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为什么每天都是打雷下雨呢,特别是晚上,”方程对着外面的天望了又望,北边來了一整片的乌云,把整个城市都笼罩了,莫名其妙地把人逼入一种恐慌中,
“嗯啊,看來差儿,今天晚上又不好受了,”菜菜担忧,
“大概是七月吧,七月是不祥的月份,特别是今天是七月七日,不祥的月份和不祥的日子,不祥中的特别不祥,”范范边翻着书边说,
“菜菜,你去陪一会差儿吧,”落淡淡地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落,不明白落为什么能如此纵容菜菜和方差在一起,
感觉到所有人眼神的异样,菜菜尴尬地应着一声:“哦,”
“顺便……”落语气依旧平淡,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顺便,跟差儿告别一下吧,”
菜菜的手颤抖了一下,颜面瞬间失色,心都凉了,知道有一天会來临,只是沒想到那么突然,明天还约好了和方差一起去看电影,还约好了方差以后带她去瑞士玩……沒想到……那么快……那么快……是不是落故意的,不,明明是自己嚷着非回去不可,今天能回去了,应该很高兴,很高兴才对,
“嗯,我知道了,”依旧是露出了菜菜招牌式温柔的笑容,踏上楼梯,朝着方差的房间走去,在上楼梯的时候,给秦羽霜打了个电话,
……
秦羽霜在接到菜菜的电话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至于这样做么,难道真要死了,非要用这样的借口,然后转身对上擅自溜进自己家门大大咧咧地躺在沙发上睡觉的男人,更是一阵头疼,这个这个不速之客不请自來,满身的酒气,醉醺醺的……而且时常在自己家里出现,有时是在半夜自己睡得正欢的时候,会听到一声踹门声,有时候时早上的时候一起床就看到有个烂醉如泥,睡死在自己沙发上的死男人,有时候是大白天地出现,一下班就看沙发被人占据了,偶尔会半夜晕死在小区下面,不知缘由的小区保安总是会打电话让自己去领会这个庞大的……失物,这个人在最初醉醺醺地闯进秦羽霜家的时候,秦羽霜还会给他脱下鞋,别弄脏了沙发,处理一下那些让人嫌恶的呕吐物,别污染了房间,后來秦羽霜不干了,娘的,凭什么,就我服侍他,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当秦羽霜不干的时候,后來每天都会欣赏到某个男人,羞愧着一张脸,很愧疚,很滑稽地,地笨手笨脚地给秦羽霜清理房间,
“喂,把窗打开,让房间通风,”秦羽霜一脸清冷地站在一边,沒事就说上几句指使蓆大爷的话,
蓆大爷哦,在多次惨遭秦羽霜拒绝后,还是那么……那么地……忠贞不渝,
“是,是,”蓆大爷赶紧放下拖把,走到一边开窗,嘴里小声地嘀咕着:“唉,如果菜菜在就好了,”如果菜菜在,这些事情都推给菜菜去做,该多好啊,
听到蓆大爷说菜菜的名字,秦羽霜好奇地问:“喂,外国人,你对那个菜菜认识多少了,“应该很久了吧,”
“额,”蓆大也警惕起开:“该不会,你也喜欢菜菜吧,”
秦羽霜脸上飞逝过一抹红晕,不过因为是站在阴暗里沒有被蓆大爷发现,
“不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配合他说谎……有什么苦衷,”秦羽霜尽量镇定自己,不要让蓆大爷听到内心的悸动,嗯,的确那个男人让自己有一些小动心了,竟然萌生了不想当拉拉的念头,哼,不过……他好像是爱着人品差的哪丫头了耶,
“我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秦羽霜冷艳一笑:“在别的女人眼里,我就是一个男人,”
“噗……”蓆大爷笑喷了出來,然后突然脸色一变,很认真很诚恳地说:“其实,我是BL,我喜欢男人,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哼,你是跟着人品差那丫头一起呆久了,所有被洗脑了吧,”
蓆大爷清理好“醉后”现场后再大大咧咧地倒在沙发上:“是吧,哦,忘记了菜菜让你帮他干什么,最近那小子跟差儿走得很近啊,要骗方差什么來着,告诉本大爷,不会是那么浪漫地想要玩求婚吧,真是无聊……那落以后怎么办,爱了差儿那么多年,现在终于找到差儿了,沒想到菜菜倒是横刀夺爱了,唉~~~”蓆大爷一声叹,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那么多年,”秦羽霜不解:“你们不是最近几个月菜认识方差的么,那么多年,”方差可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记忆里沒记得有这号人物出现过,
蓆大也猛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什么,赶紧转移话題:“喂,当你家那么久的住客,还沒有交过房租,不如我请你去吃饭吧,”
“不要,”秦羽霜果断拒绝,至于那个问題,秦羽霜发现蓆酒鬼不愿意回答,那就算了,
“哦,你刚才说帮菜菜骗什么來着,”蓆大也突然又回到了原來的问題问,
秦羽霜对他翻了个白眼,百般无聊地对蓆大爷说:“那个男人竟然让我帮他骗方差,说他死了,真不错,找到一个在医院当护士的人帮他说这个谎,好像要去什么很远很远不能回來的地方,所以无奈只能这样骗差儿,我说男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