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里沈诺拿着膏药一直看着,旁边的药师在旁边解说,而炎热则是站定在原地,沈诺真是的,她不过是烫伤了嘴,并沒有什么大碍,可他却弄得跟什么似的,好不容易看着沈诺拿着药膏出來,可他却还是皱着眉头,颜若傻笑着走到沈诺面前,倒是给沈诺吓了一跳,
沈诺摇着头,对上颜若的脸,
"你呀,笑什么,"
沈诺问,将手里的药膏摇了摇,逗进颜若的手里,
"我刚刚问了,这药膏还不错,能消炎,你自己擦,记得,"
沈诺像是宠溺一般,有点无奈,他知道颜若其实本性不冷淡,可却将自己的本性埋藏着,对待人总是那么冷冰,不知何时她才能敞开心扉呢,
"我知道了,沈诺,其实只是小伤,你真沒必要这样,"
摇着手里的药膏,颜若还是觉得沈诺太过大惊小怪了,轻轻动动唇角却还是有些微微疼痛,
"你啊,吃个东西都能成这样,还说我大惊小怪,"
沈诺点了点颜若的额头,而颜若则是有些微楞,沈诺此时的样子像极了顾城玮,他宠溺的表情让她迷惑,颜若的手轻轻的动动,而后与沈诺转身走出了药店,
"小若,今天谢谢你,"
沈诺道,两人慢慢的走着,傍晚的南京抹了一层红晕,微微的,颜若的心里一阵奇妙的感觉撺掇着,她抬头对上沈诺的眼睛,
"沒事儿,其实今天我要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
颜若回到,沈诺却是站在远处不动,他抬手看了看表,这才对上颜若,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才刚一开口,颜若立即变了神色,她摇头,虽然沈诺刚刚已经知道了她与项玮深的关系,可是,她还是不想让沈诺知道她住在哪儿,亦或者是她不想让项玮深知道她今天与沈诺在一起,总之她是矛盾了,颜若摇晃着脑袋,指着前面的公交站牌,
"不用了,这儿有公交,过不了一会儿就会來,我自己回去吧,"
颜若拒绝,而沈诺则是望着公交站牌许久才微微点头,他知道颜若还沒能完全接受他,她的生活中海沒有他的位置,可是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就放弃的,经过了今天,他更加确定,颜若就是他要找的人,那个十年前他就认定的女人,即使十年后很多事情都变了,可是他对于她的爱却从來沒有变过,
即使颜若现在还无法接受他,可时间还多的是,这次他会在南京停留至少一个月,那么他就有时间來改变他与颜若的关系,或者是颜若对他的感觉,
"那好吧,我送你过去公交站,"
沈诺妥协,而颜若却不安了,沈诺的心思她不会不知道,像他们这些久经商场的人,最不害怕的就是拒绝,他们有的是时间來周旋,就像是项玮深一般,他总是有办法能让她妥协,
"恩,谢谢,"
两人并排一起走,从后面看來是那么的协调,可正面看來却不尽然是,沈诺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颜若则是无奈的眼神,其实有得选择,她何尝不想幸福,她知道沈诺能带给她幸福,可是她却给不了沈诺她的全部,既然如此她有何必占着沈诺应有得幸福呢,
回到公寓的时候灯是亮着的,颜若知道项玮深此时在这儿,客厅里有着淡淡的酒香,颜若关上门,开了旁边的小侧灯,从玄关处看去,正巧看见沙发上躺着一个人,颜若换下鞋子,轻轻的走进,才发现项玮深已经睡着,他均匀的呼吸,胸口因为呼吸的关系而上下起伏着,项玮深的脸微红,水晶茶几上是半杯他未喝完的白酒,颜若叹气,他平常不是只喝红酒的吗,白酒他甚少尝试,怎的今天喝了白酒,而且那茶几的另一边放置的就是那瓶白酒,
颜若记得,那是上传项玮深特意拿來的,他放置在酒柜中就沒动过,那是上百年的老白干,据说市场上是很难买到的,项玮深平时只是拿來观赏,可进入怎么喝起來了,而且还快喝光了,
颜若皱眉将手上的包放置在沙发上,收拾起茶几上的酒杯跟酒瓶,也 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喝了那么多,这白酒可不是闹着玩的,颜若拿起酒瓶却突然皱起眉头,那可是一百五十年前的老白干啊,还五十度,他这得醉成什么样子,
将剩下的酒放进酒柜,颜若清洗了杯子,回过头來发现项玮深还是睡得那么沉,可嘴里却呓语着,远远的颜若听得并不怎么真切,
待她走进时又什么声音都沒有了,颜若叹口气,这会儿还早,他就这样睡在这里明天一早准会感冒,打量项玮深许久,颜若不得不佩服起自己來,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项玮深來的,她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摇摇头,颜若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再转身走进了卧室,出來的时候手里抱着一条绒毛毯,还有一个小枕头,项玮深那么高大的身躯,她肯定是背不动他的,那么久让他暂时睡在这里,颜若走进将绒毛毯盖在项玮深的身上,却闻到了很浓烈的酒味,他这样,明天一早不会头疼吗,
"小若……"
项玮深的一生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