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那么再除去了柳平以后,就只有娃娃还有司徒了,
娃娃又是李昶安的人,在她知道了以后,便明白那个给邵昊天下药的人也只能是司徒了,因为李昶安弄这种事情对他沒有任何的好处,而且柳平曾经对她说过,四个人里,柳无双和谁的关系都不算是太好,因为,她的手里握着邵昊天的全部的秘密,邵昊天也只相信她,
“就因为这个,”
方凝又补了一句,即便是这样的话,也不至于有人要杀了司徒,对方告诉邵昊天的用意,显然是有赔罪的意思,
“沒那么简单,邵月的病就是因为那种药物所致,”
“你怎么查到的,”
“邵月是在这家医院出生的,大夫查出來的,”
“噢,”
两个人聊着的时候,陆恪宸又走了进來,对方凝说,
“他说二十分钟内就到,”
“谢谢,”
“我给你买了粥还有香蕉,你吃点东西,昏了三十个小时了,吃点,等他到了,才有精神,”
“好,香蕉吧,”
她对自己昏了这么长的时间并不介意,心里想着,只要能醒过來,有得治就是好消息,其它的,她也就懒得想了,
邵昊天既然是來了,就不会放任不管,所以,她也就沒有什么值得担忧的了,
方凝也就喜欢这么一种水果,陆恪宸把剥好了的香蕉递到了她的手上,方凝沒什么力气,拿了两次都掉到了床单上,
陆恪宸知道方凝现在看不清楚什么东西,再看她几次拿起香蕉又掉下,心里一阵的心疼,便把那根香蕉给丢掉了,又重新的剥了一根,放在了她的手里,然后握着她的手,递到了她的嘴边,
更是叹息了一声,想要抱她,可是他又不敢,只能是痛苦的看着方凝,心中对自己以前对她的伤害更是一阵的恨,
“谢谢,”
方凝小声的说了一句,也不再介意的就着陆恪宸的手把香蕉给吃了,
他们又等了几分钟以后,李昶安就到了,
方凝看不清楚他,只是冲着开门的声音的方向就转过了头,看不到人,她只是看到眼前一团黑光转动了一下,然后有个身影就走了进來,
“昶安,”
方凝下意识的问道,并且在自己还沒有察觉的时候,就伸出了手,
“是我,”
李昶安快步的走上前,他看着方凝,不知道前天还好好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就这样了,
“你看不见了,”
“沒那么糟,就是看不清楚了,”
方凝握着他的手,向自己的耳朵抚了过去,
“你大点声说话,我有时候听得断断续续的,”
“怎么弄的,”
“他们说是有人下了药,现在你能告诉我,是谁了吧,”
方凝的另一只手搭在李昶安的手上,这样,她就把他的一只手都握在了手里心,
他从外面刚进來,身上和手上这时候都带着凉风,可是方凝的手更冷上一些,就像是一根根的冰块,李昶安见她这样的憔悴更是心疼了一分,
方凝也里清楚,他知道凶手是谁,只是现在沒有什么证据,所以,她加重了语气,把自己的头靠向了他的肩头,这时候,心里不知怎么就生了一种委屈,人就这样萎着完全缩进了他的怀里,
“我怕,”
“有我,”
再坚硬的心也被她的这两个字融化了,
李昶安另一只手环上了她的肩头,便了劲的把她按在了自己的怀里,心不知怎么就那么一时间像是被刀子刮了的疼,
“有我在,再不会了,”
“是谁,”
方凝使劲的想要握李昶安的手,手指已经抠进了他的手心和手背,仍是不松劲的往里抠着,心里是咬牙切齿的恨,
“泰芙蓉,”
李昶安拥着她,脸这时候却转向了就在窗的位置站着的邵昊天,说道,
“泰芙蓉可能是从司徒遥远那里买了些东西,我要见他,”
“他死了,”
邵昊天不知道司徒怎么和泰芙蓉搭上的线,可是,这个泰芙蓉在他的耳闻里,也不过就是东南亚一个军火商的女儿罢了,印象里也不过就是一个被大人惯坏了的小公主的样子,这一连串的事情竟是她下的手,
“那就对上了,”
“什么对上了,”
陆恪宸插话,他手上拿着粥碗,护工又把匙递到了他手里,
“泰芙蓉花重金向司徒买了通天,还有喜水,她让杀手在子弹上浸了喜水,又在我的雪茄里浸了通天,所以我和方凝都着了她的道,”
邵昊天这时猛然就想明白了些事情,是他让司徒到医院照顾方凝还有柳无双的,
于是他便极为确定的对李昶安说,
“她还让司徒在方凝的饭或是水里下了其它的药,”
“那个泰芙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