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吧。最后期限是明天早上。如果明天早上还沒有看到我要的资料和合同的话。我就让这个女人从三十楼抛下去粉身碎骨。当然……我不介意这段期间多來几次雷雨天气。”女人似乎很自信落他们会因为方差把钱乖乖地奉献出來。她太自以为是了。还真以为落他们是软弱可欺的人。大概是被嫉妒冲昏了头。冲动是魔鬼啊。
要把自己吊到明天早上。方差想动一下自己被捆绑掉着的手。发现手全都麻木了。而且还承受着身体的重量。不知道有沒有骨折。照这样吊到明天早上。估计整个骨骼都疏松了。
就在方差祈祷着有人能都快点來救她的时候。欧铭惊叫了一声:“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本來从三十楼往下看只是一个如蝼蚁般的小黑点。然后突然发现那个小黑点突然跃起。跳离了地面。本來应该被重力拉回的物体却打破了自然的常规。竟然飞了起來……他不是鸟。他不是飞机。更不是多拉A梦。他是一个人。他竟然在飞……
“不……不……这是什么。”那个人速度比飞机还快。朝着三十楼的楼顶飞來。本來只是看到了一个小黑点。接着看到了他身体。接着看到了他的一张脸。然后是他的眼睛……那么快……那么快……快得让人有种窒息眩晕的感觉。
方差看到了欧铭的反应。等她注意到从楼下飞來的大叔时。自己已经被大叔抱在了怀里了。
“大叔。你來救我了啊。”方差惊喜万分地说。
只见大叔依旧是保持着一贯的沉默。利索地割断了方差手上和身上的绳索。然后在空中华丽地逆了个身。朝着大厦对面那栋稍低了好几楼层的宾馆落下去。
心一下子安定下來。还记得大叔第一次抱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公主抱。沉稳的大叔坏里让人有安全感啊。
在落下时。方差回头看了一眼惊骇过度的欧铭。得意、不屑:看什么看。轻功而已。
见鬼了。见鬼了……要不然就是在拍电影。
“出了什么什么事。”叫安的女人看着欧铭震惊的样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等她发现方差已经不见了。已经傻住了。
“呦。”顿时三十楼的楼顶出现了几个人的影子。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用轻蔑的目光看着站在雨中的欧铭和叫安的女人:“呦……呦……呦……这样做太差劲了。落。要怎么处理了他们好。”只见他手上拿只一把黑色小巧的枪。枪头对着站在楼沿同样拿着枪的女人。
果然。是小看了这群人了。欧铭心情败落地想着。看來别说是想得到女人的家产。就连活命都成问題了。
“你们……你们……你们别过來。”叫安开始惊慌:不想死。不想死。必须得到自己要的。杀了他们……女人在内心吼叫着。脸上眼中的尽是恨意。先是那个叫方差的女人抢了自己的男人。后來这群人又抢了自己的生意:“我要杀了你们。”女人丢掉了遮雨的黑伞。在雨中咆哮着。
然后……
“嘭~”一声枪声在雨中响起。
……
“枪声。”方差惊愕地从沙发上站了起來。她听到了外面传來的枪声:那女人开抢了。谁。谁。中枪了。希望都沒有事。希望都沒有事。
“差儿。沒事的。”大叔依旧是一脸淡定稳重地站在方差旁边。安慰着她。把方差救下來后。大叔就把方差送到了这栋楼宾馆的某个房间里休息了。
“希望。沒事。”方差想着。又跌坐到了沙发上。闭着眼睛。整个人疲惫无力得快到瘫死了。
大叔稍微检查一下方差的身体情况。除了手部有勒伤出血外。其他的情况还好:“差儿。去洗个热水澡。换个衣服吧。”不然很容易感冒发烧的。
“不了。我等他们回來。我等他们回來。那枪声让我不安。”方差的声音小得几乎只能只有自己听到。然后就晕晕沉沉地睡去。
默默到一边小声地打电话交代下面的人给方差买些药回來。然后站在方差身边默默地守着。
……
“你不能死……你现在不能死。”
在梦里。有人在方差耳边低低地呢喃着。
又是那个女人。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穿着古装长袍。衣袂飘飘。是自己还是……自己的前世。
“你是谁。”
梦里。方差仿佛置身于仙境飘渺中。看着飞在空中的女人。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你现在还不能死。你现在还不能死。你不能死。”
什么叫做“你现在还不能死。”这句话让方差听得恼火。现在不能死。是不是过两天就要死了啊。
“喂……你是谁。”方差对着她大叫。却发现女人开始往后退。
“喂。不要走。告诉我你是谁。”方差拔腿就想追她。可是追了一段路后。发现周围的环境突然变了。变成了火焰山般。
“好热。好热。”在梦里大叫着。
……
“发烧了吧。”几个男人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