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到很多东西!”
“呵呵,闺女有志气。”阎珍花勉强笑了笑,起身说:“你早点休息吧,我去看看林爷爷他们喝得怎么样了!”
苏沧月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肯走了。
“妈!你在哪里?”院子里响起了赵天聪焦急的喊声:“快来看看,黑子出事了!”
阎珍花的脸色一变,应了一声:“就来!”转头对苏沧月说:“闺女,我有急事,你先休息,明天再见!”
“阿姨,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看院子的狗出了点问题,我先走了!”
阎珍花匆匆地出去,苏沧月看着晃动的门帘出了一会神,下坑穿上鞋子,走到了院子里。
院门边的小屋旁,现在已经围了一圈人,赵天聪,还有今天晚上一起吃饭的几个熟面孔都在,大家神色郑重地看着地上。
苏沧月缓缓走了过去,看到地上有一只个头很大的黑色狼狗,正张着嘴巴趴在地上喘气,黑狗的眼神涣散,好像中毒了。
“黑子这是怎么了?”一个六十左右的老头子蹲下来,伸手摸了摸黑狗的头。
黑狗无力地抬了下头,好像想看老人一眼,又喘着粗气趴下了。
“姥爷,我刚才到后间查看,发现黑子就躺在屋后,口吐白沫,我将它抱到了这里。”赵天聪神色激动地说:“您快看看,黑子它怎么了?”
原来这个老人是阎珍花的父亲阎国民,晚上一直没有出现,不知去哪里了。
苏沧月打量了一下老人,发现他长相威武,身板硬朗,手指关节粗大,身上有一股山民的彪悍气质。她不由暗暗称奇,自从到达北岗镇后,她见过很多人,男女老少都有,但有这种气质的,他是第一个。
“看起来像中毒。”
林鹤南的声音响起,苏沧月回头看去,见刚才还在屋里喝酒的几位老人全走了出来。自家老爸跟在一旁,脸色通红,看来喝了不少酒。
大家退开了一些,让这几位老人走到了黑狗旁边。
林鹤南蹲了下来,伸手翻了下狗的眼皮,沉声问:“这狗是看院狗吧?晚上谁喂的?吃了什么?”
也许是林鹤南的碰触惊到了狗,黑狗突然四肢用力,奋力想要站起来,挣扎了几下,终因四肢无力,又趴下了。
苏沧月一直仔细观察狗的样子,很快发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地方。那狗站起来时,脑袋微晃,跟以前她在宠物诊所里见过的一种情况很像。
她想了想,挤进人群,走到林鹤南身边轻声说;“表舅公,狗会不会被麻醉了?”
林鹤南神色一变,握住黑狗的一条前腿,轻拉了几下后放开,回头对赵天聪说:“二娃子,将狗抱到屋里去,多点些灯,我要看看,这狗是不是还有救。”
赵天聪惊喜莫名:“太姥爷,还有救么?”
“你先搬进去吧!我要看过才知道。”
“唉,我马上搬!”赵天聪明应了一声,动作利落地上前抱起黑狗,转身进了正屋左起第一个房间。
长白山区的人靠山吃山,进山时往往会带一只狗在身边,对他们来说,狗有时就是生命的保证。他们对狗的感情,远不是对喜爱的宠物这么简单,而是一种对伙伴,或者说是对家人的情感。
苏沧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观察院子里这些人的表现。她发现大家对狗出了事,大都忧心忡忡,只有一个年纪在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神色平静,在赵天聪将狗抱回屋后,他就转身出了院子,往街那边去了。
苏沧月目送那人的身形消失在夜色中,转身走向第一个房间。
刚走到门口,门帘被掀起,里面出来好几个老人,阎国民也在里面。苏沧月闪身让到一旁。
阎国民走到她的身边时,停了下来:“苏家闺女,你还没休息啊?林医生正在看黑子,你就不用进去了。”
“阎爷爷您好。”苏沧月礼貌地问好:“刚准备休息,听到外面有事情,就出来看看。”
“嗯,你早点休息吧!”阎国民对她点了点头,将那些老人送出了院门。
“丫头,你在外面吗?进来吧!”林鹤南的声音响起,苏沧月收回了视线,转身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