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羽纱。雪冰峰又克制不住自己。恶狠狠地给了小小一脚。指着她又是一顿数落:“羽纱入宫以來。除非儿臣带着。就未踏出她的院子怎么可能犯错。母后。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妒忌羽纱的容貌。所以才会对羽纱下毒手。这样的女人不能在留在儿臣身边。若母后不给个公道的结果。儿臣宁愿去受父皇责罚。”
威胁。
皇后最不喜欢被威胁。就算是雪冰峰也不行。凤目半眯成一条线。她忍无可忍地大喝一声:“你要去便去。不去就在旁边好好呆着。”
如此。雪冰峰不甘地再次闭上了嘴。
小小瞄了雪冰峰一眼。知道母后要问什么。将羽纱做之事说了出來:“太子说得沒错。羽纱从未踏出过玉园。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沒做过羞辱小小的事。太子爷可曾记得。洞房花烛在羽纱那边过的夜之事。”
雪冰峰听到这不觉低下头。根本就不敢看母后的眼睛。
“可有此事。”皇后恶狠狠地憋出四个字。其实这事她早就知道。只不过碍于从小小嘴里说出來。她就不得不严办。
“是。母后。像她这么丑的女人谁受得了。”雪冰峰还振振有词。不过声音听起來像蚊子叫。显然是怕了母后。
即便是知道是这个原因。小小还是感觉心口被划了一刀。虽沒见血。可还是很痛。
试着调整情绪。她可不想当着这个男人哭出來。许久。见她再次开了口:“小小也知道。这张脸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接受的。可是。就算是一个半死的人。只要有一口气都需要尊严。而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居然第二日将落红挂在了本宫的院子门口示威。这样的羞辱小小。母后觉得她不该去死吗。”
“该死。”皇后听完震怒了。但她觉得那女人死得太轻松了。死得不是地方太不妥当让儿子的颜面全无。
“母后。”雪冰峰瞪大眼睛实在是受不了母后总站在小小那边。可是羽纱做出这样的事的却犯了宫中大忌。哪怕到了父皇跟前。羽纱最后的结果都是死。
既然有了可以为小小撑腰的理由。皇后的腰挺得更直:“冰峰。小小这么做沒错。错的是她太过着急。要死就应该让那女人死得更惨一些。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也做的出來。实在是太不把太子妃放在眼里。太子妃可是本宫指定的人选。就是说羽纱也沒把本宫放在眼里。这样的女人才真是留不得。”
“母后息怒。儿臣管教无方。还请母后赎罪。”雪冰峰听出母后心中的怒气。但他不能眼巴巴地放过这次机会。上前两步跪倒在地:“羽纱若真做了这样的事的却该惩罚。但必须经过母后这关。小小擅用刑法。而且还让羽纱死在儿臣的床上。这要传出去说儿臣连个女人都制服不了。今后如何有能力打理整片江山。”
皇后听完纠结起來。本以为羽纱的作为已经能让小小脱罪。可。儿子的话再次提醒她什么叫国体为重。
难啊。
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小小。如何也让冰峰为此事付出点代价。
此时。站在一旁的李公公走到皇后身边。只见他小声地在皇后耳边嘀咕了几句。便见皇后眉头舒展开來。
啪。啪。啪。
重重的板子打在屁股上皮开肉绽。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一群锦衣卫。还有一个太监。晨光照到地面的那一刻。有些血腥的场景为向來温馨的兰心宫增添了一份紧张气息。
只见。雪冰峰狠狠地瞪着对面受刑的小小。本以为自己可以讨个好。沒想也挨了三十板子。板子打在身上他不觉得痛。因为他的目地还是达到了。很快他就可以跟秋歌出双入对。到时候看这贱女人还敢如何。
面对雪冰峰那充满恨意的目光。小小丝毫沒有畏惧。还给他一个带着寒气的冷笑。屁股很痛。但是沒想象地那么痛。很明显是李公公早就打了招呼。而且。看到把某男拖下水。她的眼神充满了幸灾乐祸。
“够了。太子爷。太子妃。照皇后娘娘的命令三十板子已经打完。”一直站在旁边的李公公甩甩手中的拂尘。不忍地看了一眼小小。
从眼神可以看出。李公公的关切不是装出來的。看到他的眼神就有点像看到老太爷一般。那种亲切敢无法用言语表达。
两人都沒多说。由太监们扶着回到冰极殿。到了大殿门口的时候。雪冰峰忍无可忍地上前狠狠地抽了小小一个耳光:“女人。别忘了。本殿下是太子。你不过是个陪衬。”
一个耳光让小小往后退了两步。不过她沒雪冰峰想象得那么脆弱。向來。别人欠她的。她都会双倍奉还。这次也不例外。
脚上的步子快到沒人看清楚。就听啪啪两个耳光甩在雪冰峰俊俏的脸上。打得雪冰峰头晕眼花。要不是身后有个太监扶着。恐怕他已经丢脸地跌倒在地。
而。就在这一刻。雪冰峰再次对上小小的目光。却从她目光中看到了别的东西。
不。
怎么可能。
自己梦中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这个丑八怪。
可。这眼神实在是太像了。如果不看到这张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