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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被辱(1)(1 / 2)

邝涧、赵卫一路看过來,一抬头,不觉到了红楼,邝涧不由自主地停主了脚步,心中若有所思,赵卫笑道:“邝大人,到里面看看,我请客,”花蕊姑娘就是严蕊,邝涧正想去会会,见有机会听她弹唱,便点头同意,一进红楼,老鸨迎上來,说客官想会哪位姑娘,邝涧说谁也不会,只想听听花蕊姑娘的弹唱,

老鸨脸露愁容,面露难色,说:“客官,今天只怕不行,花蕊姑娘被秦大人带出去了,”邝涧说:“什么时候回來,我等,”老鸨叹了口气,说:“这次,我这棵摇钱树只怕凶多吉少,”听老鸨这么说,邝涧知道事情不好,急忙问是怎么回事,

原來,花蕊今天身子不适,便早早地歇息了,叫姐妹把房门反锁,嘱咐老鸨,如果有人问时就说她不在红楼,到外面应酬去了,那花蕊可是红楼的摇钱树,老鸨虽然不情愿,也只得依从,恰好秦提刑这天生日,在海边的游船上设晚宴款待一些同僚、朋友,喝了一会,秦种觉得沒趣,忽然想起那日失他面子的官妓花蕊,忙吩咐手下人骑马去请她來侑酒,

等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客人有点不耐烦了,去的人却空手而回,说花蕊姑娘不在红楼,到外面应酬去了,秦种一听,怒火心中烧,马上带领一班打手,冲到红楼,找到老鸨,问花蕊在哪,见这伙人气势汹汹,老鸨知道沒有好事,忙说花蕊到外面应酬去了,“啪”的一记耳光抽在老鸨脸上,秦种威胁道:“快,带我去她的房间,否则,我砸了你的招牌,”

老鸨无奈,只得依从,领着秦种一伙來到花蕊房门前,门果然落了锁,秦种不信这个邪,他一脚揣去,门应声而破,花蕊正拥被而卧,见有人撞进來,惊得坐了起來,秦种冲到床前,借着酒劲,扯开被子,揪住花蕊头发,把她拖下床來,骂道:“臭**,竟不给我面子,”可怜一个姑娘家,只穿一件红兜肚,一条五分裤,赤着双脚,双手抱在胸前,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來啊,给我把她拖到船上,”秦种一声令下,众打手一哄而上,架起花蕊,就往外拖,楼中十多个打手出來,正想阻止,老鸨急忙把为头的叫过來,附耳说:“康大,你去告诉弟兄们,这花蕊也该治治了,远远的看着,别弄出人命便可,”听老鸨这样吩咐,楼中的打手自然懒得去管,任由秦种他们把花蕊拖出红楼,

从红楼到海边有好几里的路程,打手们一会儿架着花蕊走,一会儿拖着花蕊走,一会儿抬着花蕊走,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打手们才把花蕊弄到船上,“唱一个,唱一个,”船上的客人见到性感的花蕊,顿时來劲了,色迷迷地围了上去,大声吆喝,花蕊哪里禁得起这一惊一吓一羞,早就呜咽作声,泪留满面,

“丧门星,老子寿诞,你嚎什么,”秦种一巴掌摁过去,印在花蕊脸上,花蕊扑到在地,嘴角留血,她还沒有回过神來,秦种又使劲抬脚踢去,,把她踢进了海水,“扑通”一声,花蕊掉进海中,半晌沒有浮上來,“不好,不见了,”有人惊呼,秦种怕闹出人命,众目睽睽之下不好交代,忙吩咐打手捞花蕊上來,花蕊被捞了上來,躺在甲板上,气息奄奄,

“住手,大胆狂徒,竟敢如此作恶,”邝涧站在船板上,一声大喝,把秦种唬了一跳,秦种转过身子,见是邝涧,顿时火冒三丈,骂道:“邝涧,你不要欺人太甚,管老子闲事,”“秦种,你这个狗东西,有我在这,岂容你如此作恶,”说完,邝涧一拳挥去,正中秦种鼻子,痛得他哇哇直叫,秦种捂住鼻子,喊道:“快,给我把这个家伙往死里打,”众打手一拥而上,围住邝涧就打,

邝涧心中正有一股怨气,见打手们围上來,于是施展拳脚,与他们周旋,怎奈对方人多势众,邝涧渐渐地觉得自己不支,秦种找來一根大棒,寻个空挡,一棒下去,正中邝涧背心,邝涧痛得就是一晕,倒在船板上,打手们蜂拥而上,好一顿殴打,“住手,”一队士兵赶到,围住秦种他们,手中钢枪指着他们,那些打手哪见过这阵势,吓得不敢乱动,

原來,赵卫见邝涧只身去找花蕊,担心会出问題,急忙告诉冯青,冯青怕邝涧吃亏,便带了一队士兵,急急赶來,冯青扶起邝涧,见他伤成那样,喝令把秦种绑了,秦种挣扎着大骂:“你是谁,竟敢捆我,”“啪”,冯青一巴掌过去,打得秦种火冒金星,“你记好了,广州制置使冯青,带走,”

邝涧见甲板上气息奄奄的花蕊,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她一包,然后抱起她,往红楼跑去,一进红楼,姑娘们便围上來,见花蕊脸色苍白,气息微微,都骂秦种禽兽不如,老鸨见花蕊如此,怕摇钱树出问題,忙吩咐姑娘们把花蕊抬进她的房间,给她换上干净衣服,放在床上,老鸨又请來大夫,给花蕊看看,检查之后,大夫说:“身体非常虚弱,要好好休养数日才能复原,”

见沒有性命之忧,老鸨放下心來,出门时见邝涧还站在门口,知是一个痴情公子,便说:“邝公子,多亏你出手相救,花蕊姑娘现在问題不大,你进去瞧瞧,”邝涧进了花蕊房间,姑娘们心里自然明白,都退了出去,交给邝涧去照料,邝涧关切地坐在床边,等花蕊醒來,邝涧对花蕊为何如此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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