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烈一个翻身,自己躺在床上,湛蓝瞬间趴在他的身上,这样大胆的姿势让她难堪到了极点,死死的咬着红唇,脸上布满了红晕。
“帮我脱衣服!”男人冷声命令着她。
湛蓝再次瞪大了眸子,一脸的不敢置信。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难道要我亲自来,你忘了你是我买来的?”羞辱的言语让她无地自容,内心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却只能隐忍。
停顿了一会儿,湛蓝别扭的扭动着身子,“我…不会,可不可以——”
“不可以!不会就学,我不喜欢女人在床上蠢的像木偶一样,快点,我没有耐性!”
阎烈咬牙切齿的压抑着心中那团异样的情愫,天知道,刚才她那无心的动作居然点燃了他小腹的火焰,早已紧绷的难受,第一次有女人能轻易的令他骚动,看看这具身子,可以说一点也不丰|满,青涩的可以,可是摸起来却很有料,该有的地方一样也不少,他清楚的知道着,因为那晚他就已经了解。
反抗拒绝都没用,湛蓝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慢慢的撑起身子,坐在他的身上,由于已经没有布料蔽体,所以她是赤|裸着上身的,空气中的冷意不禁让她打了个寒颤,还有他那炙热的眼神,似乎是一把火,要把她燃烧殆尽,那么可怕。
颤巍巍的伸出双手,不安且困难的解着他的衬衣纽扣,只是越是紧张就越是做不好,半天也才解开了那么两个,额上不断冒出汗水,滴在他的胸前。
该死!
阎烈暗咒一声,看着眼前的她那笨拙的样子,已经快要爆炸了,她是存心挑战他的忍耐力是不是!
大手一伸,再次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唔……”湛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震的头晕,脚踝上的扭伤也被硬生生的碰撞了一下,疼的她呲牙咧嘴,身子蜷缩成一团。
阎烈看出她的不对劲,皱了皱英,顿时不悦到了极点,“我很让你难以忍受?”心中积蓄着熊熊怒火,如果她敢说是的话,他发誓绝对会掐死她。
湛蓝痛苦的蹙着黛眉,困难的说,“不是……我脚疼……”
脚疼?这是什么狗屁烂借口,当他是白痴还是什么?想用这招来摆脱他么?愚蠢的女人!
不再迟疑,大手一个往下探,来到她的小腹,无情的扯掉她的裤|子,再解开自己的腰|带,随时准备一举攻破。
正当他想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身下的人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申吟。
阎烈这才发觉她好像不是装的,厉眸一扫过她的脚踝,明亮的光线让他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果然那里红肿一片,低咒一声,急于纾解的欲|望硬生生被截断。
翻身下床,随手拿起她的衣物往她身上一丢!冷冷的站在床沿对着她仁慈的宣布,“我今天没有兴致了,回去把自己养好,等我电话!”
处于疼痛中的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睁着眼眸望向他,怔怔的。
阎烈被她无辜清澈的眼神看得不耐烦,大手一挥,“你走不走,不然我不保证下一秒会改变决定!”
下一刻,湛蓝如获大赦的快速穿上衣服,艰难的下床,瘸着一只脚艰难的走向房门口,消失在豪华的房间。
跌跌撞撞的跑在大马路上,路边的灯光照在她身上,显得那样渺小,瘦弱,深夜的秋季,白昼温差较高,此刻,风吹在身上,还是比较凉的,夜空在这时也下起了零星小雨,又冷上几分,湛蓝不禁抱紧了身体,步履阑珊的迈步在宽敞的道路上,偶尔呼啸过去几辆车子,其中也会有出租车司机停在她身边,问她要不要打车,她只是瑟缩着身体摇头,现在她身上根本就不够钱付车费,来学校时,舅舅本来给了她一千块一个月的生活费,后来被舅妈看见,硬是拿掉了五百,她本就没想多拿,心想五百也够了,省吃俭用,平常基本上不需要买什么东西,最多买些书来看看。
她在刚才过来的时候匆忙之间也没带钱,正好口袋里有些零钱,在刚才下车的时候已经付掉了,现在只能走回去。
雨越下越大,似乎是故意和她作对一样,不让她顺利回学校,咬着牙坚持着往前进,脚上越来越痛,几乎要没力气了,额际上更是沁出斗大的汗珠。
啪啦——啪啦——
没一会儿,雨势已经变成滂沱大雨,她全身都已经湿透,赶紧找了一个地方避雨,看来只能等小点再走了,蹲下身子,环住自己的身躯,以此让自己可以暖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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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跑!草,妈的!你再跑,信不信逮着你,老子打的你哭爹喊娘!”
一道粗鲁凶狠的声音忽然从某一条巷子里传来,还有‘哒哒哒’的奔跑声,由远而近的向她靠近。
湛蓝本能的往后缩着,躲进角落,希望不要被人发现她,这么晚,在这时候这种深不见底的小巷子出现这种声音绝对不是好事。
“靠!你有种再跑啊,啊?跑啊,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敢出卖楠哥,你他妈有几个胆?”男人粗俗的话又传了过来,这次又近了些,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