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
‘了了,,,’
‘姐姐你怎么睡着了,來,快起來,’
‘去哪里,’
‘來,跟來我,’
她可爱的小妹妹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那舒服的温暖刹那让她觉得心旷神怡的什么都甘愿,
‘这里是哪里,’
安静的一汪池塘,不,这是水月洞天的梦回九重霄的王母瑶池,清水碧蓝的勾画出一丝一丝的涟漪随着缓來的西风慢慢的送來,金色的的阳光用一种温情洒下,晒在眼睛上,让人不忍睁开來破坏,
‘姐姐,清莲之花,’
那是盛开在她心中转世之花,一意孤行遗世孤立的洁白圣洁,那是她的莲花,亭亭玉立的窈滟在一片枉然心动里,此生,魂牵梦移,
‘姐姐,你知道吗,她是佛前的花,你听,佛在说,梵语波罗蜜,此云到彼岸,解义离生死,著境生灭起,如水有波浪,即名为此岸, 离境无生义,如水常通流,即名为彼岸,此岸到彼岸的距离,是涅岸的彼岸,佛说彼岸,无生无死,’
‘不要说了,了了,不要说了,’她突然间觉得害怕,她脆脆咬出的“彼岸”两个字,仿佛是突如其來的万丈深渊生生将她们劈开的永不相见,
她的妹妹却仿佛因为她的害怕而感到一种报复的愉快和伤感,‘姐姐,你在害怕吗,你在怕什么呢,这是我们相逢的地方,这是我们最开始的家,’
‘家,’
‘是的,姐姐,其实我们这一生都在找回家的路,只是人事沧桑,让我们的内心凄楚,这如风卷浪的世界多么禁不起折磨,姐姐,回家吧,我们回家吧,’
‘啊,’可是那韵光凝月琉璃缠的瑶池却突然冲出一片血光,这天如偷天换日的风起云动翻滚撕裂出刺目张扬的罗刹血阳,这水如倾盆磅礡的翻浆滔浪挣扎颤抖出罪孽深重的血海深红,
‘这,这是什么,,’
那上一刻还是晨露垂青清美幽然的遗世之花,此刻却如这世间最业障的祸孽,血,她只能看到血,猩红鲜嫩的血液涌动在粉雕玉琢里,摇摇欲坠的渗透一种鬼诧的深情,
‘有一种花,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于弱水彼岸,绚烂绯红,佛说彼岸花开,花开彼岸,只一团血红,她是彼岸花,她叫血莲花,’
‘血莲花,’这禅悟着妖魔差异突兀显露的异砉风情,竟盛却了这人间所有辞藻华丽的修饰,美到惊心动魄,美到惨绝人寰,仿佛眨眼之间精魂吸走,醍醐灭顶的欢愉灰飞,
‘以血为盟,嗜血而生,’她仿佛听到的是來自远方的声音,回音渺渺的蔓延在耳边的喘息,却掺带着贪婪欲望的不得安宁,
‘了了,了了,你要去哪里,’她着急的想去抓她的手,可是她的心却早已破碎成了细弱的流沙,你抓的越紧,她走的越快,‘了了,’终于你的手中一切都成了空,
你看其实你们是多么的相象,性格里注定的一部分冷血,可以随时发作的斩杀他人,毫不顾及伤害的永远是爱你的那个人,而你却又这么卑贱的为你爱的那个人做尽了牛马,
‘了了,你在哪里,你出來啊,’嘘,安静一点,你仿佛都可以听见她幸灾乐祸的声音,伤害一个人的极致就是摧残他爱的那个人,你看你的小妹妹学习的多么活现,那你依旧犯贱的心甘情愿,
‘呵呵,姐姐,你在找我吗,’
她猛然回首的看去,却看见她年轻柔美的身体淑情的打开,错落在一番盛美的血莲花之上,仿佛西子娇弱的只可远观,却又仿若妲己诱世的只想亵玩,
而她想靠近,却怎么也越不了瑶池一步,那仿佛是一个结界深深将她阻隔在她的世界之外,她怎么的挣扎都于事无补的只是螳螂挡车的可笑,也许她从來都沒有进入过她的世界,她只是在自说自话的相爱,
可是她却在慢慢的消失,消失在甚至是她自己的世界,那么她还能够去哪里找回她,
‘了了,不,了了,怎么会这样,,’她魂不附体的看着那峥嵘垛撮的花瓣就像是这世间最邪恶的吸血鬼,正在毫不知廉耻的吸吮她的皮肤,直到血液喷现,陈列出多么凄厉的美感,
‘呵呵,姐姐,你忘记了吗,我是你的心脏, 以血为盟,嗜血而生,要以鲜血的供养,你听,嘀嗒嘀嗒,是你的心脏在流血的声音,因为我正在回家的方向,姐姐,这个世界里我止不住悲痛的心,她生不如死的被捏碎,不要了,姐姐,我不要了,我们回家吧,’
‘家,了了,你要去哪里,不要,不要再离开我,’她用尽全力的捶打也动不开那仿佛魔咒的封印一丝一毫,她是这样渺小的浮夸芸生,她突然想起佛在经上写,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得见,
‘不,’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在一次次地抛弃我,我所做地一切,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却为什么,总是被推地越來越远,
‘姐姐,聆听你心脏的声音,她会带你回家,’
‘家,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