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美女一个,
那名仁兄继续说着:“唉,香港美女多的是,但真正有气质的女人却少之又少,比如,今天的新娘子,嘿嘿----”
新娘子有气质吗,他怎么不觉得,横看竖看,还是自己的老婆气质好,
“不过,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唉,慕容絷潇,我惹不起,”
废话,连我都吃了亏,还凭你,原子庆冷哼一声,
“不过,我还发现了一个女人也挺有味道的,嘿嘿----”
还有其他女人有味道,哪个,原子庆竖起了耳朵,
对方继续摇着头说:“那个穿着浅黄色礼服的女人,不错,嗯,不错,只可惜人家身边有了风运城了,唉,风运城,我也惹不起啦,”
他说的是浅乐,那当然,浅乐可是义父的女儿,气质能差到哪里去,
“不过,还有一个女人真的正点也,只是不知她的老公是谁,唉,现在的女人啊,还是别人的老婆好,”男子爬在桌上,色眯眯地回想着:“那个女人才正点啊,身材好棒啊----”
“哪个女人,”香港就这么点大,还有他原子庆不认识的女人,
“就是那个叫什么的,我只听人家说的叫多臻什么的----”双方努力回想着,
自己的老婆被人夸讲,原子庆与有荣嫣,嘴角浮起得意的笑來,
只是,对方下一句话让他变了脸色,
“那个女人身边沒有男人陪同,肯定与她的男人感情不好,好可怜,不过,我就可以去把她了,嘿嘿,身材那么好,在床上的滋味肯定很棒----”
原子庆铁青了脸,忽地起身,抓起对方的领子,狠狠捧了一拳,双方被打蒙了,酒醒了不少,睁大眼瞪着原子庆,叫道:“你打我干嘛,我又沒说你的女人,你打我做什么,”
“很遗憾,她就是我的女人,”原子庆的拳头成功地把他揍出了偏厅,
好巧不巧的,此时的司仪台上,充当司仪的李晨澜正对着宾客向新郎新娘说着祝福话,
“今天是新郎新娘结婚的大喜日子,----來,让我们一起祝福新郎新娘白头偕老,早生贵子,永浴爱-----呃----河----”
一个人影从偏厅里跌跌撞撞跌出來,好死不死地撞上他,晨澜反射神经极快地一闪,躲过了,但那个人影却跌到了一旁的喷水池里,溅起大片的水花,泼了他一身一脸,
晨澜沒有防备,被泼过正着,但他反应极快,还是把最后的“河”字给说了出口,下一秒,已捂着话筒朝水里的人吼道:“谁泼我的水,给我爬出來----”
忽如其來的变故让宾客们愕然不已,但终于难得一见笑面虎似的李晨澜好不容易当众出丑的狼狈样,全都轰然大笑,
闪光灯对准着他闪个不停,宾客们的双手也不空闲,忙调好手机,啪啪地拍着照----
李晨澜当众出丑,俊脸差点气歪了,但还是不动声色地拿着话筒说:“很高兴鄙人能让大家开怀一笑,这点丑也算值得了,”
众人无不佩服在这种关头,偿能保持得体的笑,以及用幽默自嘲的话语化解尴尬,众人的嘲笑变为善意的笑容,全都给予热烈的掌声,
此时,服务员已扶起池中那名男客,李晨澜上前一把捉住他,对着大家,又说:“我们更要感谢这位先生,对我的话能做出如此精准的表演,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來谢谢他,”
众人又一阵轰然大笑,也把宴席推向高潮,
李晨澜此是功成身退,但心里还不望拧着这个倒霉的男客,朝偏厅一丢,恶狠狠威胁道:“混蛋,居然敢让我出丑,今天你死定了,”再也保持不了优雅风度的他,脱下西装外套,搀起袖子,脸上露出狰狞的笑,
恶魔般的气息笼罩这个倒霉的人,忙摆摆手求道:“不是我,我不是故意,我是被原子庆给一拳打出來的,不信,你看我脸上----”他指着自己脸上被揍的看不出原來模样的青紫,
晨澜冷哼:“原子庆呢,去哪了,”该死的原子庆,居然敢让他出丑,他死定了,
原子庆去哪了,他知道李晨澜恶魔般的心肠,所以,早就携着冀多臻,脚底摸油,溜了,
正准备出去找人的李晨澜在门口处,一具温暖柔软的身子已撞进自己怀里,定情一看,原來是----
“晨澜哥哥,原來你在这里啊,”
一见來人,李晨澜忙握着她的肩膀道:“千舞,你也來了,你的牢头呢,”
左千舞阙着红唇,不依地叫道:“什么牢头,说的真难听,”
晨澜挑眉:“一天到晚把你看的那么紧,不是牢头是什么,”左千舞嘻嘻一笑,揪他一把:“还不是你害的,你还说,”说着惦起脚朝他的俊脸上印上一吻,“晨澜哥哥,我好想你哦,我----”
忽然,一个震天怒吼响彻云霄:“李晨澜,你好大的胆子,又在勾引我的老婆----”
李晨澜还未反应过來,已被一记又狠又重的拳头打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