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
“犰犰,我在此也对你说个实话好吗,你如果是个专情的人,我今天也不会这么找你,对你说起这些,因为,你天生多情,,,只求你,多回头看看小白,再过分的事儿,想想他的用心,想想他孤寂不一样的过往,,,,也求你,不要把我做过的事儿,合在小白的身上,我做了些,,,只是我控制不住,我想为小白做点事,也许错的离谱,可是我控制不住,,”
她说到最后有些语无伦次,又开始轻轻咳,,,这一咳,似乎就收不住了,也许刚才积攒了所有的力气说了那么多话儿,
犰犰听到了什么,
也许,犰犰听到的只是一个将死之人急于表白的心,其言也善,其言也,可怜,
犰犰掉着泪,看着怀里的她越咳越重,有时候一呕,吐出的就是血,
犰犰不怕,也不嫌,轻轻拍着她,流着泪,又憨又伤心,
她抬眼看着犰犰,有点啜,还在说,“不怕,不怕,犰犰,不,不怕,,,”
犰犰点着头,“我不怕,你放心,你说的这些话我每个字都记住了,我全部说给小白听的,他会听到,一个字都不落,,,”
犰犰看见她也流泪了,
她抬起了手,终于,还是摸上了她的脸颊,
“小白沒白疼你,沒白疼你,,,”那样专注地看着犰犰,那样专注,,,,,
当手缓缓落下时,眼也慢慢地合上了,,,
油尽灯枯,
油尽灯枯啊,
唇边的浅笑仿若來世那回眸一惊鸿,,
犰犰抱着她终于呜呜地哭出來,听见远方直升机的轰鸣,听见三面跑上來的焦急的脚步声,听见熟悉的呼喊,“犰犰,,,,”
裹在红锦被里的犰犰回头望着他伤心无措地哭泣,“她死了,她死了,,,”
成为韩应钦今生最不愿意回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