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都是酒 后 乱 性。这俩儿好。倒个个儿。先乱來了再搞酒。
高犰光 溜 溜地盘腿坐在睡袋里。两条胳膊露在外面。肩头披着她自己的大外套。
小酒杯倒挺讲究。青花釉里红。她嘬一口。典型老酒油子。
龚晓跃着军裤也盘腿坐她对面。赤luo着上身直接穿着军装外套。扣子敞着。也是一个小酒杯。
看她喝酒。挺有范儿。关键是她能喝。沒几个女人可以这样不就菜。单干茅台的。
龚晓跃伸手过去揪了下她的脸蛋儿。揪个小红印儿。微咬牙。“你倒挺能整儿。”
揪得疼。高犰微蹙眉把脸一侧。不过。现在也不在意疼了。酒香的沒办法。她又盯着小酒杯。
“喜欢喝红酒吗。”问她。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急死个人。不过。话说得有味儿。
“有时候喜欢。喝红酒的时候要吃中国菜。香槟下皮蛋。咸鱼肉饼搭Margauxu。Sauvignon Blanc或者Pinot Blanc送烤鸭。”
龚晓跃望着轻轻点头。佩服她啊。什么脑子。不过。她丝毫沒开玩笑的样子。很正经。
“那什么时候不喜欢呢。”
“不喜欢喝那种有说道。有故事的酒。红酒太多规矩。什么新世界、旧世界。大区、小区。庄园、庄主。年份。酒体。酒香。。。。菜都凉了还喝不到一口。”
龚晓跃笑。是个鬼犊子。不过。这还是他真不知道。此确为衙内真实感受。她外婆常德路那家里都是有故事的酒。每次。各种玻璃瓶中。疑义相与析。衙内腹诽不已啊。分析了葡萄品种。你丫能再分析分析庄主的人种和人品吗。
“还是咱白酒好。就讲年头和真伪。晓得在那遥远而广袤的西南地区。那些深山、峡谷和岩洞的深处、暗处。此时此刻。有多少瓶多少箱白酒。在不耐烦地计算年岁的过去呀。。。”
她又小声轻叹了口。又嘬了一口。不像喝多了。倒像肺腑之言。着实爱这口。
说实话。这模样实在可爱。
一个女人。有着销 魂的身体。有着“叫人不齿”的经历。又正值淫 荡之后。却如此畅快地迷恋地品着茅台。。。她把许多种风情全杂糅了。组合成男人最心醉的尤 物。
龚晓跃微低下眼。摩 挲着酒杯。
突然放下酒杯。站起來走过去将光 溜 溜的她从睡袋里抱出來。
“干嘛。”犰犰叫。
让她像只大马猴四肢抱着自己。捧着她的小屁股。龚晓跃微仰头。朝她一笑。“玩点刺激的。”
“不要了。那里疼。”她说的其实蛮心不在焉。眼睛盯着那酒瓶子呢。
龚晓跃走过去点。抱着她微弯腰。叫她捞起那酒瓶子。又开始往装甲车前部走。唇边抵着她的下巴说。“疼鬼。再摸摸。。”一手真探到双 腿 间。犰犰扭着腰。一手还提哩着酒瓶。虽然眉头蹙着。不过。脸微醺。艳死个人。
他却把赤 裸 裸的她放在装甲车驾驶位上。
“我教你玩装甲车。”
“现在。那也得把衣服穿上。。。”
“不准。就这样才够味儿。”
“屁。”她小声腹诽了一声儿。
他要去夺她手上的酒瓶子。这女人爱酒如命吧。使劲儿抱怀里。不给。
龚晓跃低头咬了口她胸 前的小红粒粒。她身子向上一弓。坐在冷硬的满是仪器表的装甲驾驶位中。。。。何等淫 媚。
这龚爷也是太荒劣。这样会享受。绝对的视觉刺激。
余下。不调 情了。真教她开装甲。
这高犰也不怕丑了。抱着个茅台酒瓶子。越听还越感兴趣。
“这东西怎么弄來着。”
“这样。。。。”他伸手过去又演示一遍。
高犰虚抬手学学。
如此真学了半天。
“试试。”
“真开。”
“不真开。叫你把式呢。”
“我先把衣服穿上。”
“不准穿衣服。”
“你变 态。”
“要不要我搞个更变 态的事出來玩玩儿。。。。”他在她耳朵边低声说。一手插 入那黑丛下。。。
犰犰抓着他的手腕。腿夹得不晓得几紧。“你变 态。。。”几怨 怼喏。
可是。
再怨 怼。又稍显矫情。
说实话。高犰此时倒不排斥他。已然如此亲密了。再说。挺刺激。。。。。
是的。本身在这样八辈子都见不着的装甲车里。几钢铁意志的狭小空间里。又是迷人茅台。又是红果果的肉 欲。。。满足了高犰在现实生活中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变 态 意 淫。像个梦。
索性。也就放开了。不能叫破罐子破摔。至少她有兴趣。
“轰隆隆”。
你说这真是坏透了心的王八眼正好遇着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