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双就皱了眉头,并且显得极是厌弃,
“小心,这可是我们邵家的公主,娇贵得很噢,”
方凝当时微不可查的笑着,把孩子立起在自己面前,对着那张小脸,连带着口水的就亲了上去,直啃到孩子不耐的哼哼了,方凝也沒有放开,还是当个玩具似的摆弄着,
柳无双一开始想要伸手接,方凝却沒有给她,一直是在手里弄着孩子的牌子,耳朵,还有小手,嫩得要出水的小脸,她更是亲了又亲的,弄得粉白色的脸蛋都已然是红了,还不放手,
“你个当姑姑的不给见面礼就罢了,怎么连个轻重也沒有,”
说话的是邵昊天,他见柳无双接不过孩子,他这时已经放下了文件,搁置在桌上,亲自上前,
“无双,给我收一下,”
这些文件,也只有柳无双才能接触,就连这邵家可能的未來的少奶奶,都看不得的东西,在邵昊天轻松的一放的时候,方凝明显看到了未來的那个可能的概率的大少奶奶的脸上,挂不住了颜色,
“把孩子给我,”
邵昊天单手一托,就把孩子从方凝的怀里抱了出去,然后不耐的拿他的手指,抹了抹孩子被方凝亲得红的像是苹果的部分,
托走了孩子以后,他把孩子直接交到了跟着的保姆的怀里,
柳无双正在收拾文件,她对保姆说道,
“你们下去吧,这里细菌多,不方便她多呆,”
邵月当真是得到了宠爱,方凝见到了楼下的保姆车,三个保姆,外与一车的吃穿用度,是怎么从北京折腾到香港,再从香港弄到北京的,
而且,用劳斯当保姆车,恐怕也只有昏君邵昊天才做得出來,
方凝不耻的想着,这邵昊天到是真有几分手段,这脸也真是能拿捏得恰当,把这么一个可能的东宫弄得不上不下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问不了别人,于是,刚刚下午的时候,就把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在李昶安的怀里碎碎念的说给了他听,
李昶安并未给她分析什么,他当是微笑着把她托在怀里,明亮的眼看着方凝,
“你是在关心他,”
“谁?柳无双,”
方凝当时真的是不知道,他指的是邵昊天,
“邵昊天,”
“他,切,”
方凝极是不齿的把手挥了挥,
“那个妄想着左拥右抱占尽好事的东西,你看他的报应吧,”
方凝听人说起过,柳无双有追求者,但是,被邵昊天给搅得黄了菜,可是人家柳无双,就是不把他夹眼睛里,他的日子当真的要是好过,她就不姓方,就跟了他的姓了,
“我看未必是真的想要联姻,邵家和德国还有瑞士财团之间的关系和信誉都不错,这么一笔生意,即便是再重要,也不值当他赔上自己的婚姻,邵昊天今年三十六了,如果他要想联姻,早几年的李家的长女,不是更合适,”
“你是说,他这只是烟雾弹,”
“这你要问他去,我想邵昊天是能够告诉你他的想法的,”
方凝不想去问,因为,她现在的心情,对邵家仍旧是矛盾的,
第二天的下午,方凝带着一个律师去了看守所,
见到泰芙蓉的时候,她尽管已经做过了准备,心中还是一惊,
方凝仔细的打量着泰芙蓉那双睨视天下般高傲的眼睛,但是她那一张刘娇的脸,方凝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也不知道她自己能不能认出來这个女人并非刘娇,
“他把你藏得还真好,”
泰芙蓉坐在椅子上,姿势极其的端正,大方,脸面上看不出什么应有的憔悴,盘在脑后的头发也极是修整得几乎是一丝不乱,
隔着桌子,方凝注视着这个女人已经隆起的肚子,
眼里一痛,所以,她并沒有回应泰芙蓉眼里的刻薄,
她把检查报告推到了泰芙蓉的面前,
“你自己看吧,”
“看什么,”
泰芙蓉不屑一顾的扫过了桌上的文件,她仔细的注意着方凝脸上的神色,
“怎么,我睡过了的男人,你还在睡着,”
方凝见她这样的态度,心知,泰芙蓉当真是喜欢,甚至是爱着李昶安的,
以前,她曾经怀疑过,就如李昶安或是邵昊天曾经对她说过的,泰芙蓉想嫁进李家,为的不过就是打开南边通往世界的通道,为了她的生意,可是,现在,她能感觉得到,这个女人当真是用情了,
“你可以不信,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释什么,”
对于,这个把自己害得几乎沒有了性命的女人,方凝即便是觉得她所做的事情出自于得不到,但是并未有一分的可怜给泰芙蓉,
她也不需要在这时候,刻意的表现自己的姿态,
而且,此时泰芙蓉眼里的骄傲完整是建立在她自己的病态的心理之上的,更不值得方凝她认真和她计较,
“是吗,你以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