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挂上痛苦害怕的晦涩,但是也有人已经被这样重复的折磨失去了人性的理智,猛的将一根粗大的木棒砸向她的头颅,时间太快,她已经做好了头破血流的承受,只是一阵温热的怀抱安然的包围了她,耳边传来骨肉断裂的沉闷脆响还有男人痛苦的闷哼,毫发无伤的疑惑让她不安的睁开眼看见眼前血色弥漫的白色衬衫还有这个英国男人最后虚弱的安抚微笑,她有些不可动容的感伤,在战争的动荡之下感情太憔悴,自控之外的可趁之机如此的多。
‘静琳怎么会想出去?’在硫磺的气息里,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大病初愈的惊险。他用整个背裸生生的接下了那深重一击,背脊的几根股椎算是断的彻底不是抢救的及时怕是就此要成半身不遂的废人了。她的确有些愧疚,谁对谁都没有要以身相救的义务,这样的恩情太过压力让她觉得周遭的消毒水味道无时不刻的在提醒她的任性和失败。
‘只是想知道什么是战争。’她抱胸立于落地窗前,她的愧疚更多是来于惨烈死去的穷苦难民,他们已经失去了可以避身的屋顶,但还留得继续生存的体肉,因着她的自私,连最后顽强拼斗的资本也毫无尊严的被剥夺。
他看着她在夜色下冰凉的棱角,一张一现顺道其所的漠然拒绝,他艰难的站起身轻轻的拥住她婉娩的腰身,‘静琳,你看,’那是悬挂在紫黑色墙面上的欧洲油画,‘错落的大河景致,妖魔横行于世,上帝怜悯人间的血肉模糊,赐下大天使——米徳菈箬的转世,救济污浊和罪恶,’他像是诱惑夏娃摘取伊甸园鲜红苹果的长蛇一样曼曼的在她的耳边喘息,‘传说她死去的时候,她的丈夫哭声哀恸天地,将她撕化成千片万碎散落于人间,’他的手隔着稀薄的挣扎穿过她起伏的身体坠落在她的腰腹,‘她就成了这万物所出的子 gong,生生不灭。’她感觉他滚烫的铭感蜷缩着她渐渐舒张的细胞毛孔,耳旁迷蒙的鼻息似是要拉同她一起沉醉在犯罪的偷窃快感里,万劫不复。
她转过身子,像那副油画一样的微弯腰临摹他正在恢复的强壮身体肌肉,眯起眼感受此间暧昧的张力扩散这一刻的诧异感知。
他的背脊恢复情况很好,已慢慢的长出重合的骨节肌肉。‘查尔为什么知道静琳会在那里。’她坐在他床头给他削苹果,病人需要水果的养分她还是知道的。
‘怎么?静琳是在怪我派人跟踪你吗?’他的背部现在还沉沉的发着麻。
‘应该感谢查尔的跟踪,不然躺在这里的就是静琳了。’她难得有良心的感谢。
‘能够英雄救美是绅士的荣幸。’他像第一天见面那样落落的在她的手背上汶上一个礼貌的吻。
战争的继续好似被他的受伤遗忘在时间的记忆里,她每日陪在他的床头给他读报纸然后亲自喂他吃营养的牛肉还有蔬菜,英国人高大的体格和健康的生命力让他恢复的很快。
‘静琳的英语很好,以前有学过?’因为外商增多,学习英语成了很多商家必须的条件。‘二少闲暇时教过静琳。’那个男人总是喜欢将他的喜爱渗透进她的身体里。
‘静琳想去国外看看吗?’他似乎不想提及他这个老同学。
她放下切割牛肉的刀叉,‘出国现在并不容易,静琳不喜欢不容易的事情,那样会活的辛苦。’她只喜欢享受生活带来的富贵和舒适。
‘那么,静琳和我一起走呢?’他深蓝的眼睛对上她乌亮的瞳孔。
她一样回望他,老实的说道:‘静琳没有答案。’
‘让我来帮静琳找答案,如何?’他挑起舌头堵上她有些苍白的嘴唇。
他依旧没有和她的身体**,只是带她去看黑暗下更显繁华的上海迷虹夜色。站在游艇二层的船头,感觉寒凉的晚风穿过她的骨头抚摸她的身体,这是一种沉迷的先兆,告诉她危险的来临,她却满心欢喜无能为力的跟随它的脚步一起掉落在身后用坚硬胸膛温暖她起落背脊的男人拥抱里,这种感觉渗露着陌生的情潮,她喜欢一切不可知的东西,并为它的迷惑付出自己的代价。
他教她抽英国细长的女式香烟,之前她并不太会吸入这种呛鼻的气体,头一两次都咳嗽的满脸通红,查尔看着眼前腮上染红的东方女子,就像小时候在祖父书房看见的古老中国山水画,画上的女子如清莲般尔然一笑的看着他,三分淡雅,三分诱娆,还有他最后不可知的迷恋。轻拍潆瘦的背脊捋顺她的呼吸,然后挑出一根香烟,看她们轻快的在他的两指间跳舞,抿住她高傲的头首,深深吸出一口气,懒懒的吞下,感觉她在他的身体里千回百转,终于融入他的血肉之中,和他共同呼吸。她学着他,涂染血色彩红的指甲拨弄着雪白的烟身,像是不小心错入人间的精灵迷失了方向无家可归潸然落泪的无力,她闭上眼狠狠的吸光肺里的空气再用这远道他乡的异国混乱冲满五脏六腑的寂寥,她微撑开眼对前面挑笑的男人晕晕的笑开,原来是这样错昏的慵懒,泵张后的解脱,天使后的恶魔,愉快的一再旋转。
他含上一口烟气吻上她的嘴唇,共享吞入嘴里的那层错乱,她盯着他的眼睛,像深蓝的大海潺潺的发着光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