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务言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她的那种表情,是绝望而愤恨的,
“你倒是快说啊,是要急死我吗,”宁沁芸焦急的站起來,跺着脚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和风度,
“我……叫老二把她接到山西去了,你知道小四的心情非常差,我害怕她出事,也只有老二才能让她变好一些……”凤务言看她的样子立即回答,并且徒劳的说着自己的理由,
宁沁芸原本还带着一丝侥幸,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她全身发冷,胸口一闷,跌坐下來,凤务言赶紧上前把她抱住,
“沁芸,怎么了,你别吓我,”他开始后悔了,在看到妻子脸色突变苍白的时候,他就开始后悔了,
“你是要我死吗,”宁沁芸看着抱着自己的丈夫,到如今,她竟然开始恨他,也许是多年以前就有的恨意到现在全部爆发出來,她咬着牙,努力样自己不去说出不能原谅的话:“凤务言,你现在立即马上把他们两个人给我找回來,”
“沁芸,我不明白……”凤务言低下头,心里也开始有了一些预感,抱着宁沁芸的手也开始慢慢放松,
“你不明白,”宁沁芸发狠的看着他,凤务言开始躲避她的眼光,她从來沒有如此对过他,即使当年他做错了事情,她也只是失望的看着他,然后转身离开,为了自己的错误,他用了两年的时间请求原谅,她也只是淡淡的说沒有恨过,而后两个人再沒有红过脸,但是现在,他看的出來,这是在恨他,痛恨的,
宁沁芸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慢慢的流出來,一滴滴缓慢却不停歇,
凤务言真的吓到了,她的泪水像是最严重的惩罚和谴责:“沁芸……你不要哭……”
宁沁芸不去理会他,径自闭着眼睛,她后悔极了,应该早就把一切都说清楚,这样才不会犯不能挽回的过错,只希望一切都还能來的及,
凤务言把她抱在沙发上躺好,取了电话拨过去,
“老二,你马上带着小四回來,”他什么也不想说,着急的看着情况不好的妻子,他开门见山,然后说:“请用最快的方法,我和你母亲在家等着,”
马上挂了电话,走回妻子身边:“我已经打了电话,老二会听话的,你不要着急,有什么话到时候我们说清楚就好了,”
宁沁芸紧紧的闭着眼睛,沒有一点反映,凤务言想要握她的手,却被快速的躲开,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她才睁开眼睛,挣扎着坐起來,看也沒看他一眼:“我想要一个人待会,今天晚上你在客房睡吧,”
站起來,头晕目眩,凤务言伸手想要扶着她,但是宁沁芸一把打开他的手,冷冷的道:“凤务言,如果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沒发生,我们就还凑合在一起过,如果出了什么事……那么,我们之间也到此为止吧,”
看着脸色刷的苍白的丈夫,宁沁芸重重的叹气,脚步还有些不稳,但是却坚决的慢慢离开,心里苍凉的几近绝望,这已是极限,骄傲如我,已经给了你所有能给的一切,
凤务言愣坐在沙发上,他已经有了预感,到底是多么严重的事,只要看宁沁芸的态度,他就应该明朗,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嘴巴,凤务言欲哭无泪,
在厨房准备饭菜的凤迩愣愣的看着已经挂断出现忙音的手机,心里开始出现不知名的烦躁,原本在外间的凤姒,听见铃声响,也走过來靠着厨房的门,手里还拿着啃了一半的黄瓜,
“谁啊,谁打來的,”
“哦,沒谁,”凤迩摇摇头,甩掉刚刚听到的奇怪命令,打算等晚上再告诉她,
“菜好了沒,我都饿了,”凤迩的手艺出奇的好,跟她无与伦比的泡咖啡的技术有一拼,但是他很少做饭,因为忙也因为……他总是说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才让人不会去珍惜,就连好味的饭菜也一样,
凤姒对他这样的说法不感冒,总觉得一定是借口,做饭的过程并不若吃饭的时候美味,油烟煎熬着,所以如果她要下厨通常是做些极清淡的东西,冷盘或者煲汤,即营养又美味,
“二哥,你要不做饭这也沒什么,我是愿意给你做的,“凤姒说的极诚恳,看她一脸讨好的小样,凤迩暂时放下想着电话的事情,笑的一脸宠溺,
在凤姒啃完两根黄瓜后,饭菜全部上了桌,捧着碗看了桌子上自己最喜欢的美味的小炒,有些哀怨:“二哥,我都饱了,“
“谁让你吃饭前吃那么多东西,“刮刮她的小肉鼻子,凤迩很无奈,在一些时候,只要放松下來,这个小女总是开始表现的像个孩子,愿意撒娇,愿意依靠,这样很好,可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今天凤务言那个沒头沒尾电话,凤迩还是有些在意的,
凤姒吃东西的时候像是个小猫,饭粒几乎是一颗一颗数來吃的,凤迩于是在思想焦虑的情况下,不耐其烦的威胁利诱,总算是让小祖宗吃完了一小碗,但这一顿饭吃的不所谓不温馨,两个人都兴致勃勃的玩闹,
吃完饭后,凤姒主动要求洗碗,凤迩帮助收拾了桌子,拿了手机走到院子里,按了家里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