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祝两位凯旋归来。”
湖州城门于是打开了,许奎、许威兄弟二人骑着战马飞驰而出。
王弼看了看,斜着眼轻蔑地说道:“二对一?你们就这能耐?好吧,你们一起上吧,也省老子的时间。先报上你们的名号,老子不杀无名之鬼!”
“呸!对付你,还用得着我大哥许奎出手,老子一板斧就可以把你砍成两半!”许威怒喝道,“老子许威,你可记住了,别等你到了阴曹地府还不知道是谁砍了你!”
王弼乃烈性莽汉,怎受得了如此奚落,两眼圆瞪,大喝一声,挥起双刀,驰马杀向许威。
两人皆是勇猛之人,其战斗异常猛烈,双方观望的人都看得心惊肉跳。
打了几十个回合后,王弼毕竟是技高一筹,渐渐占得优势。
许威用的是大斧,份量重,多次砍杀王弼都未能得逞,不禁有些吃力,动作也迟钝许多。
王弼看准机会,趁许威破绽之机,奋力用刀朝其后颈一砍,许威顿时鲜血四溅,巨斧脱手,倒地而亡。
许奎一看兄弟已死,顿时惊怒,宛若狂兽一般,举起双锤,杀向王弼。
王弼身后大军中的康茂才一看这阵势,不禁有些紧张,王弼刚才已经苦战一场,如今又要继续恶战,不知是否吃得消。
康茂才提了枪,策马向前走近,大声问道:“王将军,你已一战,是否要歇息一下?让我康某来对付那厮。”
“不用!”王弼对着康茂才大叫,“康将军放心,杀这等无能小卒,如杀小鸡一般,花不了几个力气。”
许奎听了更加怒火,使出浑身解数,与王弼大战起来。
许奎果然威猛,两锤使得虎虎生风,令人眼花缭乱,王弼也不甘示弱,双刀快若游龙,滴水不漏。
但是,铁锤虽然有力,终究不如双刀灵活。
王弼抓住了对方急于报仇的心理,故意以防守为主,使许奎认为自己胜券在握,顿时疏忽大意,不注意自己的章法。
当许奎刚发出一记进攻而尚未将铁锤收回之际,王弼猛然将刀尖插入了许奎的胸口,许奎一声惨叫,重重地跌下马,铁锤也散落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顷刻间失掉两员虎将,吕珍在城楼上悲愤不已。
王弼得了胜,更加狂傲,对李伯升、吕珍等不断叫骂羞辱。
吕珍终于沉不住气,提了刀,对左右欲劝阻的将士喝道:“拦我者死!”
无人敢拦吕珍。
吕珍带了一些骁勇的随从,驰马出了城,城门大开,城内八万将士随时准备杀出城来。
吕珍看见王弼,打量了一番,说道:“王弼,我就是吕珍,你今天杀我两名大将,我必取下你的狗头!”
王弼刚才战了两局,多少有些吃力,但一看见吕珍出现,顿时像杀红了眼的雄狮一般兴奋起来,毫无一丝疲劳,反而更加生猛,挥刀冲向吕珍。
两人顿时杀得昏天黑地,互不相让。
一百回合下来,吕珍渐渐占得优势,毕竟王弼已经是第三场恶战了,但王弼是个临危不惧,不服输的汉子,即使形势危急也不愿意退缩。
康茂才在一旁看着急了,心里担忧王弼的安危,看到王弼渐渐支撑不住时,大声喊道:“王将军不必恋战!”
王弼听到康茂才的叫喊声,心里突然想起了今日出来的任务,急忙停止战斗,退到一边,望着吕珍说道:“今日不与你斗!明日再战!”
王弼随即掉头就跑。
吕珍哪里肯放王弼走,大喝一声:“哪里走!手下败将!留下性命来!”
吕珍急忙追赶王弼,其身后的将士也随之前进,城中守军也逐渐出城。
站在城楼上的张天琪一看,心里着急,连忙喊道:“吕大将军止步!切莫追赶!快快回城!小心敌人奸计!”
吕珍一听,觉得有些道理,再看看王弼已经逃出很远,便停了步,转身回城。
回到城中,吕珍笑着说道:“看来朱元璋的手下也不过如此,我看还是犒赏将士,一鼓作气,明日出城直奔敌营,灭了他们了事。”
“不可,大军决不可离开湖州城,没有城池庇护,我方八万人怎可与他们二十万人抗衡。”张天琪说道。
“怎么不行?依我看,常遇春可能还真去了嘉兴,徐达也真去了杭州,对方军营最多十万出头,而且剩下的都是些庸兵弱卒,不堪一击,我方八万精兵同仇敌忾,不见得破不了他们。”吕珍说道。
“你们说的都有理,不过还是慎重一点为好。”李伯升说道。
“好,今晚我派几个探子去敌军军营打探打探,再下定夺。”吕珍说道。
次日一早,吕珍立即又召集了张天琪等诸将,会同李伯升一起商讨战事。
吕珍说道:“昨晚我派了密探前去探营,密探回报说,敌方军营早早熄了灯火,一片漆黑,但军营外围灯火通明,戒备森严,但根本没看见徐达、常遇春的旗号,看样子是虚张声势,号称二十万,说不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