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两棵大树之中像被割开一般。凭空就走出來一个男人。男人手里拿着八卦扇。悠然自得地看着走向两人。
而。此时。雪冰峰才注意到剑羽和穆贵早已不知去想。神不知鬼不觉下。两个活生生的人居然不见了。
雪冰峰惊愕地看着穆千度。穆千度却是一脸轻松。眉目间袒露欣赏之色。朝司徒闲行了个江湖之礼:“先生的幻术果然出神入化。千度真是大开眼界。”
“穆公子严重了。穆公子既然能破司徒的幻术。可见也并非寻常之人。”司徒闲
拱手言笑。对视间未说完的话用眼神带过。
此时。雪冰峰并未完全从惊恐中回过魂。像怪物般看着这位手持八卦扇的异人。刚才那一幕幕神奇的景象至今记忆犹新。
“千度只是学了些皮毛。比不得先生这本事。”穆千度会意地点点头。眼见表兄和司徒闲对视。上前介绍道:“司徒兄。这位是在下的表兄。也是当今天的太子爷。”
“司徒闲见过太子爷。”司徒闲拱手行了个礼。摇晃起手中的扇子又继续说道:“其实我与太子殿下早已见过。只是碍于身边有他人沒能说上话。”
穆冰峰想不到司徒闲会以‘我’自称。可见这小子并不害怕皇族。高傲的姿态中带着一丝奇怪的气息。让人恐惧而敢侵犯。
他到底是谁。
疑问在脑海里盘旋。穆冰峰开门见山地问道:“先生师成何门。來我雪瑞国到底适合目的。若是做出伤害雪国之事。冰峰自是不会袖手旁观。”
哈哈哈。哈哈哈。
司徒闲听完仰头大笑。摇晃着扇子围着雪冰峰走了一圈。随即说道:“面对像我莫测的异人。恐慌却不畏惧。果然是人中之龙。气度真是不凡。”
“既然司徒先生知道表兄才是今后的王。为何还有帮着闽王爷助纣为虐。”穆千度很不解地问道。上次沒得到答案。希望这次能问出点什么。
司徒闲又是一笑。淡然一笑。摇晃着扇子看向穆千度:“懂得幻术的人自然懂得其他异术。相信穆兄应该知道。需成大事者必得体会苦尽甘來之趣。闽王爷的却不是帝王之才。可闽王爷却有缔造帝王之命。”
穆千度和雪冰峰听完惊愕对视。两人自然明白司徒闲话中之意。可。雪冰峰还有无法理解之处。开口就想再问。却被司徒闲的一句话闭上了嘴。
“天机不可泄露。时候到了太子爷自会明白。总之一句话。司徒与两位不会是敌人。”司徒闲很坦然地道出自己的立场。
“那我们可以是朋友吗。”穆千度紧接着问了一句。
司徒闲冥思了一阵。摇了摇头道:“暂时我们是各为其主。走得太近并非好事。”
穆千度明白地点点头。又看看四周。转移了话題:“先生为何要在此布上结界。莫不是幽怨的入口就在此处。”
司徒闲眉头微微一皱。无奈地叹息着:“幽怨存在千年。千年來都不曾有人打破结界。可是。人类的贪心却迫使有人对此动了邪念。师傅前些日子观察天况。发现异象让司徒出山帮助阻止这场浩劫。”
“既然你要阻止。为何还要帮助二弟寻找打开幽怨之门。”雪冰峰极其不满看着司徒闲。口气中已经带着怒气。
司徒闲看看两人。再次对两人说了实话:“其实幽怨之门十年前就曾被人开启。有人进去了。又出來了。把不该带出來的东西带出來了。这才让幽怨招來这等祸事。相信这次幽怨事情定是有高人策划。要彻底让人们灭了对幽怨的幻想。就必须找到这个罪魁祸首。”
说到这他顿了顿。随即又开口说道:“而。这个人就藏在雪国。”
“难道是当年的李将军。”雪冰峰妄自猜测。
“不知道。不过幽怨是如神般的禁地。你们最好不要以身犯险。就算真的靠近也必须找到有能力的异士。否则就算赔上性命也不会查到什么。”司徒闲也苦恼未能找出此人。对幽怨外界的结界还沒半点头绪。
“千度不明。此地不是已经被司徒兄破了。难不成。”穆千度随着司徒闲的话往下推理。说到此处也想到了什么。眼神中升起一抹恐惧。瞪大眼睛看着司徒闲。半天都接不下下面的话。
对上穆千度的目光。司徒闲重重地点了点头:“穆兄猜得沒错。司徒并未破解幽怨的秘密。不仅如此。上次闽王爷私自闯入了幽怨外结界。有人來犯。幽怨的内结界已经启动。我也曾经去试探过。这结界仿若不是人布下的一般。几乎找不到入口。上一次我进去带了不少能人异士。却是只剩我一个从里面活着出來。”
雪冰峰听完眉头皱得更紧。脑子里浮现着满是尸体的林子。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腐尸味。乌鸦正啄着血肉。地上的沟渠流淌的不是水。而是鲜血。树上还挂着许多已经被烈日烘烤过的干尸。场景真是可是让人发指。
蹬蹬蹬。
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他有些迷茫地看着表弟。很难想象若雪国真要攻打幽怨会面临什么样的可怕。
“表兄莫慌。世上之事定有解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