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有点邪,高犰现在一想到“初一”,就有种“迎头一棍”之感,被“痛击”得特别懂事,这叫什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一懂事起來,大家闺秀的味儿自然就出來了,
“您说的这个要剃度的人,來大昭寺了吗,”大家闺秀的谨慎,
“还沒有來,”
“哦哦,谢谢阿喀,我呢,不会藏语,在这里语言也不通,劳烦阿喀能不能帮我去传个话,让昨天來迎接我的措钦翁则來见见我,我跟他说说小牦牛的事儿,,,”大家闺秀的沉稳,嗯,急是急不來的,有话儿好好说呗,
正说着的,來了一队喇嘛,犰犰看过去,正是昨日來迎接她的措钦翁则,
措钦翁则,即相当于藏佛寺院里的教务长,主要负责管理大经堂内举行的各位宗教活动,
“妙吉祥,”
“大师,”互相见过礼,措钦翁则属于藏佛大法师,自然学识渊博,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
犰犰有礼地提出了便便爱将的事,措钦翁则当然通情达理,立即叫小喇嘛去领回了嫫嫫,犰犰高兴的不得了,所以说,她再次明白,什么事儿急不得,要先沟通,
“妙吉祥,您的仪式安排在今日午后,上午,您有兴趣的话可以到寺内四处看看,”措钦翁则实则年纪也不大,四十來岁,温文尔雅,
犰犰谨记荷兰妹妹的重托,“我能去供奉佛祖12等身像的佛堂拜拜吗,不瞒您说,我把我妈妈的骨灰也带來了,想在佛祖的蒙泽下给妈妈守守愿,”
“可以,现在我就可以带您去,”
一路行走,大昭寺给犰犰的感觉是一个内容丰富的整体,一如那在寺前终日香火缭绕中缓缓展开的长卷,
最叫犰犰印象深刻的是,她在众多朝拜圣徒中,看到的一位慈祥老者,头发花白,磕头间隙,坐在自己的垫子上,兀自翻看一本藏文的佛经,老人的额头上,有磕头留下的厚厚的茧,犰犰知道,这就叫虔诚,
带着虔诚的感染,來到了佛堂,
到底是“妙吉祥”的待遇,措钦翁则送至门前,小喇嘛恭敬合上了殿门,犰犰心情恬静地一人置身于佛祖膝下,
首先,她学了藏佛礼,对佛祖拜之又拜,随即,将妈妈 的骨灰还是抱在自己怀里,跪在佛前,打算好好端详一下这尊距今有两千多年历史的12岁等身像,
久久凝视着,
这尊佛像造像比例均匀,面容慈和,色彩美艳,尤其是眼睛,弯弯长长的,中部微微凹陷又顺着脸部的轮廓挑上來,好似能看透所有的世事悲欢,
与佛互相凝视的那一刻,犰犰心也更加平和,“佛”的本意是觉悟者,望尽三生轮回路,求到的,不就是一颗安宁无诤之心吗,,,
正在她凝佛悟佛,将要与佛结缘之时,突然,,,,“咳咳,”她竟然听到两声轻咳声,
这要沒有刚才虔诚悟佛,犰犰能吓死,不过,正是有了颗平淡心,确实能够大无畏起來,
犰犰抱着妈妈的骨灰瓶子,身子向右侧倾了倾,声音好像是从佛座下发出來的,
挺诡异,
不过她这时候胆子够大,抱着瓶子也沒起身,就膝行酱个扭身子的鸭子磨啊磨,磨到佛座下靠着又撑着脖子往里瞧,这一瞧,,,算叫她瞧出个大秘密,,
原來佛座下还有个小门,半身人那么大,,,,“咳咳”,又咳了两声儿,,,声音不大,可是确实是那里面发出來滴,
光天化日,上有佛,外有喇嘛,俺们妙吉祥又恰逢大彻大悟之际,妖魔鬼怪这时候哪还近得了她身,妙吉祥跪着钻进去,推开了那扇艳丽的小红门,,,
有时候,一个人是一个人一辈子的劫;有时候,一个人是一个人一生一世的魔,也许,他守着的,就是你那颗不安分的妖心,你不得不信,
就像他披红,“别怕,犰犰,我想最后走在你的怀里,也是实在因为孤独,因为羡慕,我披着大红色走的嘞,放心,不是化厉鬼,只是想喜庆点,我这个人生來不喜庆,走的时候喜庆点,也算了了心愿,”
就像他苍白纤细的手腕最后的滑落,“小白沒白疼你,沒白疼你,,,”
佛座下原來藏着一个yin浪天地,
天地里,裹着一个万世佛妖,
荷兰妹妹错了,那个漫天漫地的yin欲空间不在班旦拉姆殿,它被永世压在佛座下呢,
何等奢艳,高犰赞叹忘了呼吸,
从天到地,四面四方,雕刻着成百上千个耽于rou欲的柔媚、夸张的luo体男女形象,人物的Xq被作了特别夸张的表现,并真实地表演着各种各样扯的姿势,绝对重口,
正前方一枚3米见方的石制指北针,指北针的四角指向东南西北,旁边环绕双修佛,围绕佛的是一组又一组正在舞蹈的luo体女神,她们头戴冠饰,头后面有一轮圆形的光环,象征神圣,耳垂上、脖颈上、手腕上、肘弯处、肚脐下和脚踝处都有金光闪闪雕刻精致的链形环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