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老东西。还真是一个坑都不肯跳。
小小心里一阵咒骂。脸上却是保持着同情的目光看向蛇王:“那真是难为老前辈了。早知如此。前辈还不如等等我们。也不用受这样的罪了。”
该死的小妮子。居然骂人不带脏字。
蛇王听完小小的话心里一肚子火。贪念谁都会有。更何况是活了上千年的他。怎么可能不对某些东西感兴趣。
小小眼眸中闪过一抹讽刺的笑。目光在四周扫了一眼。闭上眼。她嘴里念叨了一阵咒语。再次请出玄墨在四周的半空中转了一圈。直到感觉不到四周还设有别的幻境。才放心地吸了口气。
奇怪。命落和蓝怎么还沒跟上來。
既然四周已经沒有了幻术结界。命落和蓝都应该很快闻到自己身上的气味找來。除非。
想到此。她的目光再次落在蛇王身上。蛇王看她的那双眼睛很是狡诈。让她不得不认为猜测是对的。警惕地把腿往回抽了抽。她扶着身边的大树站起來。反正都是装出來的。而且老怪物还受了伤。她可不担心他还能怎么样。
此刻。蛇王真想除了小小。可身体的力量不知道为何在慢慢削弱。那种感觉就像刚才被扯住蛇尾。力量要被渐渐抽空。只是现在的速度比刚才要减缓许多。让他沒那么难受罢了。
怎么会这样。
他有些心慌地看看已经断了的尾巴。尾巴的血已经止住。他发现结疤的地方有些发黑。这是中毒的迹象。幻术中中毒可不一般。顿时让他脸色大变从身上摸出几个银针。将银针插进肉里。暂时克制住毒气的蔓延。
他中毒了。
小小看到了他尾巴接口的黑色。又仔细观察了四周。深深地吸着气。确定四周已经沒有了幻术的味道。便是肯定这毒就是刚才中的。
机会吗。
她心里这么想着。迈步朝蛇王身边走了过去。
蛇王看着小小靠近。警惕地缩了缩身子。大喝一声:“姑娘先别过來。我怕这毒会传染。若是姑娘再受伤要出幻境就更难了。”
屁话。
若是能传染。早就已经被毒性侵蚀了。显然是人家对自己的防备心也很强。不过。小小能够理解。换做自己也会如此。
止住步子。她一脸关心地问道:“那小小有什么地方能帮到老前辈的。”
“有沒有带什么解毒之药。”蛇王满心希望地看着小小。希望这一次又是有惊无险。
药。当然有。只是不可能浪费在这老东西身上。小小假装在身上摸了摸。很是抱歉地摇了摇头:“前辈。最后一瓶药给了命落。要不让小小过去给你看看。小小对医术还是有研究的。”
蛇王狐疑地看着了小小一眼。暂时控制毒气的蔓延并不代表就能解毒。这毒不解稍微一运气就能通过血液贯穿身体。到时候自己的千年道行都会完完。可。他又担心小小若是害死女儿的凶手。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放过自己。
眼见蛇王的迟疑。小小口气焦急地喊道:“前辈。这里面的毒可是不同一般。若是迟了要吃大亏。”
听小小这么一说。蛇王更急。这一急血液沸腾。明显感觉到伤口地方的银针在晃动。就想要被毒气逼出來一般。
如此。他再也顾不上对小小的防备。额头上冒着汗朝小小招了招手。
看着蛇王的狼狈样。小小心里一个劲头偷笑。沒有解药。可是她随身携带了特别材质的针。那针可以解毒。同时也可以下毒。就算此时不把他解决。以后也会多了下手的机会。
快步。她走到蛇王身后。近距离更清楚地看到断尾上的黑疤。她口气关切地说道:“前辈。您可要顶得住痛。”
“嗯。”蛇王咬了咬牙。现在他都感觉到接口的地方一阵辣痛。就像皮肤被烧焦了一般让他难以忍受。
呵呵。
小小站在他身后偷笑一声。从怀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个小包袱。打开小包袱里面是一排小针。从里面抽了个最粗的。她看准了会让蛇王最疼的位置。手起针落毫不客气地将针扎进了肉里。
“啊。”一声尖叫。蛇王若不是抱着身边的那棵树。此刻已经从地上一跃上树。可是。想到要在个小丫头面前丢这样的脸。又不得不忍住痛。捏碎了手里的树枝。
“前辈。小小真是得罪了。这针是用特别药水炮制。所以比一般的银针要痛很多。您可一定要顶住了。”小小嘴上说着安慰的话。脸上却是一阵俏皮的笑。就担心自己一会忍不住大声笑出來。
而。此刻四周幻术被破。刚才找不到主人的命落和蓝在林子里转了几圈。总算是闻到主人身上的味道。迫不及待地跟着味道找了过來。
吃惊。
命落和蓝惊讶地看着主人正在给蛇王解毒。对视一眼十分不解地都皱起了眉头。
“主人不是想……”蓝沒头沒脑地拍着脑袋。嘴里喃喃自语道。
“也许主人发现这老东西还有用处。所以才会出手相救。”命落也沒想明白。看蛇王的样子应该是中毒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