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昶安牵过她的手,把她安坐在他的怀抱里。
”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在李昶安看来,邵氏和陆恪宸对他算是一种麻烦,但是这并不足矣真的就让他不复翻身的压死了他。
”方凝,“
他看着方凝眼里的落寞的情绪,对她说道。
”男人间的事情,你不用想太多,明天你该去邵氏上班,就去。我也要过去,说是要宣布你的任命,晚一些还有一个小型的宴会,穿得漂亮点,还有,“
他执着手,吻了一下她指间的戒指。
”一切有我,你不需要多想什么。“
方凝不知道,她现在的脸色极差,是李昶安认识她以来,最差的一次。甚至是,他在握上了她的手的一霎那间,都能清楚的感觉得到,她的心里那些久藏着的懦弱的情绪。
终究是一个女人,再过坚强,在这时候,她竟不知道怎么样的选择了。
李昶安不得不说,此刻他的心中是有一些愉悦的滋味的。因为,在方凝的天平里,他感觉到,他并不比邵昊天和陆恪宸的份量来得轻。
所以,她才会这般的犹豫不决,不是吗?
不知觉间,在李昶安心头压抑着的不快,一时间也消散尽了。
他执起勺子,在自己的碗里盛了一粒元宵,送到了她的唇边。
”吃吧,都凉了。“
他不是个温柔的男人,更不曾对她有多少的浪漫,至少两个人认识以来,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对她温柔以对。
咽下了以后,方凝的眼里硬生生的落了一滴眼泪,随着元宵也咽了下去。
”才这么点事,你就想不开了,让我说你什么好。“
李昶安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头,同时放下了手中的勺。
”和你说一个秘密,在我上的时候,二娘和三娘都曾经在我的饮食里下过毒,只是份量极小,不足矣一次把我毒死。那时候我养了二十几条金鱼,肥肥胖胖的,游起来的样子蠢透了,但是,从我喂它们我吃的面包以后,它们陆续续的都死了,一个也没有剩下。后来,我病了,住进了医院,胃出血,肾衰竭。那时候,我想着,如果我妈妈能下山来看我一眼,我就谁也不恨了。可是,没有,她没有来。我父亲怕她伤心,怕她难过,瞒下了所有的消息。“
李昶安的声音暗暗的含着嘶哑,传入了方凝的耳朵里的时候,和着他的沉稳的心跳,莫名的带着安了心的声线,安抚着她。
”你看,至少还没有糟到那种状况。在商言商,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我也不需要你夹在我和他们之间,安心的等着做我的新娘,其它的一切有我。“
"所以,以前我煮的饭菜,你才吃的很少?"
方凝的眼睛瞪得极大,双手这时候拢着,抬高李昶安的眼睛,两个人近在咫尺间的,相互对视着。
”是。“
”那现在呢?“
”什么现在?“
方凝的唇这时候离他的唇极近,兴许是因为要看清楚他眼睛里的视线,所以两个人贴的极近,扶着她的腰,有意识的再靠近了一些,似乎是陌生的,又是那么熟悉的感觉,在两个人间,脉脉的流动。
他吸着气,感觉自己的胸口有那么一丝的甜蜜和冲动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被这一刻的气氛打动了,便是随着这样的感觉,让他吻了下去。
扫过了她的唇,打动的却是他自己的心。
也许,原就不必要求生死相许的深情,至少,在这个时候,他想要和她一起面对未来的生活,他愿意,也希望能够和她一起。
方凝伸着手,按在他的胸口,感觉着他在自己的唇上留连着的轻吻,不一样的温柔的接触的感觉,她听到了他的胸口咚咚的心跳声,和自己喃喃的喘息着的声音混和在了一起......
像是在不经意间,李昶安抚着她的颈的手指撕裂了她的棉质的上衣的领口。
”什么质量,怎么会是这样?“
男人的脸上带着异样的神采,他说着的时候,方凝眼见着他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滑过了被撕裂的边缘,像是微微用力,她的耳边便是听见一声极响的撕裂的声音,松动了理智,让她的心口一紧,像是被他已经死死的攥住了,无法再呼吸。
这并不是浪漫的时刻,她的精神已经是太过了的倦累,所有的防备的能量都在这两天已经被她自己给消耗殆尽,再也拼凑不完整一丝的气力了。
他抱着她进了房间,进了他的房间。
他抱着她两个人一同倒在了他的那张大床上,她记得这张床的床罩和枕套还是前些时候,她在燕莎购买来的。
他被她压在了身上,她的衣服被他撕破了,挂在她的身上,落在他的眼睛里。
她的手试图在两个人间支撑出一些空间,她不想压在他的身上。
他的唇滚烫的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他的手抚着她的长发,从来没有过的安抚和触摸的温柔和浪漫。
她想要咬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