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准了他会第一时间赶來的楚逸笑的高深莫测。在机场等候了他两天才出现。还真是让他满意了一把。比他预算的时间还要早一些。
司空言刚刚下飞机。便心急火燎的驱车赶往市区。找寻小女人的 踪迹。刻不容缓。
虽然因为业务的关系经常往返大陆。但是司空言毕竟是个土生土长的台北人。对于大陆的一切并非都是那般的熟悉。
手里握着得來不易城镇地址。他的一颗心紧张的像是要脱口而出一般。
到了这里。真的能顺利找到那个失踪了六年的小女人么。她这六年來。独自带着孩子。过得好不好。有沒有吃苦。会不会…恨他。。
是呢。应该是恨得吧。毕竟险些害的她命丧台北的人。竟是那个人。
见到他。她会怎样。
忐忑不安的心。不规律的他跳动着。深邃的眼睛此刻变得彷徨无助。望着人來人往的机场大厅。一脸茫然。
忽然。他的目光定格在机场餐厅的一角。靠近门边的座位上。一个身穿牛仔服的小家伙引起了他的注意。
小小的鸭舌帽下。一张粉嫩的小脸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勾唇浅笑。黑黝黝的眸子里带着点点挑衅。
这孩子。。
司空言震惊于他的样貌。
短小的身子。粉嫩的脸。不过四五岁的光景。却有着超出年龄段数倍的眸光。加上那张俊俏的小脸。让他熟悉到震惊。
见到他将目光投向自己。那孩子起身离开餐厅。像是有意一般。引导着司空言前行。
错不了的。就凭那孩子的样貌。一定错不了的。
司空言欣喜若狂。快步跟了上去。
虽然和那照片上的孩子相差了四五岁。但是那楚冰洋的翻版模样。一定不会认错。这粉嫩的娃娃。一定是他家宝贝的孩子。
跟着这个小家伙。他进入了一座陵园。在心口紧绷的情况下。來到了那埋葬一家三口的墓地停住。
看着墓碑上那古朴的黑白照片。让他的心沉甸甸的。
年轻的男女。一脸慈爱的望着远方。像是在幻想着美好的未來。可是。一切的遭遇却让一个温暖而幸福的家。家破人亡……
面对着这对慈爱的父母。司空言深深地鞠了一躬。眼里满是悲痛。抬头望了眼不远处的孩子。正靠在一颗大树上瞧着他。点点距离。却沒有只言片语。
在墓地绕了一圈儿。他又被那孩子带上了出租车。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后。在一家疗养院中落了脚。
心里越发惶恐。忍不住想要开口询问孩童。那朝思暮想六年有余的小女人究竟变得如何。
毕竟。他不是墓场就是医院的带着他乱走。让他心情起伏跌宕。不得安宁。
翠色景致环绕。环境安静和谐。的确是个疗养的好地方。只是。此刻的司空言心情翻滚。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疗养院的护士每每经过身边。都是满怀笑意的对着那孩子点头微笑。恭敬无比。让司空言眼神跳跃。
这孩子。绝非池中之物。果然和他很像呢……
懒得去猜测司空言的想法。楚逸此刻非常不甘心。明明就是这个男人害的妈咪心烦意乱。掉眼泪。可他却不能好好报复一把。真是不爽透了。他楚逸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般憋屈。
若不是希拉尔那混蛋告诉他。他家宝贝妈咪的病情是心情郁结。需要心药來医。他铁定会先耍他一顿才能罢休。
可是现在……
为了妈咪早日好起來。他忍忍算什么。
哎。真是对不起老爹。他这般不孝的帮着妈咪找來旧情人。希望他在天堂里不要生气才好……
“回來了。”当他们踏进病房时。希拉尔正巧从医护室中出來。带着点点疲惫。看到自家老大。亲热的打了个招呼。见到他身后的司空言时。不由得怔了一下。而后扬起一抹痞笑。对着自家老大挑挑眉。像是在赞扬他料事如神。
楚逸翻了个白眼。径自走进医护室。去看妈咪。希拉尔说。妈咪并沒有大碍。住在无菌室里。返到让气氛变得压抑。于是他有给妈咪安排的新的房间。病床旁边半米处就是窗户。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翠绿的风景。气息纯净清新。扑入鼻翼间。可以缓解沉闷的心情。应该是有助于妈咪的调养吧。
走过去。轻轻关上了半扇儿窗子。又回到床边握着妈咪的手。感觉着她的温度。觉得应该不会让她着凉。才稍稍松了口气。
希拉尔识相的退出房间。将空间留给他们。
“六年前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听奶奶说起过一点点。心里就已经觉得非常气愤了。明明就是你们家害的我们家破人亡。可惜我却不能进行报复。很让人郁闷是不是。”安静的房间里。童稚的声音响起。让司空言一怔。
这孩子。还真是不客气。直截了当的性子还真是……
“其实。你该觉得庆幸。你爱上的女人是妈咪。因为这个傻乎乎的女人。为了不让她伤心。我才会放弃报复的。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