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什么事,”
“冯道友,你说哪个传说能实现吗,”
“传说,你是说从天而降的人拯救损元地的传说,这个难说,但是不管怎么说,他是损元地所以炼气期修士的希望所在,”
“说真的,以前我沒有加入仙护的时候,我可是很盼望这个传说能实现,可是现在,这个传说有沒有都无所谓了,”
“我们现在为仙大人服务,在仙大人的屁护下,自然感觉传说是真是假无所谓,但是对于普通炼气期修士來说,这个传说可是他们的精神支柱,比如说,现在我们要捉拿的邬原一家,此时他们恐怕恨不得传说马上实现呢,”
“嘿嘿,说实话,邬原一家也是飞來横祸,生了个女儿长的这么漂亮,而且根骨出奇的好,据说邬原女儿邬兰可是被首城的仙老看中的,要去做仙老的双修炉鼎,能被仙老看中,外貌,根骨这方面就不用多说了,”
“邬兰被仙老看中,难怪仙大人听闻邬原一家逃出漠城,这么着急,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仙老一般坐镇在首城,如何看中了我们这个偏僻小城,”
“这个你就不知了,数年前,有一位仙老巡视经过漠城,无意中看见邬兰,便被吸引住,只是数年前邬兰还未成年,如果用來双修的话效果不好,故数年前仙老沒有下手,等到今年,邬兰已经可以用來作为双修炉鼎,故直接给漠城的仙大人说要邬兰,据说,仙老给漠城的仙大人说要邬兰的时候,仙大人可是郁闷了很久,”
“这么说來,漠城的仙大人也看上邬兰了,”
“这是自然,以邬兰的根骨,用來做双修炉鼎的话,说不定我们漠城最厉害的哪位仙大人可以冲刺仙老的地位,这可是百年难见的好机会,要不是看上邬兰的哪位仙老很有权势,掌控着漠城的命脉,我想漠城的仙大人都不会把邬兰交出,”
“哪仙大人应该能得到什么补偿吧,毕竟贡献出了这么好的双修炉鼎,”
“补偿肯定是有,据说仙老答应,如果邬兰送到首城的话,给漠城五位仙大人每人一件上品法器,”
“上品法器,这在损元地难得啊,现在漠城的几位仙大人也不过是使用下品法器吧,”
“嘿嘿,漠城五位仙大人有沒有中品法器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一定沒有上品法器,”
“冯道友,这些内幕消息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刘公子是刘仙大人的儿子,这些都是我从刘公子哪里得知的,”
“难怪如此,刘仙大人是漠城五仙大人中最强的一位,修为已经到了筑基后期,可惜生的儿子不怎么样,竟然还停留在炼气期九层的样子,真是虎父犬子,”
“刘公子不怎么样沒关系,问題是他有一个好爹,就算是刘公子在漠城杀人放火也沒关系,”
“刘公子虽然沒有杀人放火,但是他所做的事,比杀人放火还恶劣,听说一次他在漠城看到一位女修,竟然强抢了去,”
“这算什么,刘公子还看上邬兰,也想强行虏去,可惜这次踢到铁板,竟然看上被仙老选中的炉鼎,如果万一坏事的话,整个漠城的五位仙大人也有麻烦啊,故被其父亲狠狠教训了一顿,并且在其身上下了禁制,”
......
一行十余名仙护一边聊着,一边向前追赶,
在他们的眼里,这次捉拿邬原一家,就像外出游玩一样轻松,
这个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冯松等仙护前面,把急速行走的角马惊动的大叫,
“什么不长眼的,竟敢拦住漠城仙护的去路,”冯松大怒,骂道,
冯松想的是,这漠城外面的荒漠,自然不会有什么有地位的人单独出现,那些有地位的人出现那一次都是前呼后拥的,所以,冯松断定,眼前的这个人肯定是漠城的某个炼气期修士,
所以,冯松在开口大骂的同时,心里已经在暗暗盘算,能否在这个炼气期修士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如果邬原等人在场的话,一定会大惊失色,因为拦住冯松等仙护去路的竟然是胡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