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色翻红,可人儿急急的退出英勇将相逗弄的大手,‘将军,您就放过静琳吧,静琳的身子好疼呢。’她是真的怕了这强壮的男人,这么大清早的要是再来一次,她真怕她就此死在这床上了。
看着指下那高高红肿的~~~,明白身下的人儿是真的禁不起自己的欲望了,‘看来本将昨晚要的太猛烈些了。’
她是很想哭给他看,他要的她是多么的刺激,她的~~到现在都像不是自个儿的了。
‘那么今天小猫儿就好好休息吧。’说完掀开被褥赤身裸体的走下床去。她已没力气欣赏这幅猛男赤身秀,就终于如获大赦的睡梦而去。
他看着床上昏睡的美人,三分晨阳打在她的脸上,但似有几分不真实至丽昏眩。‘小猫儿。’他自我低言,的确是有些惊讶自己的自控力在她身上如此脆弱,作为军人的要本他在她身上情不自禁的废弃。这样的情形他虽是畅快却并不乐意,违背自己本质的东西太过危险。他看着娇弱的小人儿深深的皱起眉。
当感觉下身蕊儿的丝丝凉意的时候,她在睡梦中咒怨这种马的男人,不得不睁开眼想再一次讨饶的时候,却被金丝边在阳光下的反光刺的一时睁不清眼,但那书生玉面的面孔绝不会是北方莽夫将军的。
‘静琳醒了?’他依旧故我的涂抹了些膏药送进肿胀的~~~里,冰凉舒服的触感使她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曲起膝盖,更将自己的红艳的~~~送到腿间的人前,‘二少可觉得静琳让将军宾至如归?’当她是勾栏苑的雏儿来接受老鸨的检查吗?可真是照顾周到啊。
‘啊!’腿间被cu长的手指毫不怜惜的cha进,新伤加旧疤,疼的她抽气。
‘静琳还是不要激怒我的好。’他满脸的风云。
她撇嘴,想回击但她的~~~实在是受不起再三的折磨,有时候乖巧是安全的假设。
细细的上完药膏,看着被褥下明显不服气的人儿,他有些好笑的问道:‘静琳不好奇我出现在这里?’
她抬头盯着他半响,良久道:‘静琳不想当好奇的猫。’不死也残。
他低低的笑,却转脸深沉:‘静琳还相当钟将军的小猫儿?’
她愉快的哈哈大笑,这是什么,一个小乖一个小猫,真是豢养的宠物连名字的权利都要沦陷,他眯着眼看着她笑,倒是不说话。
她笑的痛快,道:‘静琳只想当这宅子的主人。’
‘静琳可真是贪心,那西洋楼子不好?’她知道他是留洋回来的,对西物自有一些偏爱。而这江南宅子算是付老爷子的喜爱,夏日炎炎时分总愿到这来避暑修养几月,这次出让给钟渊也实在是南北兵火交接时候的谨慎。可她不管,既然当她是他们较量的手段,她自要讨一番报酬,她从来不愿亏待了自己。
‘不好,静琳不喜欢。’她老实的说。
他有些皱眉不悦,却说:‘好。’
看着满院子藏青色仆装的佣人进进出出的搬运她洋楼的行李,那满身戎装的将官和霸气勇猛的将军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是她依旧有些受伤的花蕊告诉她这个男人就是在这江南的院子里用北方莽夫的力道击穿了她。她懒懒的坐在红木的楷椅上,微微拨弄锦瓷茶盏上的细盖,其实莽夫将军说错了,她并不爱喝酒,只是她需要;她最爱的是这幽幽展开旋转的茶儿,只是她从不让人知道。她所有的喜好都是她的享受,而她从不愿意同人分享。
张师傅的江南菜色在这雅致的院子里更是彰显无度,特别今日像是满汉全席般的大小碟成,她望着已是满目欢愉的付二少:‘二少这是庆贺静琳新居落定?’他收住嘴角,却还是温柔的说道:‘只是张师傅多研究了些新菜,静琳快尝尝。’她要是告诉他其实她最喜欢的是刺辣的快觉,这些酸甜的软绵只是被逼吃习惯的假装,他就一定笑不出来了。她将自己的坏笑沉进景德镇的小碗里。
江南水乡总是是不是会落几场雨,像慵懒的美人半睡半醒的眯眼,软绵无力的同样让人发懒。吃过饭她斜倚着雕花的桃门对着细雨发呆,男人已经走了,近来果然是风雨要变,走前他似是不放心的拍着她的脸娥慢道:‘小乖要乖,不要胡想什么,恩?’
她本就没想什么,谁都不是光明的人,这一夜恩情又有什么在意的道理。而她自不是这种自学烦恼的人,倒是对二少这样再三的叨讯觉得玩味。
付江林看着脚下却是沉浸在乌臭水中却依旧器宇轩昂的男人,不由的也为他低赞一声,与这样的男人为敌使他兴奋的微微颤着指腹推了推金边的眼镜。
‘二少给猫儿上过药了?’男人有些玩世不恭的笑问。
‘自是上了,将军太鲁莽了些。’付二少也是不紧不慢的答道。
‘是二少的美人,不符传言。’他约为咬着最后四个字。
‘哦,倒是江林对将军的爱美之心孤弱寡闻了。’他倒是不在意的笑道,但却暗地里紧了紧五指的拳头。将自己的女人亲手送与另一个男人享用,虽然最后他依旧抱的美人归,而这个男人已是阶下之囚,到底还是他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