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切的可疑之处就在那十字路口。
屋屋是站在十字路口一直看别的小孩儿玩烟花的。后來别的小孩子都走。十字路口很清静。就在屋屋那时不知道是否该回去的时候。她听见了“砰咚”声。
屋屋敢肯定那之前一切都是正常的。无论是放烟花的孩子还是在一旁看护的大人们。那绝对是阳气四散的人们。绝对不是幻影。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屋屋站在了另一个世界呢。
屋屋说不清楚。也许从哪些孩子和大人们放完烟花走了开始。屋屋就已经进來了。又或许屋屋是在听到“砰咚”声之后才进來的。更有可能是屋屋因为叫了妞妞。才一时大意所以进來了也不知道。
屋屋拉起妞妞的手。示意她走。因为这么呆着也不是办法啊。好吧。就算这东西对屋屋造不成什么伤害。但是光看着也觉得恶心。而且。既然已经发现这里并不是她所带的人世界。那么长留在这里。屋屋受的了。妞妞不一定受得了。
想到这屋屋觉得自己还是挺有成就感的。都能照顾妞妞的感受。
那东西距离她们只有五步的距离了。屋屋也不管现在哭泣的妞妞能不能理解她的意思。总之在“屋”地一声后开始用力拉着妞妞跑。跑到最根本最可疑的地方。那个十字路口。
那里的六个孩子双手并拢。紧贴着身体两侧。好像钉在地上一样。屋屋也不管这些。将他们从头摇到尾。一个个全都给摇醒。几个孩子开始都开始迷蒙的。等到回头看到那东西一蹦一蹦地过來时。纷纷大哭。喊着要妈妈。
寂静的街道被屋屋这么一弄。已经算是杂乱喧闹了。
只见那东西蓦地停下來了。头骨伸缩着。使它那个扁扁的脑袋左右动着。一双眼睛里流着血却眯了起來。这一眯就挤出了更多的血。那些孩子尖叫着哭闹着。吵着屋屋连忙伸手护住自己的耳朵。
嘴角却勾着一抹笑。
她觉得她想的不错。这阴物的眼睛里全是血。根本不能用作看东西的器官。所以也就是说这家伙根本看不见。那它靠什么來辨别屋屋和妞妞的位置呢。
屋屋猜它是靠阳气。这些孩子俨然不是死掉的。所以肯定有阳气。而孩子们愣神跟着它一蹦一蹦的时候肯定被它弄得跟死尸一样。暂时失去了散发阳气的功能;要不然屋屋摇醒妞妞的时候。那东西也不会迅速发现。更不会在她们准备逃跑的时候又能很快确定位置而迅速追上。
屋屋现在把所有的孩子都摇醒。那么阳气现在应该是四溢的。这么多阳气。那东西自然一下子不好分辨。所以只能呆在原地。左右“张望”。
现在终于缓了口气。屋屋揉着脑袋。该怎么回到正常的世界呢。
这么想着。妞妞突然靠近。双手将她猛地一推。屋屋的身体向后倾斜。而且屋屋感觉。身后忽然聚集了一些孩子。好似要把自己包围起來似的。
这究竟是怎么了。。
“咚。”
屋屋摔倒在地。摔倒在被一群孩子围着的圈里。
“屋。”
再看这些孩子的脸已经扭曲起來。眼睛同样流着跟那东西一样的血流。他们的双脚连接着地面。与那东西用血流相连。再看最外面的妞妞。她双手插着小腰。就她眼里脚底流的血最多。几乎黏黏呼呼的。血色快盖过了整张脸。
“屋。”
紧接着有很多双手朝着屋屋伸过來。屋屋的上空越來越黑。到最后一点光亮都沒有。她头一歪。便昏睡过去。
与此同时。福至和龙香已经找了快一个小时。福至在这大春节的。还是零下十几度的时候。都急出了汗。可想而知福至心里有多急。但与其说是急。还不说是畏惧着龙香。以前福至不是猜想。屋屋是龙香的私生女吗。
如果说白天的龙香会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担忧。那是十分正常的。因为就算是路边的小猫小狗他也会担忧的。可要是让夜晚的龙香的担忧。这样的人一般不存在。他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担忧自己死了沒有。现在却这么担心屋屋。可见两人关系一般。
真的是私生女啊……
心里这么感叹着。龙香从另一个路口跑出來。“找到沒有。”
“沒……”福至低下头。她用余光偷瞄着龙香的表情。果真很着急。
“走吧。再去下一个路口找找。”
福至点点头。两人并肩走着。福至张着嘴一声接一声的喊着“屋屋你在哪里啊”。自己刚喊完片刻。就听龙香也喊道:“卓儿。你快出來。”
卓儿。是屋屋的名字啊。看來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好像个局外人似的。一想到这里。福至有点委屈。我对屋屋也挺好的啊。也不像那些后妈虐待她啊。
蓦地。龙香和福至走到十字路口。龙香停下脚步。害的福至差点撞到他背上。她刚想问怎么了。就见龙香从地上捡起一个帽子。捏着手里。脸色越发地难看了。
福至立即抢过來。“这是我给屋屋买的帽子。怎么在这。”
“出事了。一定出事了。”龙香很少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