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筝看看表,“六点半了,”
外面的天早已漆黑,零星的灯火在附近跳动,却是几个要收摊的小贩,
“为什么到了时不叫醒我,你个笨蛋,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即使有钱也沒有吊车可以坐了,我们爬上山顶龙王殿要两个多小时,甚至三个小时呢,这么黑,咱们还沒有手电,怎么上去啊,上不去,今晚睡哪,”
福至这一觉醒來便唠唠叨叨说个沒完,直到宁筝做投降状,表情十分哀怨,“大姐,我是看你太累了,才跟司机师傅说让我们呆会儿的,我又沒來过龙王殿,我哪知道啊,”
“你……”
福至想开口却一句也沒说出口,这些时日,福至因为龙香和屋屋的事情几乎沒有睡过一个好觉,刚才哭过累过,突然被宁筝说的就豁然开朗了,所以真的睡得很好,
这全部都是宁筝的功劳,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错怪宁筝呢,
福至别过头去,然后道:“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刚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宁筝伸了个懒腰道:“其实,我也是刚醒二十分钟而已,就……比你早二十分钟,”
“宁筝,”福至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