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仪有些笨拙地上前,扶着徐夫人,关切地说道:“母亲快请起,无须行此大礼,”
徐夫人起身,微笑着说:“贱妾不敢逾越,娘娘这些日子身体如何,有沒有什么想吃的东西,贱妾可以让你娘亲做过來,”
徐昭仪眸光一亮,此时月份已重,她也沒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只是想能见见她的亲娘也好,
只是她的娘亲份位较低,也又不时常入昭见,
“对了,娘娘,二妹她求了一个香囊,说是给娘娘避邪的,”
徐昭仪接在了手里,实际上,她与这位徐将军的正夫人沒有什么贴心的话,毕竟不是自己的生母,不过碍于情面,多寒宣了几句,
从锦绣宫出來的时候,由徐昭仪亲自送徐夫人出來,娘俩走在前面,懂事的婢女们都远远地跟在后面,连陈嬷嬷也远远地跟着不敢靠得太前,毕竟人家母女俩好不容易见上一面,自然有是体已的话要说,
徐夫人轻声说道:“娘娘在宫中,贱妾身为外臣命妇,有许多地方照应不到,有句话叫做远水解不了近渴,娘娘只身在宫中,要陪养自己的亲信,像林妃这样的人,娘娘一定要多多拉络,日后是大有用处的,不过,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虽然后宫沒有什么人,但娘家人都是支持你的,我和你娘,都会随时关注你的情况,还有你远在边疆的两个哥哥,也经常來信询问你的近况,”
徐昭仪满脸感激,以前在徐府的时候,她只是一名无足轻重的小庶女,从來沒有什么人关注,如果能站到这么高的位置,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心里的那份自豪和满足感,顿时膨胀得满满的了,
“还请母亲多多帮衬着,”
徐昭仪谦虚地说道,她这翻谦恭的表情让徐夫人很满意,
直至送到后宫的大门口,徐昭仪这才回转,
在徐夫人离去不久,宫中就开始有些骚乱了,皇后被从冷宫放了出來,
林若薰接过的消息,便是皇后将不日回藩探视娘家人,与此同时,有一秘密的诏书由快马送至了边疆的徐将军父子手中,
慕容飞宇这多半的时间都在召见林若薰,因为此计划,他们才是主要的谋事者,
一个月以后,皇后的省亲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燕京,向着西域行走,与此同时,另外一支大军由边疆撤走,也向着西域进发,
省亲的队伍之中,只有一千多人的侍卫队,而赵绰飞作为侍卫队的统领,护送皇后娘娘省亲,
这个长长的队伍,蔚为壮观,这也是大燕国的第一次皇后回藩省亲,许多好事的百姓,远远地尾随在御辇车后面,想窥视一翻皇后娘娘的真容,
不过,这样的百姓,只是追随了几里路之后,便不再跟随了,
从燕京就到西域,有十來天的路程,每三天,赵绰飞便会派信使快马回來,向慕容飞宇汇报着行程上的问題,
皇宫之中,御书房,慕容飞宇刚刚收到这样的信件,这便召來了林若薰一起商议,
赵绰飞的信很简单,大概地说明了一下路上的情况,
皇后娘娘的情绪极好,她进宫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回娘家,虽然慕容飞宇并沒有说让她回家反自己的父母,
但是婢女朱兰的失踪让她提心吊胆,总是隐隐之中,觉得有些事情要发生,却又说不上來是什么事情,
跟随在皇后娘娘的身边,有两名婢女,这两名婢女都是宫中的三品女官,并不是她宫里的老婢子,而是皇上特别挑选出來,专门侍候她回藩的,
林若薰接过赵绰飞的信,仔细地看一遍,这便笑着向慕容飞宇宽慰道:“皇上不必担心,一切有赵绰飞,必定能成事,这皇后在后宫之中,究竟是个祸害,就算是处理不了西域王,能让皇后无法回京,也是一件好事,”
慕容飞宇沉稳点头,这个时候对于他來说,非常的重要,
他将信放在案头,然后背负着双手,不停地在书房里走來走去,
跟去那两名宫女,是他选地挑选出來的杀手,到了西域之后,便是按他的计划來行事,这些细致的细节,都是他跟林若薰共同商议的,
如此又是走了几名,林若薰焉然一笑,上前说道:“皇上不必烦忧,臣妾从乐宫里挑选了几名出色的艺姬,想出來消谴,皇上,有沒有兴趣同臣妾一起欣赏,”
慕容飞宇原本是沒有心思去观赏的,但又是因为林若薰的相求,他便勉强地答应了,
两个人从御书房里走出來,走进了慕容飞宇的寝宫,
不久,便是由冬梅带领着,两名艺姬走了进來,
两个人身上穿着都是极单薄的纱衣,其中的一名,手里抱着琵琶,两个人走到慕容飞宇前面,向着慕容飞宇行了礼,
“皇上吉祥,”
林若薰抛了一个眼神,两个人便是脱去罩在外面的纱衣,
只露穿着巴掌大的抹胸和喇叭丝绒紧身裤,
这一套衣服,是林若薰模仿着《西游记》里的那琵琶精穿着的衣服,专门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