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时,连你这丫头的孩子都能抱上了。”
静轩头低得更低了:“哪有这么快的?而且……”一听静轩说了“而且”两个字,杨溢急忙打岔:“想不到众位前辈远道而来,快请入座,待我们兄弟二人敬你们一杯!”呼觉道:“好!这杯喜酒我们是一定要喝的。”
于是,众人入席,杨溢与刘随各敬了一杯,兄弟二人不时对望,剑鸣的事情必须瞒着他们,以免这许多的前辈枉送性命。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喧嚣了一天,人们渐渐散去,刘随与杨溢也带着各自的新娘入了洞房,只有玄奕门一干人等与吕季、小圆、小山留在大厅。
呼觉喝了一杯酒,问道:“我看你们有些事情在瞒着我们。”吕季一听,不禁与小圆小山对望了一眼。呼觉见状,呵呵一笑:“果然被我言中了吧?我就知道,静轩这丫头虽然有些刁蛮,但决计不会连成亲这种大事也不告诉我们的。”抬头看了吕季一眼,问道:“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们的?”
吕季似乎被呼觉那锐利如刀的眼神穿过了身体,浑身一颤,然后嘿嘿笑道:“没什么事情啊,只是觉得择日不如撞日,便决定在这里成亲了,来不及通知前辈。”呼觉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我是看着静轩长大的,这丫头是什么脾性我还不清楚?”
话虽然说到这个份上,吕季仍是不交代,呼觉道:“好,你不方便说,那我换个人问。”转头看着林无悔:“无悔你说,你肯定知道其中的缘故。”林无悔面上一阵尴尬,笑道:“师父真是好眼力啊,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在回去的路上我再与大家说吧。”
呼觉先是一怔,随即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必然有你的道理。”林无悔也是一笑,不再言语,南宫独木右手两指将筷子转了一圈又一圈,道:“无悔啊,是不是天界出了什么事情?”
林无悔一怔:“此话何来?”南宫独木道:“你不用瞒我,别忘了我也是有仙缘的人,不久前,太上老君赐我的‘悦神笛’突然没了灵气,我思量着,天界肯定出了大事。”太上老君魂飞魄散,本属于太上老君的“悦神笛”,自然也将变成一只普通的笛子。
林无悔笑了一笑:“果真是瞒不过你,其实剑鸣得了魔力后,曾到天界闹事,我到天界去与他战了一回。”众人一听,都吃了一惊,吕季忙道:“对了!听说前辈你……”说到此处,却又说不下去了,林无悔知道吕季想说什么,笑了一笑:“胜败乃兵家常事,不错,我是输给了剑鸣。”
吕季“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呼觉等人虽然吃惊,却没有说话。
又过了片刻,呼觉站起身来,对吕季道:“吕季啊,你与性游雄之,乃是生死兄弟,日后他们便交由你来照顾了。”吕季笑道:“前辈言重了,只要我不让他们来照顾,便是最好的了。”呼觉笑了一笑,对众人道:“喜酒也喝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吕季一怔:“前辈为何急切要走?”呼觉道:“玄奕门事物繁多,光北虽然有三位长老扶持,却也有些决断不下来的事情,我们还得回去。”然后看向南宫独木:“独木,你也跟我们回去吧。”
南宫独木隐居已久,呼觉从来不叫他回玄奕门去,现在却这样说起,南宫独木知道呼觉有事要说,点了点头,道:“好,我与韵音随师伯回去。”呼觉“恩”了一声,对吕季道:“那我们就走了。”
吕季点点头,只见众人飞剑出鞘,踏剑而行,越行越远。白天人多,若是御剑而来,必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夜间无人,众人也可以放心的御剑了。
吕季一直等到看不见众人的身影,才常常的呼了一口气出来:“呼,呼觉老前辈真是厉害,刚才那个眼神,让我心里怪难受的。”小圆与小山对看了一眼,小山道:“真有这么厉害么?为什么我们没有感觉?”吕季呵呵一笑:“待日后你们功力高些,便能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