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在路中间快速奔跑,我坐在车里焦急得向四处张望着,看着街上的人惶恐地躲开马车,从地上爬起來,站在马车后面咒骂,无奈地看着那些人,想抱歉马车却已经走远了,对不起……我别无他法,现在我只能这样赶着去法场,只是晚一步就人命关天的事情,
我揭开车帘对着赶车的师傅大声地嚷道:“师傅,你能不能再快一点,我加银两,”这会我仔细看过了,这个赶车的伯伯绝对不是委国太子,听璐焉说,委国太子在一次追捕中被跳崖身亡了,所以现在我对这个赶车的伯伯放了一百二十个心,
赶车的啊伯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的路,举起鞭子甩了在马身上,马车速度一下子提快了一倍,然后啊伯稍微扭过头來对我说:“姑娘,记得多给我银两哦,”
“嗯,我感激地点点头,”现在有什么能比救兮兮更重要,
马车很快就到了午门外法场边上,法场边上人山人海,而邢台周围重兵保守,把整个邢台围得水泄不通,我站在马车上,居高望远,穿越那些看热闹的人群看到高高的邢台上有两个侩子手,手上握着两把银光闪闪的大刀压着两个穿着白衣服头发凌乱的犯人,犯人……看到那两个犯人我的心一阵揪痛,那正是兮兮和乔妃,乔妃和兮兮神情淡定,似乎对眼前那把随时会落下砍断自己的头颅的银刀毫不在意,是无视生死还是已经对生命的绝望,接着我把目光转向监刑台上,监刑台上垂一抹白色的薄幔,若隐若现,却把里面的风光和外面的人山人海隔绝开來,而在薄缦的外面却站着一个少女,少女略带紧张地蹙着眉,眼睛在人群间查看着什么,
璐焉,璐焉……是璐焉,璐焉在这里,那么幔薄幔里面的人一定是曜炎,难道曜炎亲自监斩,
曜炎在那里,我要去求曜炎放了兮兮,我想着赶紧地从马车上跳下來,朝着人山人海那边蹦过去,“让……让,,请让让……”我挤在人群当中挣扎着,极力地想向前,向着邢台靠近,可是……这些看热闹的群众完全无视我,泪水都急得涌出了眼眶,可是却只是前进了一点点,怎么办,怎么办,突然……有一双大掌从身后覆在我的肩膀上,背后有人惊奇地叫了一声:“花楼,是花楼吧,花楼你怎么在这里,”瞬间我呆住,记得曾几何时有一群人那么称呼我,停止手中的动作,我眼睛含着泪回头看那个称我为花楼的人,
“恩人,小高,高恩人,”,高恩人不在弄湾,怎么在这里,可是看到他我就看到救星般,迅速转过身反拉住他的手,眼泪稀里哗啦地看着他想求他帮帮我却哽咽到什么都说不出來,我想求他,求他带我上邢台,
小高恩人看着我哭成泪人似的,再看看那边邢台上的人,紧蹙眉爱莫能助地对我说:“我是陪弄王來这边给良国皇上提亲的,所以我不想碰这趟浑水,”
听了小高恩人说这话,我的泪留得更狠,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人命关天啊,难道璐黎有比两个人命重要吗,
高恩人看着我可怜兮兮的模样,眉头蹙得更深,看得出他在犹豫,我继续不放弃拉着他的手祈求着他,
经过了一会激烈的内心斗争,小高恩人再犹豫了一小下说:“好吧……现在除了我能帮你,看似沒有人敢站出來和皇帝对抗了,最坏就也就是弄王娶不到璐黎当老婆,”小高恩人说着单手提起我,“唰”地一下飞起來,
刚好,这个时候,站在薄幔外的璐焉打声地喧道:“行刑……”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邢台上的兮兮,那个委国最终天皇的身上,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人群和戒备,可能很多人都认为这个人很可悲或许是个祸星,前委国天皇只是刚刚把皇位继承给他,委国就被灭亡了,可是……我不这样认为,委国是在委国太子和三皇子的皇位之争中灭亡的,是被曜炎的野心吞沒的,真的不关兮兮的事,我是见证人,他也是牺牲品,
银色的刀高高举起,在烈日的照射下却是散发着寒光,
小高恩人带着我在人群上飞,穿越人群,快速地朝着邢台飞去,似乎在那一刻,璐焉有看到我们,只是她不动声色地扭过头,看着银刀,刚才一直紧绷的脸,稍稍地松懈下來,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看着银刀随时砍下去,我朝着邢台大声地喊道:“刀下留人啊,”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我,就连高举着大刀的侩子手也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我,
穿越了人墙,小高恩人把我我稳稳当当地放在邢台上,而他则迅速地飞到侩子手那边,两个飞踢把愣着的两侩子手给踢到一边去,
瞬间……法场炸开了锅,人声翻腾……有人劫法场啊,所有的侍卫抽出了腰间的刀,朝着我这边杀來,
“退下……”监刑台上,璐焉对着那些鲁莽地冲过來的侍卫大声地喝道,侍卫听到命令都很迅速地收起刀,退到一边去,而莫名其妙地被我卷进來劫法场的小高恩人,则站在兮兮和乔妃身边护着他们,
“艳小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劫法场,”璐焉抽出了剑做出威严的模样,对着我问罪道,
这时……璐焉第一次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