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继全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甚至连死都不知道是谁害的,苏继国很清楚,叶涛的后台十分的硬,凭他根本不可能搬的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助比叶涛势力还强的人来干掉他。
元老会!
这个特殊的组织已经存在有很多个年头了,他们的组成大多由一些势力非常大的组织或家族构成,将力量凝结成一股绳来谋求更大的利益,无论是天子脚下的京城,还是偏远落后的小城市,都有着他们势力的遍布。
走私、毒品、人口贩卖,非法的事情他们向来不会推辞,巨大的利益也让他们还有一个特殊的生意,那就是杀人!
元老会的杀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不仅仅负责帮助元老会铲除一些人,而且还涉及着国外几大毒品走私集团的保镖等特殊工作,比如墨西哥的最大毒品走私集团之一的海神集团,他们的杀手组织,有过半都是元老会的人。
所以,对于金钱至上的元老会来说,只要有人出的起价钱,就是刺杀总统的事,他们也照样敢接。
就在苏继全被毒死狱中后,从上到下一直对此事有意的隐瞒着,对外界也只声张是心脏病突发,可早已经清楚内幕的苏继国却对此更加的确信,一定是纪柯那个老头在帮着叶涛运做,所以,除掉叶涛的决心就更加的多了几分。
几天后,苏继国突然解散了自己的全部手下,并且将手中的资产和自己大哥生前的资产全部存了起来,然后就消失在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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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过去了,叶涛也早早的就从纪柯那得知苏继全的真正死因,心中担心苏继国干傻事,误会自己的同时,也十分担心苏熙的安全,毕竟,这事不是他干的,对方是不是盯上了苏家的人,他暂时也不清楚,但是他清楚的就是,自己成了替罪羊。
“许哲,最近店里没出什么事吧?”周末的清晨,坐在沙发前看着报纸的叶涛抬头看到打着哈欠的许哲走下楼时,随意的问了一句。
许哲被问的一头雾水,歪着脑袋笑了笑,道:“涛哥,你真能开玩笑,哎,就开业那天来的人,啧,个个那在社会上都是倍儿有面儿的人,有哪个小蟊贼敢这么不开眼,到咱们店里来闹腾,活的不耐烦了不是,放心吧,没事。”
叶涛微微的想了想,觉得自己的担心到是有些多余了,苏继国的为人他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就是这个人不是一个会玩阴险的人,即使他真的误解了自己,也只会把麻烦找到自己的头上,所以,他合起报纸,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道:“恩,没事就好,多留意着点就行,到什么时候别大咧咧的把事不当回事,不然真出了事,你哭都来不及。”
“放心吧,涛哥,就算我和晓天不行,那不还有钱豹的手下嘛。”许哲一拍胸脯,嘿嘿一笑,道:“不过你认识钱豹还真是件好事,他特意派了几个人,帮咱们看场,开业这几天来,生意好的不的了,周围那些看着咱们眼红的店,也不敢有什么动静。”
叶涛笑了笑,钱豹这个人他清楚,他绝对是一个有利才图的人,否则的话,你再大的面子,他认为没利,都不会帮你做,所以,这一次他派手下人给许哲的店看下场子,也完全是想要交好自己罢了。
不过钱豹得到了那幅不知道是几百几千年前的古墓图后,整个人都变的殷勤了起来,甚至叶涛都未跟他开过口,他就主动的让手下帮着许哲去照顾场子,这一点,就连叶涛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会做人。
就在叶涛正准备告诉许哲行事要小心一些的时候,手机在这个时候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起来看了一眼,是纪老打来的,于是拿着手机,起身走到了阳台前,然后开窗走到了阳台,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的蓝天,接通了电话。
“纪老,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苏继国那有什么消息了?”叶涛开门见山,直接问起了苏继国的消息。
就在苏国全死后不久,苏继国整个人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他变卖了全部的家当后,遣散了跟随自己多年的小弟,再外人看来,他这是卷着钱跑了,可叶涛觉得不对劲儿,苏继国绝对不是一个事到临头夹尾巴跑掉的人。而纪老和他的想法一样,苏继国这个人,天生自尊心强,不喜欢服输,恩怨分明,如果他一心认定苏继全的死和叶涛有关的话,绝对不会不了了之。
“消息没有,不过这才是让我担心的事情,你不太了解小三子的脾气,可是我了解,这小子在他大哥死后,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有接,他那简单的脑袋,八成认为你是心虚了。”纪老的分析到和叶涛不谋而合,所以叶涛也没有接话,只是继续听着。
“小叶啊,我知道,苏家的那个大小子死在了监狱里,你和三小子怕就是从此结下了死仇了,这小子是一根筋儿,当初你俩能和解,也是因为他大哥有错在先,如今怕是这事很难和解了,所以无论是你,还是小三子,我都不想看到有人受伤,你明白我的意思么?”纪老语气十分恳切,言语中甚至多少夹杂了一丝哀求。
叶涛苦笑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