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琪琪那专注的目光也在无形中助长了林逸的炽热。见她似乎正为什么迷茫。林逸索性再度动了起來。加深了些力道。有意要把她的神智拉回來加以引导……
一瞬间。田琪琪便陷入了昏天地暗外加头晕目眩。仿佛是沉入了海底深渊。期待着被解救……“快放开我……”然而她吐出的字眼却依然在嘴硬。
“你确定。”含糊不清的声音。却让林逸感觉这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把戏。接着。大手怜爱的托起她的纤腰。不知道是因为过分的隐忍。还是因为他真的发烧了。林逸的额间渗出了细微的汗珠。他的声音粗噶。却一字字浑厚地倾吐在她的耳边。
完美的身体。暧昧的气息。缠绵不绝的火花。伴着时而失魂的嘶喊。在大大的房间里升腾……
月亮早已偷偷地躲了起來。清晨的日光光明正大地审视这一场疯狂。金色的暖阳染遍了整个卧房。也把大床-上的两个不遗余力的人镀成了金色。
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才终结散场。
田琪琪整个人都如散了架一般。软软的趴在他胸前。唇瓣贴着他精壮的胸膛。所有的鼻息都落在他身上。伴着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她再一次沉沉地睡去。
林逸却一下子清醒。根本睡不着。他不动声色地躺着。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如波浪一般流动的长发。轻轻撩起一缕。在手指上绕着圈圈。放在指尖把玩着。
他并沒有喝醉。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他沒有办法理解。为什么会对她……自己不是从心底里讨厌这个女人么。为什么每每当她在自己的身下曲意逢迎的时候。他就情难自己地开始为之疯狂。还是说他饥-渴了。忙碌到已经抵达饥不择食的地步。
或许是这样的。不。一定是这样的。就如同和范天瑜一样。他对她也只剩下无情。可是那一夜醉酒后。他还是可以和她那样纠缠。如此一想。林逸的心里舒坦多了。嗓子有些痒。或许是真的感冒了。他轻轻地将田琪琪安放在席梦思上。一个人轻轻地离开了床。
这还是他第一次因为这种事上班迟到。虽说是周末。但他向來周六的时间都奉献给公司的。从地上一件件拾起衣服穿上。要离开时却又折返。想到田琪琪说要他赔那件ZARA的衣服。于是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并在一旁写上了密码。
而后他才顶着沉沉的脑袋离开。
Alan在公司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林逸的到來。打了N个电话都显示关机。这让他无比诧异。向來林逸都是个工作狂。难道他这是在为自己变相放假吗。Alan兴奋地想着。虽然林逸给的加班工资丰厚地让他心甘情愿单休。但是如果偶尔还能够享受双休的福利。他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Alan给自己找足了理由准备要离开时。电梯的门却正好打开了。林逸那昂臧的身躯走里面跨步走了出來。“你要去哪儿。”
“林总。你怎么现在才來。我打了你无数个电话都无法接通。还以为你不來公司了呢。”Alan赶忙上前殷勤地岔开话題。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心虚。
“哦。我手机沒电了。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林逸一边朝着办公室里走去。一边向Alan询问道。因为匆忙。他都沒來得及回一趟别墅。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弄得他浑身不舒服。索性他办公室里有备用的换洗衣服。他正思忖着要赶紧去换一套穿。
林逸脱衣服的动作落入Alan的眼底。于此同时Alan也注意到林逸那刀凿般棱角分明的脸上明显地表达出不悦的神情。跟了他这么多年。多多少少Alan比别人要对林逸的了解要多一些。他有着一定程度的洁癖。所以即使是在冬天。林逸的衣服也是每天必换的。可是今日的他明显穿的就是昨天晚宴上的西装。而且今天上班他还如此姗姗來迟。显然其中有猫腻儿。
“到底有沒有事。有事快说。”林逸等他的回话都有些不耐烦了。“算了。我先去换衣服。有事等会儿再说。”林逸皱了皱眉头。就钻进了里边的休息室。
Alan憋屈地嗅了嗅鼻子。然后又发出一丝诡谲的笑意。幸好林逸沒看到。否则一定又要滋生起将Alan发配到边疆去的念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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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琪琪醒來之时已将近中午。中午的日光显得分外明媚。洋洋洒洒地织满了她的卧室。照得她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朦胧中。林逸的离开她是知道的。此刻。偌大的床上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但她的心里却被填的满满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之中正在慢慢的发酵着……
大概是睡饱了。再无困意。于是田琪琪从床上坐了起來。从一旁的衣橱里随意地挑了一件休闲的衣服。却一眼瞥见床头压着的纸条和那醒目的银行卡。她的意识陡然警觉起來。像是受到了一记雷击。
她拿起來细细端详着。那纸条上的密码看得她有些凌乱。她的手有些发抖。毫无疑问。她不用猜也知道是林逸留下來的。可是他留下这个是什么意思。蓦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