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所以他总是很佩服她。
何沫沫看出他的不能理解。也沒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失笑着摇头便一路向前走去。正欲转身。却看见一抹眼熟的背影。待人侧过來后。定睛一看。居然是她……。
烈那次带來的女孩。
她怎么会來这里。
心中有着疑问却沒有太过在意。也许是來买茶叶呢。也沒有谁规定不允许來。不过。既然遇上了不如去打个招呼。
于是对着小缪说。“你先上车。把这些茶叶带着。我过去那边一下马上回來。”
说着便朝着前方走去。走到侧门是正想要叫唤。却听到里面一阵听似可疑的男人声音。“沐小姐。你还是來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事。”
何沫沫心中一个咯噔。将自己悄悄隐藏在门后。想要再听些什么。却发现一点声音都沒有了。
听这些话的内容。好像不简单。这个叫湛蓝的女孩并不是來买茶叶的。那么她。來这里做什么。
***
湛蓝跟着沐殷天进入里面的内堂。整个身子都显得很不自在。她怕自己会听到一些不堪的真相。只是。真的会是那样吗。
沐殷天看出她的紧张。笑笑。在一张精巧的四方桌椅前坐下。开始泡着手边的茶。手法纯熟。沒多久。茶香就饶了开來。
他笑着问她。“需要吃些点心吗。”
湛蓝紧了紧手里的包。“不用。你直接说吧。不需要绕圈子了。”
沐阴天的手一顿。嘴角微微一勾。“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沐殷天。”说完便抬眸看她。“你父亲沐洛天是我弟弟。这样说。明白了么。”
湛蓝整个人如遭雷击。僵硬在那里不能动弹。嘴角张了张。“你说……什么。”
沐殷天再次笑笑。拿起手边的茶喝上一口。“湛蓝。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他自顾自说着。像是和失散多年的亲人在拉着家常。可只有湛蓝知道。这样的亲情她不需要。直觉会给她的人生带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世界。她竟然还有一个叔叔。并且是以这种方式出现。那么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看她不说话。沐殷天也不着急。再次说道。“你和阎烈之间。莫不是你已经当真了吧。”
他低笑沉吟。似是有一种淡淡的讽刺。
***
湛蓝一直到坐在回去的车上。仍然精神恍惚。她不知道是怎么走出茶庄的。但是沐殷天的那些话仍犹言在耳。
原來。他是她那个所谓的父亲的兄弟。她的亲叔叔。可为什么舅舅从來沒有和她提起过。
这个消息无疑是震惊的。而他说的另外一件事同样让她惊愕不已。
“当年你父母那场车祸你以为是意外吗。那是人为的。主谋是……阎烈。”
阎烈。阎烈。阎烈……
头好痛。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今天沒有來过这个地方。也就不会知道这些久远的事情。车祸是不是意外。或者人为。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也不想追究。即便真的如沐殷天所说。凶手是阎烈。那又能怎样呢。
更何况。八年前的他有什么能力做这种事情。
算起來也和现在的她一样。是个刚进大学校园的学生而以啊。
好。就算是他做的。她又有什么权利來阻止这世上任何一个对自己亲人有仇恨的人。更何况她与她那对死去的父母从根本意义上并沒有多少感情。她所有的亲情和希望早在八年前就已经绝望了。亲情。对于她來说从來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呵呵。多可笑。她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冷漠了吗。
沐殷天看着湛蓝脚步凌乱的离开才收回视线。嘴角勾起阴冷的弧度。随手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阁下。事情都办妥了。我想那些龙井足够让十个阎烈致命的。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月您就可以见到效果。”
酒店套房中。黑泽骏手持红酒。听着电话里汇报的情况。黑眸微眯。“你确定。阎烈会喝那些茶。据我所知他从來沒有喝茶的习惯吧。”
“他是沒有。可是他父亲阎龙生前最喜欢就是用青花瓷茶杯泡一杯龙井。这是阎龙每天的习惯。我想沐湛蓝将这些东西带回去。他一定会看见。一个重情义的人。最要命的弱点就是怀念。那些茶他必然会喝。阁下就等着好消息吧。”
“好。沐总管。这次就听你的。”黑泽骏满意的收线。目光盯着高楼下的景物。脸上的阴沉渐渐散去。脑海中却忽然出现了那道娇小的身影。她。应该是个倔强的女孩。沐湛蓝……
【童鞋们。最近是怎么了。留言木有。鲜花木有。很不给力。颜已经尽量在挤时间码文。虽然也知道亲们看不过瘾。但是这三千字也是颜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啊.....伤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