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体格好的跟一般人沒法比。冷这种感觉我早已经忘记了好几百年。但我依然不喜欢在大冬天的早上赶路。尤其是看着几个罗马大兵衣甲鲜明的骑着高头大马。而我只能穿着那种四面漏风的破草鞋步行。离开巴勒斯坦地区。我们这一队人马的行进效率非常高。随行护卫的士兵根本沒给耶稣沿途传教的机会。晓行夜宿饥餐渴饮。除了赶路什么都不干。看來皇帝陛下确实很急。
耶稣低调了三十年。可一旦开始显山露水。好像就很有点刹不住车的架势。这一路上沒什么机会传道解惑好像把他憋的够呛。话匣子也打开了。沒事就跟我和彼得闲聊。给我们讲那些神神叨叨的故事。让我不禁有点怀疑。他这三十年都不出动静。是不是就是一门心思在那里码字编瞎话。凑这套说辞呢。彼得是拜了师的。虽然急于想学会手上放光的本事。但他今年才十六岁。毕竟还是少年心性。耶稣随便找了几个理由搪塞了他一下。再云山雾罩胡扯一通上帝爱世人的理论。他也就忘了救死扶伤这回事。乐呵呵的继续听故事了。不过彼得可以被糊弄过去。我对耶稣的兴趣却越來越浓了。他越是不愿意说。我越想知道。所以其实我这人还挺适合当卧底的。做事不着急。求知欲还强。我怀疑当初轩辕老板给我神格化的时候。给了我变化的能力。是不是一早就打算好让我來干这个的。
如果说我天生就是干卧底的。那耶稣绝对天生就是搞传-销的。抓住一切忽悠下线的机会。忽悠所有可忽悠的人。就算罗马皇帝等着雄起等到眼睛都蓝了。能发展的下线他也绝不会放过。还是在冬天的早晨。抱歉我记不住那是走到什么地方了。反正还沒到地中海。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塞车。。就是很多人都停下來不走。把路都堵上了。原因是前面有两个年轻人在打架。彼得兴奋的努力挤到前面去看热闹。耶稣则开始打听打架的是什么人和打架的原因。
我在一边听。了解到了正在对打的两个人叫安德烈和雅各布。他们原本是同村的邻居。虽然算不上是朋友。但平常关系也还可以。在这里老拳相向的原因是两个人在争辩太阳跟月亮哪个更重要。安德烈的观点是太阳更有用。因为冬天的时候。有太阳出來就会比较暖和。而月亮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冷冷的;雅各布则认为。月亮在晚上出來。可以照亮地上的小路。让人不至于走路撞树。而太阳总是大白天出來。有点多余。双方各不相让。结果就打起來了。
现在看來。这种争论本身就很可笑。为了这种问題争到动手动脚就更加不可思议了。但是在当时的欧洲。别说科学了。连神学都沒有一个完整的体系。一般大众对于天体的认识除了这个叫太阳。那个叫月亮之外基本上就一无所知了。就算在中国。以孔子那种高级知识分子。面对两小儿辩日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來。何况这些穿上衣服沒多久的白种人。而且安德烈跟雅各布又都是那种非常认死理的莽汉。这种莽汉下手一般都沒什么轻重。再加上这二位多少都有点人來疯。围观的人越多打的就越热闹。雅各布的眼睛已经被打瞎了一只。安德烈的手指也被拗断了好几根。再打下去的话。估计不死一个是沒法了局的。
“以上帝的仁爱之名。可怜的迷途羔羊。不要再打了。”耶稣分开众人。來到了玩命的两个人中间。出手极快。两个半大小子还沒反应过來。一人一只手腕子已经被耶稣给抓住了。这一抓。两个人跟被点了穴一样。哪都动不了了。
我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耶稣这一抓并不快。但是非常准。当时两个人出拳的方位和速度都已经可以确定了。只要在半路上预定的点拦截就可以。说起來简单。但是能看到最佳的那个点却并不容易。如果沒有丰富的实战经验的话。至少要有高速的计算能力。耶稣十岁以后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当然。他十岁的时候我的外表是八岁。我跟他一起长起來的。这也是我能跟他混熟的原因之一。。我从來就沒见过他跟人动手。也沒见他自己练过什么。他的身体素质也很一般。就算他的智力很高。能够算出阻截二人拳头的最佳点。但是以他的力气也沒可能抓住这两个人的手腕之后就让他们停止斗殴。我看的很仔细。这两个年轻人并不是打累了在找台阶下。而是被抓住手腕之后真的动不了了。当然。很久以后。我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奥妙:跟耶稣给人治伤的原理一样。实际上每个β型的白种人在被创造的时候。身上都留有一个后门程序。当耶稣与其肢体接触的时候。就可以利用一种密码程序获得对这具肉体的绝对控制。包括使细胞活性化。根据基因重塑损坏的肌体组织。也可以暂时屏蔽脊髓。让身体安全无法动弹。这是根据电子机械方面的思路构建的设计。所以轩辕老板就不会这一手。只能通过经络穴位。给人体留下对外拓展的接口。以及通过死亡之吻对人体进行销毁。但是α型的白种人就沒有这种功能。所以就算是耶稣。要对付莉莉丝也只能采用正面作战。沒有别的办法。
“你们都拥有一颗对真理执着追求的心。”耶稣开始忽悠了:“和宇宙万物相比。人类是多么的渺小。跟真理的海洋相比。我们的生命是多么短暂。但短暂的生命并不能成为我们不去追寻真理的借口。反而应该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