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地一声,
方差被关进在了房间里,外面一阵锁门声,现在不同于以往的软禁,而是被真的被囚禁了,不过方差也沒有后悔当初走出來救了皇后和皇帝,当然也某些程度地救下了这个江山,谁都不敢保证,慕王会不会在那个时候,杀了皇后再杀了皇帝,顺便夺位,
“王妃,你就给本王乖乖地留在这里吧,如果你再动想逃跑的念头,你知道会有多少人因此丧命么,皇帝和皇后……还有一整个薛家,都会人头落地……”
他在威胁自己,如果仇恨的目光能穿透厚厚的木门,射死站在门外的人的话,方差相信,慕王此时此刻会千疮百孔,皇后和皇帝……薛家……方差太不愿意有人为自己死去了,特别是薛家,是自己拖累了阿嘉和他的家人,看來因为阿嘉保护自己的事情,慕王已经把他的家族推向风口浪尖之上了,愧疚……懊恼……可是现在自己除了愧疚和懊恼,真的什么事情都干不了了么,能干什么,再逃跑……不,那样只会害了人,只能……只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落的身上,他说他能铲除慕王,相信落一定能说到作到了,可……这无兵无卒地,慕王又不是一般的小喽啰,战斗也不行,暗杀也不行,落宝宝……你要怎么办啊,如果需要妈咪,妈咪赴汤蹈火也愿意,
因为已经在早日前叮嘱怪人大叔逃跑,所有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连个來陪自己解闷的人都沒有,方差百般无聊时就倚在窗台看楼下,数花,数树,数路过的人,
此时方差已经是方差被囚禁的第五天了,,花被数得凋谢了,树被数得落叶了,就连那几个常常往來的小厮也快被自己数得秃顶,自那天慕王一句威胁后,就始终沒有出现,方差倒不会认为是慕王有愧于自己,沒有脸來见她,大概是又找到了喜欢得不得了的男宠吧,说到男宠,方差倚在窗台数路过人的时候,还真发现了几个极品的小受,特别有一个骨骼奇特得和娇柔的女人一般,……他眉目和落有几分相似,只是气质比落逊色不能相比,
这又是慕王沒來吓唬自己的第七天,方差发现那么久沒见慕王,竟然还真有那么一点想念他,哎呀,哎呀,这只绝代霸攻在干什么,是不是纵欲过度,死在床上了,
“吱~”一声悠悠的开门声,方差眼梢都不抬就知道这个时候來的人绝对是哪个送饭的奴才,他又长得不帅,多看几眼只会影响食欲,
“王妃,你的饭菜,”來的人恭恭敬敬地行礼,
还真的是送饭的,
“搁桌子上吧,”方差冷冷地说,
“是……”那人应了一声,准备回去,
“皇爷,怎么那么多天沒來看我啊,”方差突然像个受了气的怨妇一样抱怨着,
那人脚步停下,似思索了一下才说:“皇爷,前不久救了一个少年,”
“哦,那少年有比我好,只顾着对着少年,而忘记來看我,”十足像挨受了冷落的怨妇,
方差只不过是对少年有兴趣罢了,是一个什么样的小受,好期待啊,那叫合欢的小受,虽然长得和落相近,可是他那女人般扭扭捏捏的神情,让自己大失所望,不知道慕王这回又带了什么受受回府,
“回王妃,是一个妙少年,”
说妙少年的时候,方差回头对上了送饭的平日那张苦哈哈的脸,今非昔比,他的神情因为谈及一个少年而带出了一种惊艳的光彩,
到底……是什么样的少年,
“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博学多才,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逸群之人,嗯,”那人说完还不忘自我肯定地点点头,
虽然惜受如金,可是此时她却想唾一口,如果真的是一个人才的话,就不用跑到慕王府來当男侍了,空有一腔文墨,
……
本來只是别有居心地抱怨慕王沒來看自己,沒想到慕王第二天真地來了,
方差坐在椅子上看着慕王无言地在屋子里踱來踱去,步伐轻快,脸上掩盖不住的神采奕奕,偶然停下來,目光锁向方差,一副欲言又止,又摇摇头,一言不发地继续转圈圈踱步子,
他丫地想说什么啊,方差看他欲言又止,又无言沉默的样子,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被吊着胃口,实在讨厌这种感觉,若是不见识了这个人的残暴,方差非走过去,敲他一个爆粟:你丫的,有话快说,
“王妃,”就在沉默了N久后慕王终于还是憋不住了般开口说话,
“嗯,皇爷,”皇你妹,若不是要套出你想说什么,我还懒得搭理你,
慕王神神秘秘地凑近了方差,在方差对面坐下,一副认真惶恐的摸样,直让方差想笑,堂堂的慕王竟然有像个孩子般兴奋到无措的时候,
“王妃……你知道……电视……是什么东西么,”慕王眼睛里流转着得意的光彩,是看死了方差根本不知道这“电视”是一种什么东西,
方差还真的不知道,茫然地摇摇头,她在内心否定了从慕王口中说出來的那个“电视”绝对不可能是自己所用过的那个“电视”,嗯,慕王说得有可能是“殿试”还是“电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