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畏苦笑了一下,问四月:“你一定觉得我是个人面兽心的大尾巴狼吧,,”
四月脸上波平如镜,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澜,
吴畏说:“昨天晚上,就在为你盖的四月花大酒店,我订婚了……跟琳琳,”
四月点点头:“那么,恭喜你,”
吴畏忽然抓狂,他有些恶狠狠地:“恭喜,,你对我说恭喜,,你难道一点儿良心都沒有吗,一点儿感情都沒有吗,”
四月:“你订婚,我说恭喜不对么,你的订婚跟我的良心有关系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爱的是你,,”
“所以你才去跟别人订婚的,”
吴畏被噎住,好久才说:“你是在诘问我吗,这说明,你还是有点点关注我的,对不对,”
四月开始吃面前的牛排:“是啊,我关注你,毕竟是中盛集团大老板的终身大事……”
吴畏低吼:“你一定要用这个态度跟我说话,,”
四月丢下刀叉:“吴总,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真是难伺候,你订婚,我说恭喜,你发火;我问个问題,你说我诘问你;我承认关注你,你却怪我态度不好……跟你吃顿饭就这么困难么,”
吴畏恼怒地看着她,却一时不知道话该从哪里说起,
四月叹口气:“我知道了,你说你爱我,我应该为此表现出应有的感激涕零是不是,听到你跟别的女人订婚的消息,我应该号啕大哭,捶胸顿足才算有良心,如果无此反应,就是沒感情,”
吴畏无力地:“四月,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越來越伶牙俐齿了,是你的外企文化熏陶了你,培训了你,”
四月:“是吴总一手栽培出來的,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吴畏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还能笑得出來,他笑意乍现,一瞬却又愁容满面:“四月,我该拿你怎么办,”
四月耸耸肩,又拿起刀叉:“你的意思是说,怕新婚妻子跟我这个伪小姑合不來吗,不用担心了,我这个妹妹反正是徒有虚名,不对你们的生活和财产构成任何危险……嗯,牛排很好吃呢,就是有点冷了,”
吴畏看着四月大快朵颐,好似有些心灰意冷的模样,他叹了口气,又点着一只烟,有服务生过來,提醒:“先生,本餐厅禁止吸烟……”
吴畏正一腔冲天怨气沒出发泄,当下冷了脸,掏出一张钞票丢过去:“这是支付你们的空气污染费,”
服务生为难的,看着那张钞票:“先生,这恐怕不行……”
吴畏又加了一张,看看服务生,后者仍是一副坚持的表情,他又加了一张,两张,三张……
不过,该服务生看來到底是大西餐厅出來的,训练有素,岿然不为所动:“先生,空气污染费我们不能收,还是请你熄灭……”
吴畏竖起了眉毛,干脆掏出一张信用卡:“这个卡沒有密码,你们随便划,别烦我了,滚,”
他表情凶悍,服务生被吓住了,不敢在跟他对峙,跑去找经理求援,
片刻,一个经理带了两个服务生过來……
晚餐在一团混乱中,以吴畏掀了桌子,餐厅方打了110电话而声势浩大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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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和四月从派出所出來,已经是深夜,吴畏开着车,脸上阴沉得能滴下水來,
他把车开得飞快,
四月觉得这个晚上滑稽得要命,吴畏就像个十**岁的狂躁的不知死活的毛头小伙儿,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种为了一根烟掀桌子的事情会发生在中盛集团的老板身上,
因为四月一直处于事后的震惊中,等她清醒过來,却发现吴畏把车子停到了一幢大酒店前面,
“啊,你要做什么,”
“找个能吸烟的地方吸烟……我今天不吸烟就活不了,”吴畏恶狠狠地,
“那么,我回家了……你慢慢吸……”
吴畏一手拉了她:“你别走,我有些话一定要跟你说,不说出來,我也活不了了,”
四月神情一下子戒备起來,
吴畏说:“放心,我要个套间,我们就在厅里说说话,我不会做什么事情,我以人格保证,”
基于吴畏的人格实在不能保证得了什么,四月挺直了背,坚持:“我要回家,”
吴畏气恼地开车门出去,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拎出一根高尔夫球棒:“我要对你有什么不轨的地方,你拿这个打烂我的头,这总行了吧,,”
吴畏停好了车,力气很大把四月拖进了酒店的大门,
四月一路拎着那个硕大的高尔夫球棒,跌跌撞撞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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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和琳琳的晚餐结束得很早,事实上,如果不是有四月做话題,她们的晚餐开始不到十分钟,两个人就会沒话可讲了,
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