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说是他如果不出面教训李昶安的话,他们就上了,反正是不能让哥们吃亏,
白方知道这几个货,既然连陆恪宸都在人家拳头下吃亏,那么他们几个有一个算一个,绑一起也不见得能讨到什么便宜,
他脱掉了警服,换了一身便装,这才和这几个祸害出來了,
白方见李昶安的招式极是稳扎稳打,即使是明显被占了上风,也不见有一丝一毫的零乱,颇有些大将临阵的泰然,所以这场原本是打着报仇的兼找岔的仗打到了最后,两个男人竟不约而同的是颇有一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白方一记扫腿,奔着李昶安前面的左腿过去,李昶安抬脚躲过,这时候防着的是白方的双手,却沒料到白方竟然是极诡异的另一只脚紧接着跟上,把李昶安撂在了博击台上,
白方估计这一脚下去,李昶安会当即就起來,所以极是防备的向后退了一步,等李昶安的下一拨进攻,只是沒有想到,他都已经站稳了,李昶安还是沒有动静,
略带疑心的走了上去,他看到是的李昶安的左臂明显是硬生的戳到了地上,倾刻便已经肿了,
这是什么情况,
稍懂博击的人都知道,在倒地的时候,应该做怎么样的保护,他不相信,李昶安会犯这么一个低极的错误,
“有事吗,”
他伸手去扶李昶安,李昶安挥手避过,也不管受了伤的手,就靠在台角的一个柱子上,抬眼问白方,
“有酒吗,”
“当然,有,”
在台子的下面就规整的码放着几瓶德国烈性黑啤,白方一口气都拿了上來,白方打开了一瓶,李昶安猛喝了一口,
“味道不错,是德国进來的,沒掺水,”
“怎么说,”
白方靠靠坐在离他不远处的位置,接过了李昶安的话问,
“怎么说,”
“上次來的时候,他们掺了,”
“呵呵~~”
白方也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意味不明的笑了,然后他又扫了一眼李昶安断掉的手臂,对他说,
“有事吗,”
“沒有,怎么,你有事,”
“我,也沒有,”
白方对着李昶安微笑,他也拿了一杯啤酒,向他示意了一下,
“你不知道我们这帮人在方凝的手底下吃过多少亏,那个妞子难对付着呢,你怎么就把她收拾利索的,”
“收拾,”
李昶安苦笑了一句,他自己也看了一眼正在疼着的手,他如果能收拾得了方凝,也就不会想出來这么一个招來拖延时间了,
“我听说过,她曾经把你们的车给砸了,”
“那算什么,我记得还上大学呢,去青岛玩,当时也忘了怎么惹到她了,她把我们哥几个的衣服全给抱走了,你知道当时我们可是身无寸缕啊~~”
“我才一到公司,她就送了一大束太阳花,也不知道多少枝,我一进办公室,连自己的办公桌都几乎快看不见了,”
见李昶安脸上无奈的神色,白方释然的一笑,明白过來,李昶安和他坐下來的意思是想要和解这件事情,他放下杯,重重的拍了拍李昶安的肩头,
“哈~~~行了,你知足吧,她对付恪宸的招数才是恨呢,”
两人正说着,白方刚才留在外面的几个朋友就闯了进來,
李昶安这才起了身,单手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和白方对视过了一眼之后,一言不发的跳下了台子,向外走去,
“怎么样,沒吃亏吧,”
“以后,你们少招惹他,”
白方这时忽然间的就明白了李昶安为什么会自己把手弄断,恐怕和方凝要和他解除婚约的事情,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