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凝手里托着两盒蛋糕,不是很方便拿钥匙,她站在门口,才刚抬手,随既又落了下來,
她有片刻的犹豫,她在考虑是不是该和李昶安解释一下那天他看到的事,可是,这种事他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误会了呢,
站了许久,也想不出來答案,方凝索性按动了墙上的门铃,
李昶安打开门了以后,方凝故作了一副面容平静的模样,对他说道,
“回來了,”
然后她一边把自己手里的蛋糕盒递给李昶安,一边忙着换鞋,
“怎么样,这几天顺利吗,今天晚上我有一个饭局,才散了,”
方凝还在絮絮的说着的时候,李昶安伸着左手架住了她的手臂,强制的抬起了她的身体,一双冷漠的眸锐利的刺穿了她那飘忽着的眼神,
“你到底想说什么,”
难道,她不知道吗,当她害怕的时候,不敢面对他的时候,从來就不敢看他的眼睛,就像现在这样,会自顾自的做出一副忙碌的样子,
“沒有什么啊,”
她在故作聪明,李昶安深深的看了方凝一眼后,架着她的手臂,把她推出了自己的家门的门口,
“好了,蛋糕送到了,你也可以走了,”
李昶安像是有意的用力的掐着她的肩臂,方凝看着他,一时间真有些反应不过來的被他就这么扯出了他的公寓,
“你,”
“怎么,有问題,”
他逗弄着她,看着她那副已经遮不住了的气恼的模样,心里不禁为刚刚的等待找回了一些对等的值,看着她的噩然,他动作夸张的松开了掐着她的手,
方凝这时候,下意识的对李昶安说,“我已经让保镖走了,”
李昶安不愠不火的回应了她一句,“你可以打车,”
“你,”
方凝瞪着眼,她看着李昶安在她的面前一副安稳如山的模样,她怎么也看不出來,他这是什么意思,
“李昶安,你~”
她才刚说着,李昶安已经当着她的面,作势就要关上门的样子,这让方凝噩然的杵在门口,一时间反应不过來,今天的这个男人,吃错了药 ,还是,她真的做了什么让他这么不待见她的事情了,
门虚掩上了,留下了一条缝隙,并沒有真的关死,可是方凝硬是愣愣的向后退了一步,站住了,她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題,
李昶安在她的面前,从來都是彬彬有礼的,即使是有时候,她气恼了他,他也只是索性关上书房的门,只不过再打开了以后,那个人还是一别铜墙铁壁的模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次,又真的只是为了她办公室里的那么一幕,
她站在那里,想着,
片刻后,她面前那扇虚掩着的门,再次打开,李昶安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杵在那,做什么,”
他的门这时候为她敞开着,方凝想着自己也真是沒劲,大半夜的在一个男人的门口,被人家拒之门外,想着,便赌了气的在他的面前转了身,向电梯间走了过去,
“你啊,”
身后有人把她抱了起來,开口问她,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的眼和她的眼睛已经近在咫尺,方凝愣愣的被李昶安抱进了门,李昶安看着她那张青绿的脸,真的笑了出來,
“门又沒真的关上,你自己就不会走进來,”
李昶安扫过她已经换好了的托鞋,抱着她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在香港给你买了点两瓶咖啡,你看看合不合意,”
回过神的方凝,伸手就拧上了他的手臂,
他的肌肉极硬,她根本就下不去手,这时候他忽然间恶向胆边生的又下了嘴,隔着他那件淡紫色的衬衣,就咬上了他的手臂,可是,不得不说入口的味道着实不怎么样,他的肌肉显然是长期锻炼过,硬的就像一块咬不动的牛筋,
李昶安把她放下了,弯着身子,看着被她咬着的手臂,沒有动,只到方凝放弃了的松开了嘴,
推开李昶安,方凝自己又在沙发上,向后退了退,直到她把自己退到了安全的位置,异常气恼的抬头问他,
“你这算什么,打一把掌给个甜枣,”
“真的生气了,”
李昶安刚才已经把她的水果蛋糕都摆在了餐桌上,餐具也都就了位,两人的位置上还都放着一杯红酒,
他坐到方凝的对面,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问了她一句,
“那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
经刚才一闹,方凝反倒有了底气,她站了起來,眼睛里放着明亮的光的看着李昶安的安稳,
“你为什么不打给我,你为什么不自己问我,你的心思需要我來猜吗,我还沒那么自负,”
方凝说着便自己坐到了餐桌旁,她掐起自己那块蛋糕上的樱桃,送到了嘴里,翘起了脚,背靠在椅子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