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顶级的包厢。一时间。只剩下邪魅男子的哂笑声和那些让某些人无法忍受的言语。
“哎我说。这个小美女叫什么名字啊。你也不介绍介绍。”
“你不需要知道。”阎烈一口拒绝。毫无商量余地。
“身高体重多少啊。”男人继续问着。
阎烈一言不发。
“三围年龄呢。”
男人继续。眼带惊讶。
“什么国家总该知道吧。”男人几乎带着看白痴的眼神看阎烈。就差沒尖叫了。仿佛在说。你这么高的智商。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也太逊了吧。
他是故意的。阎烈知道。而他原本阴沉的脸此时更黑了。
湛蓝早已在心里目瞪口呆。这个男人到底是谁。竟然敢这样和阎烈说话。他好像还是第一个呢。至少在这之前。她从來沒有见过有谁这样对着这个魔鬼说些这种话。就算是白痴也听的出來他话中的鄙视意味。虽然那些好像只是朋友间的调侃。
“哎我说阎弟弟你。。”
“闭嘴。”
男人还想说什么。阎烈陡然低吼着打断了他。眼神阴鹜的看向他。“歇尔瑞。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八卦了。不是应该只对女人感兴趣吗。难道那几个女人还不够满足你好奇的心。那么你可否在这之前就告诉我一下。我好多准备几个。”
阎烈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客气的回敬道。
这下。邪魅男人终于乖乖闭上了嘴。还紧张的看向湛蓝那边。小声的对着阎烈说道。“嘘。你就不能不说这么直接么。好歹人小美女在这儿呢。给我保留点面子总行吧。”
阎烈浓眉一挑。“歇尔瑞也会需要面子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怎么就不需要了。我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好不好。我说你真不打算给我介绍一下她么。”歇尔瑞继续着刚才的话題。显然还不想这么快放弃。似乎玩性大发。
原來他就是那个歇尔瑞。阎烈口中的歇尔瑞。湛蓝终于明白过來。只是。他到底是想干嘛。为什么非要逮着她问。
而阎烈显然不打算回答他。
鬼使神差的。她自告奋勇的回答。“沐湛蓝。”
这样一句脆生生的三个字的自我介绍让两个大男人同时回头。却是两张截然不同的表情。
歇尔瑞是带着兴致盎然。阎烈则是一脸的怒气。
湛蓝再次说道。“你好。歇尔瑞先生。我叫沐湛蓝。來自中国。”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阎烈这样生气的表情。她打从心里高兴。知道他很不想回答歇尔瑞的问題。她居然主动回答。心里才觉得刚才的闷气解了一半。
就算是气气他也好。
“原來不止人美。就连名字也这么气质。湛蓝。很好听的名字。”歇尔瑞忽然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手。绅士温和的说道。“你好。沐小姐。你刚才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就不重复了。简单说一下我的职业吧。整容师。我这个人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美女。比如像沐小姐这样气质型的。”
“歇尔瑞。说够了吗。要泡女人楼下的还不够吗。我让你來不是说些废话的。”阎烈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某些压抑。
“啊不好意思。我真的差点忘记了。谁让湛蓝长得这么可人呢。沒办法。清纯气质型的才是我的最爱。忽然间发现的。”为了不让某男气到吐血。他立即补上最后一句话。
“废话少说。”阎烈说完便站起身。朝着湛蓝直直走來。一把拉起她的手腕就往怀里带。天生的占有姿势显露无疑。“她身上的伤疤两个月能不能恢复。”
歇尔瑞显然有些错愕。对于他突然的动作。
湛蓝也是一阵慌张。想要推开他的动作却当场愣在那里。惊愕的看向他。他…刚才说了什么。疤痕。
她身上留下來的那些鞭伤的痕迹吗。
可是。他还说了什么。能不能恢复。问眼前这个叫歇尔瑞的男人。
对了。他刚才介绍自己是整容师。
那么。他的意思是要歇尔瑞为她整容。将她身上的疤痕褪掉吗。
是这个意思吗。
“嗯哼。我要考虑下这个时间。还要看一下她的伤痕有多严重……”歇尔瑞认真的点着头思考起來。
“两个月。我只给你两个月时间。你要是看不好就拿你的医师执照交换。”阎烈冷淡的说出这样一个条件。
“哇靠。你威胁我。哎阎弟弟不带这样玩的啊。你也太缺德了。这种强迫人的事情你也做的出來。真是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歇尔瑞顿时苦叫连天。
湛蓝终于弄明白。看着被他逼的有些急的歇尔瑞。心里一阵愤怒。一把甩开他的手。“谁说我要治好这些伤疤的。我留着它我愿意。不需要你假好心。那是我自己的事。要不要恢复也是我的事。你沒有权利替我决定。更沒有资格逼别人來做这些事情。你对我一个人过分就算了。为什么总是这么喜欢逼别人。看别人的痛苦建立在你的快乐之上就真的能让你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