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郡从地上爬了起來揉揉被摔疼的屁股。闷闷地跟在红毛嚣张男的身后。
“喀拉。”
脚低踩到了什么发出碎裂的声响。韶郡低头一看。然后她看到了十分恐怖的景象。散布在他们脚边的是满地的尸骨。
“呀。。”韶郡觉得自己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來。她尖叫一声向前冲去。谁知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倒在地。更糟糕的是她连同前面的嚣张男也一同扑倒了。
砰。
嚣张男的脸重重砸在了地面。韶郡瞬间石化。
“你……”能感觉到嚣张男的额头爆出了青筋。
“呃……我不是故意的……”韶郡连忙解释道。
“赶快从本大爷的身上滚开。”
伴随着嘹亮的怒吼。“噗。。”韶郡被拍飞了。
“你这个沒用的仆人。”嚣张男凶恶地站在韶郡面前说道。“如果你再拖累我。我就宰了你。”
谁來帮我收拾这个虐待狂啊……韶郡欲哭无泪。
嚣张男不再理会蹲在一边极度消沉的韶郡。他仔细检查了一下那些尸体。自言自语道:“这些尸体是前一阵子失踪的少女的尸体。原來她们都死在了这里。”
“咦。这么多失踪的少女。话说这里到底是谁的府邸呀。为什么会有这么诡异的地下密道的啊。”韶郡凑了过來问道。
“哼。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随便挑了一家比较大的府邸进來顺便拿点什么的。”嚣张男回答道。
“……真是个随便的小偷。”韶郡撇撇嘴说道。
嚣张男看了她一眼。也不辩解。
“我也是为了能使自己活下去。”
“难道除了偷别人的钱财你就沒有别的可做了吗。你的身手这么好。长得也不错。为什么不找一条正当的途径赚钱呢。”韶郡疑惑地问道。
嚣张男不知怎的又不高兴了。“不要多管闲事。你以为自己在跟谁讲话啊。你这个沒用的仆人。”
嗷。。韶郡再次被拍飞。
谁來帮我灭了这个虐待狂S男啊。韶郡倒地前想道。
“不要给我在那里装死。还不快走。”粗鲁地拖起韶郡的衣领两人继续向密道深处前进。
不久两人來到了一扇红色的木门前。嚣张男完全不担心有机关暗器什么的。拖着韶郡豪不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
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顿时扑鼻而來。
这是一个宽敞的房间。两旁还残留着几支沒有烧完的白色蜡烛。嚣张男走了过去点亮了那几支蜡烛。室内瞬间亮了起來。四周的物品清晰地呈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房间里堆满了少女的残肢。房间的中间有一个能躺下一人大小的血池。血池里浸泡着一具腐烂的尸体。这具尸体却是房里唯一完整的一具尸体。
“这是什么呀……这里的主人绝对是个恋尸癖、少女尸体收集狂、肢解狂、虐尸狂……总之就是个超级大变态。”
韶郡的眉头几乎就要搅在一起了。然而她看着这些血淋淋的恐怖惨象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兴奋。那是嗜血的兴奋。
嚣张男也有些好奇地望着韶郡。
“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我哪里奇怪了。再也沒有像我这么正常无比的青春美少女了。”韶郡反驳道。
“一般的女孩子看到这样的景象恐怕不吓得晕过去也吐地半死了。可是你却沒什么反应反而还特别兴奋。”
“那是我心里承受能力强。”
“……”
嚣张男不再多话。他转过身去看别的东西了。韶郡也开始四处搜寻有沒有通向外面的道路。这时她发现了血池的后面还有一扇隐蔽的小门。韶郡伸出手打算推开那扇门进去。就在她的手接触到那扇门的一刹那。门自己缓缓打开了。一股强筋的风刮來将韶郡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蜡烛自己点燃了。火光在黑暗中跳跃着。韶郡抬起头。她看到了一个白衣的女子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白衣的女子发出了轻轻的叹息却不转身。
“你是谁。你到底是人是鬼。”
韶郡后退了一步强作镇定地问道。
似乎听到了韶郡的话。白衣的女子缓缓转过了身。长长的黑发披散着遮住了半张脸。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张绯红如樱的唇微张着像是在对韶郡诉说着什么。
“喂。你在干什么。”一只手伸了过來掰过韶郡的脸将之面向自己。
嚣、嚣张男。韶郡睁大了眼睛。眼前的幻象瞬间消失了。
“我怎么了。”
“你还问我。你一直站在这里盯着这个锁着的门发呆。”嚣张男不耐烦地说道。
“咦。锁着的。”韶郡低头看了看果然破旧的门上被上了一把生满了铁锈的大锁。
“可是刚刚我明明一推就……”
“让开。三流仆人不要站在这里碍事。”嚣张男也不听韶郡在自言自语说什么一把推开了她。
“这种小锁可难不倒我。”说着他掏出开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