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醒來……
又看到了落的尸体……
方差疲惫地闭上眼睛……这又是做梦了吧,等梦一醒來会回到了良朝吧,明明记得落到长公主府里接自己,怎么一下子又睡着开始做梦了,
依旧是冰冷的房间里,那冰床上冻着一具依旧沒有了生命的尸体,
“喂,落宝宝,我又在在做梦了,”感觉全身无力,只是扒在落尸体的一边,眼帘半垂看着落想着,
“宫主,”门慢慢打开,从门外进來了一个人,那人脸上满是担忧:“宫主吃饭了,”
是菜菜,可是……方差全身疲乏无力,就连喜悦的力气都沒有……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在做梦,难道在梦里连喜悦的力量都沒有了,
“宫主,”菜菜一步一步走过來,蹲在方差一旁,凑近看着方差的脸:“怎么了?”
呼……只要菜菜在就能感觉到一股温暖气息,
“嗯,该不会又是冻病了吧,”菜菜说着伸出手掌覆盖在方差的头上:“嗯~好烫,”然后回头对着门外的人说:“大叔,宫主又发烧了,快來看看啊,”
“唉~又发烧了,”门外传來了范范忧虑的声音,
方差其实好想告诉菜菜:自己是方差,是你的方差,不是娆姬……为什么会认错呢,
“宫主,”菜菜俯身抱起了软弱无力的方差,
“宫主,请你振作起來吧,我也想念差儿,可是为了大家,为了大家不再活在悲伤中,我努力地让让自己笑起來,我想差儿在古代一定也不想我终日不开心……你说……落在良朝如果知道你这般,是不是也会不开心呢,”
菜菜说完露出一抹笑,
啊~菜菜的笑容温暖得像晨起的阳光,能慰藉心灵,
“菜菜,”方差叫出了菜菜的名字,声音细弱得连自己都无法听到,
方程走过來,看着被菜菜抱在怀里的女人,一脸悲伤,然后把一支体温计塞进了方差的嘴里,毫无生气地说:“宫主,不准说话了,测一下体温,”
方差好像从來沒有这样的方程,眼神晦暗,从嘴里说出來的每一个字都似死了般,
真是不开心的梦,
菜菜把方差抱上了楼,放在床上,淡淡地说:“我下楼给你煮点粥吃吧,”
范范上來,手上拿着一盆热水,走到方差的身边放下,抽出被方差咬在嘴里的体温计看了一下,无奈地说:“真的又发烧了,宫主真固执,明明是病成这样还守在落的身边,”
“……”方差想说,我不是宫主,我是方差啊,可是真的还疲惫,真的还疲惫,
一条温热的毛巾搁在方差的额头上,范范叹了一口气说:“要好好休息啊,”
方差半眯着眼睛看着这个房间,这个房间是落的,真奇怪……菜菜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在落的房间里,昏沉间想起了上一个梦,梦里菜菜对她说过,自己的房间一直保持着原來的样子,宫主都是休息在落的房间里面,
方差眼睛眯下,自嘲地笑……竟然两个梦还有连系的,
“水……”方差只感觉到一阵口渴,不自觉地唤着“水~~”
无力,单单只是说一个字都让自己感觉到了费劲……
沙哑地……虚弱地……
“水……”
“宫主……要喝水,”范范马上拿起了床头的杯子给方差接了一杯水,慢慢地扶起了方差,慢慢地喂这方差喝下,
“宫主,我比较笨,等苒回來了,让她照顾你,苒以前比较当过你的婢女,比较比较会照顾人,”范范喂好了水,慢慢地放方差倒下,
“呼……”方差呼了一口气,
原來苒以前当过娆姬的婢女啊,
方差挪了挪手,碰了碰范范,目光就看着范范,因为身体不舒服,方差的眼睛蒙上了一成水雾,
“怎么了,宫主,”范范担忧地问,
“菜菜……菜菜……”方差努力地想发出声音,可是张嘴时,声音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发不出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方差比了好几次,范范才疑惑地问:“菜菜,宫主是想找菜菜,”,
露出一个笑容,
“哦~怎么想找菜菜了,是不是想让菜菜做好吃的给你吃啊,”范范说着下了楼找菜菜,
门沒有关,方差听着外面传來的声响,
“菜菜~菜菜~宫主找你耶,”
“宫主找我,”
“嗯,我猜是想让你做好吃的吧,哈哈……”强作调笑,
“嗯,我上去看看,”
这个梦……怎么那么真实,让方差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回來了,闭上眼睛,睁开眼睛……闭上眼睛……睁开眼睛……做了好多次后,还是身在这个梦里,
“宫主,找我什么事,”菜菜淡笑着,
方差看着菜菜近在咫尺,就算是在梦里,还是好想,好想起身拥抱着菜菜,谁给自己力量,
好想……告诉菜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