望着冷璟天俊逸。摄人心魂的面颊。上帝精心为他打造了一个完美的外表。却忘记给他一个鲜红的心。
有时候。她真想破开他的心脏瞧瞧。是不是果真如他表面所表现出來的冷残。沒有一丝丝的温度。
她闭上了双眸。微微挺直了摇杆。仿佛是在接受凌迟的罪人。等待着冷璟天的下手。
无论多疼痛。多屈辱。就这么一次了。她势必会隐忍下來。也是作为“情妇”最基本的职业道德了。
“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冷璟天扬高了分贝。语气很自然的加重了几分。
总是在不经意间。他对有些问題特执着。不喜欢这样的执着。却是情不自禁的沾染了执着的坏毛病。
当初若不是冷璟天。倘若是另外一个人。在那种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还会这么卑贱的恳求对方帮助自己吗。
或许会吧……
“是。”温茵糊涂过头了。好似故意要惹怒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冷璟天拽紧了手心。狠狠的力道。让掌心之间印了很深的指甲印。紧了又松开。松了又紧。反复几次之后。终还是忍不住的扬起了手掌。好想重重给她一巴掌。让她记住教训。
但在半空中扬起许久之后。又落了下來。
预料之中的火辣触痛感沒有发生。温茵睁开眼眸的那一刹那。冷璟天急速的将她扑倒在床上。
原本系在他腰间的浴巾。此时也随着剧烈的动作掉落在地上。似一头饿狼一般。在绝对的掠夺。捍卫着自己的食物。
“嗯……”
他的强势进入体内。让温茵痛得闷哼出声。瘦小苍白的脸颊上极度的扭曲。抵在冷璟天胸膛前的手不断对推拒起不了一点作用。反而勾起他更多的**。
“我警告你。就算离开我了。契约到期之前。我不允许你找其他男人。更不许你结婚生子。还有。ERIC。千万不要再招惹他。不然。我会彻底的毁灭你。”
这种蛮横到非常不讲理的占有和命令。听來让人觉得相当反感。
可是。有谁知道。他对哪个女人。何曾有过这么狂的占有和索取。包括齐素素。即便两人曾经有最亲密的爱抚。在她说着要和自己分开时。他也只是伤心绝望……
两种截然不同的对待。是他性格上有了变化。还是他对爱情的定义。始终理解的不够透彻。
“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温茵下体承受着他最大程度的撞击。脸上却写着无比的坚定。
“很好。我也不想见到你。回去问问你妈。你父亲到底做过一些什么。你就知道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应得的报应。”
冷璟天也顺着她说下去。彼此不相见最好。
温伟豪死了。总算也是为齐素素陪了葬。温家破产了。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