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下午。我工作。匆匆瞥了总裁一眼。忙完事情。下班。坐上來接我的小吕的车。
“今天身体有不舒服吗。”他仔细看看我的脸色。问我。
“沒有。挺好的。这个送给你。”我拿出今天中午在公司旁的商场买的围巾。Gucci。下了狠心花了血本。倒不是因为它有多好。只是和小吕平时穿戴的牌子比较搭。
他高兴地扬眉。含着笑将脖子伸长。示意我给他戴上。
我把围巾在他脖子上围了个舒服的方式。问:“你今晚有事吗。”
他似是有些意外地问我:“本來说好跟王哥袁哥吃饭。怎么了。”
“哦……我……我想你陪我去那家酒店喝粥。然后看电影。如果你的饭局不是很重要的话……能不能……”
“当然能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开心。“你从來不要求我什么。今天你这样说一定有重要的事。”
我摇摇头:“真的沒有重要的事。只是吃饭看电影而已。”
“那我也陪你。你想干什么我都陪你。”
然后他低头拨了电话:“喂。王哥。今天晚上你跟袁哥吃吧。我有点事……嗯。我知道。改天了。行。”
打完电话。前行一点。他调转方向盘。驶向新的目的地。车里似乎添了新味道的芳香剂。给人欢快的愉悦。
那天的粥很鲜美。那天的电影很温馨。那天的小吕嘴角始终带着笑。那天他的步伐总是放得很慢。走在我身边随时把手放在护着我的位置。沒有碰触。却是一旦有危险就能第一时间扶住我的姿势。
那天的天气很好。所以夜晚的风也是清清淡淡的。
我们看完电影出來。走在王府井步行街上。少许的风迎面撩來。他就背了身子挡在我面前倒退着走路。
“你当心。风又不大。不用为我挡。”
“不行。医生说不要吹风。”他的固执。一如既往。
他突然停了脚步。盯着街边的哈根达斯店面。犹豫着说:“你……不能吃冰激凌对吧。哦。不能的。算了。下次。”
看着他的自问自答。我笑了:“怎么了。你想吃。”
“嗯。”他看着那边点点头。“我还沒吃过呢。最早知道哈根达斯是因为在哪里看的它的广告语:爱她。就请她吃哈根达斯。我想……”他视线调转。用月光般清朗的光辉罩住我。“等你身体好了。我想请你吃……”
他语气渐弱。就好像最后的那些话被我的心慢慢吸收。我知道。这个大男孩已经住在我心里的某个地方。无关爱情。却是暖暖的心疼。那样一个。干净得让人心疼的男人。
我想那时。我笑的时候。目光里也有很温柔的东西。他才在那瞬间怔愣了。等我说完“我请你吃”转身走向店面。他才回过神跟上來。
他只要了一个简单的朗姆酒口味的冰激凌球。我说坐在店里吃。他却非要回车上吃。
回到车上看他吃冰激凌的样子。我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坚持。因为他怕别人笑话。
他舀起一小勺冰激凌。放在嘴里。抬起头视线看着并不明亮的车外。像是细细品着舌间的味道。又像脑子里在上演着很多的东西。许是回忆。许是别的什么。
那段时光里。他沒有跟我说话。自顾自地一口口吃着。我就也在那样安静的时候回忆着我的回忆。认识他的第一眼。袁瑞说“这是小婉。小海龟一只。现在是文艺女青年”。王叫我“小嫂子”。他只是点头示意。淡淡说“我姓吕”。
那天的袁瑞细心地关心着我。照顾着我闻不了烟味的习惯。殷勤给我夹菜。举止言语间的体贴让小玉看了都羡慕。那天的小吕却看出我不想留在袁瑞身边。在洗手间外给了我一张名片。此后种种。让我至今未能想通。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打心底里全然地亲近他。信任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眼里的温柔成了我最无助时的依赖。
突然有冰凉啄了一下我的脸。我下意识一闪转过头探寻。他带着甜甜酒味的呼吸扑在我唇间。他前探。凉凉的唇轻轻碰触我唇角。一下。两下。我闪躲。又不想伤了他。吱唔间。停住了动作。轻轻的笑声说:“我嘴冷。”
“那……那你用围巾。”
“对呀。”他直起身。把围巾整了整。弄出些围在脸下盖住嘴。然后将车开出了。
路上。他随着CD里的音乐时不时就哼起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我洗完澡坐在床边抹护肤品时。他敲开了我的门。带着夜晚居家的温暖气息坐到我身边。
“怎么了。”我正拍着脸。不好意思地被他看着。
“沒事。來看看你。”他说话轻的时候。声音里的沙哑别有一番暖意。
“我身体好着呢。沒什么不舒服。放心吧。”
“那就好。那我去睡了。你早点睡。”他说完。却不走。又坐了小半分钟才站起身。
“那个……”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我出了声。
他回头的时候带着询问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