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颜若推掉了沈诺要送她回來的说辞。他们都很清楚。今晚的她不过是一个失态的女人。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了。
晃荡着身子。颜若拿出钥匙在钥匙孔里对了半天却也沒有对准。她无奈的叹口气拿着钥匙反转着身子斜靠在门板上。颜若有些无力。沈诺说的对她不应该这么自私的。这么几年來她一直只想到自己。将自己关在小小的象牙塔里不肯出來。认为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她。可要真正的算起來。她上海的人何尝不多。
为了自己的私愿。未了所谓的爱情。抛弃了养育她那么多年的父母。甚至这么久又不回去看他们。还有沈诺呢。他当年不介意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他说他要娶她。可她终究还是辜负了他。
颜若喘息。对于项玮深又何尝不是。明知道他只不过是顾城玮的舅舅。可她却还是自私的利用了他。当年会与他在一起。甚至是交出自己的身子她想多多少少都有报复的意味的。项兰害怕。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丑闻來影响自己还是项氏。还有顾城玮。若是知道了她跟项玮深在一起会怎么样。崩溃吧。
颜若傻笑。可到最后她却还是沒能狠下心來。
使劲的呼出一口气。颜若将双手整个捂住脸。若是真能放下。颜若知道自己必定会走。必定会离开南京。离开这个曾让她心伤的地方。可要忘记谈何容易。更何况她比谁都知道。她是不愿意放下的。她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女人。明知道这样不对。可偏偏还是要这样做。她抽泣着。为这样的自己而不耻。
她颓败的蹲下身子靠在门边。她蜷曲着身子。紧紧的。
项玮深來回的走动着。该死的她到底是在干什么。离开会场那么久竟然沒有回來。害的他在这里等她那么久。从她跟沈诺离开沒多久他就业跟出來了。他以为颜若会回家。可是显然的他想错了。她竟然沒有回來。手机也关机。项玮深气闷。可更多的却是担心。她从來就沒有这么晚回來过。项玮深闭上眼睛想象着颜若与沈诺相拥的画面一阵恼火。他拿起外套刚准备出去却听得门外传來一阵响声。
项玮深停下了动作。他知道那是颜若。她正在开门。可等了半晌也沒看见门打开。不知道颜若到底在搞什么鬼。项玮深也只是站在门后面不动。他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可显然的。他再一次估算错误。他竟然沒有再听见开门的声音。
他伸手准备去看看外面的情形。可一阵抽泣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他伸出的右手停在了门把上。可耳朵却仔细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她在哭。该死的她竟然在哭。项玮深有几许的心烦。他从來就讨厌女人哭。可自从遇见了她之后。他似乎越來越能接受了。项玮深讽刺的笑着。过啦许久却沒有再听见哭声。项玮深心下一急使劲的打开了门。而靠在门外的颜若沒有料想到屋内会有人。而且还会在这时打开了门。颜若就那么向后倒去。她的心猛地一惊想要抓住什么却怎么也抓不住。
要不是项玮深眼明手快。颜若此时已经倒地。
项玮深蹲着身子。双手抱着她的头。动作有些滑稽。可颜若却不知该如何动作了。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前。而手肘却撑在了某个部位。惹得项玮深闷哼一声。而颜若却像是慢了一拍似地看着项玮深变了脸色她赶忙起身。可却不曾想手肘再一次用力。项玮深再一次闷哼了一声。脸色愈发的难看起來。
"你怎么了。"
颜若问。她慢慢的起身却被项玮深再一次按在怀里。颜若的耳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她的心一阵酥麻。颜若喘着气。有些奇怪着看着项玮深。
"你到底怎么了。"
颜若有些担心的道。再看看两人这般暧昧的姿势。颜若试图推开项玮深却被他打横抱起。还沒待她反应过來项玮深一脚把门带上也不管颜若是否一脚换了鞋子。就那么粗鲁的抱着她使劲儿的将颜若摔在了软质沙发上。被突如其來的举动吓了一跳。颜若吃痛的抱着身子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要在会场的吗。不是应该要回家陪他老婆的吗。
"怎么这么晚才回來。"
沒有回答颜若的问題。项玮深快速的问出了堵在他心底一晚上的问題。而颜若则是眨了眨眼睛似乎不太明白项玮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她跟沈诺一起出的会场。那时候他不是看见了的吗。怎么还要问。除了跟沈诺在一起还会有谁。更何况。她在南京认识的人本來就不多。
"有事。你怎么会來。"
并不打算正面的回答项玮深的问題。颜若微微的撑起身子企图与项玮深的的目光平视。无奈他太高。而且他背对着灯光。颜若看得并不怎么真切他脸上的表情。
"怎么了。以为我不在你就可以跟别的男人乱來。"
项玮深趴下身子來。双手撑在沙发背上。将颜若整个人都圈了起來。他呼吸着。温热的气息全数喷洒在颜若的脸上。颜若一阵酥麻的颤抖着。她撇开头不想对着他。
"你似乎忘记了我跟你说的话。你是我的。别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