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潺当先坐在了那桌饭菜前,看了看水极与华佗,水极倒没什么,倒是华佗的神色十分难看,明知道食物里有“麻沸散”,却还是要吃,这点让华佗有些接受不了。张潺笑了一笑,伸出右手,招呼道:“神医请坐。”
华佗满肚狐疑的坐了下来,开口问道:“不知小兄弟意欲何为?”张潺又是一笑,左手轻轻按在桌子上,暗自运功,将水之力运了起来。只见桌子渐渐凝结成冰,并将桌上的食物一并冰冻了起来。
华佗游历四方,身上虽然有武艺,对玄学却只是听说,没有亲眼见过,现在见张潺将玄学五灵之一的水之力施展了出来,对这等奇术好生敬佩,对施展出这奇术的张潺便不用多说了。
张潺一声轻哼,只见从食物中慢慢抽出了一条褐黄色的烟雾,正是下在饭菜酒肉中的“麻沸散”成分。张潺凭借自身的超绝功力,竟然将已与酒菜融为一体的“麻沸散”以水之力抽了出来!只见那褐黄色的烟雾又与冰块融在一起,化作水滴,滴滴落在地面上。
不一会,张潺已经将酒菜中的“麻沸散”成分全数抽取了出来,这等能将融合在一起的东西再分离抽出的神功,不禁是华佗,就连跟着张潺学习“水之力”的水极也十分惊讶,水极兴奋异常,连声道:“看!看!这便是大哥教我的水之力!”华佗呵呵一笑:“想不到张小兄弟年纪轻轻,竟然拥有如此深厚的功力,佩服,佩服。”
张潺收了功,那冻结的冰块瞬间消失无踪,像是从来没有过一般,唯一能证明冰块存在过的证据,便是滴落在地上的“麻沸散”成分。张潺又是一笑,道:“这酒菜已冷,不如我们再热上一热。”水极拍手道:“甚好!甚好!”
华佗听张潺如此说,知道张潺还要露上一手,只是淡淡微笑,并未说话。果不其然,只见张潺右手一翻,按在了桌子底下,“火之力”透过桌子,从张潺手心中直传到菜肴中,张潺将功力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虽然是在热菜,但并未让水极与华佗觉得烫手。
不消片刻,这一桌的菜便被张潺先以水之力抽出了“麻沸散”,又以火之力热过,像是刚做的一般。
事毕,张潺笑道:“华神医,请。”华佗点点头,起箸开始吃了起来。华佗的年纪远长二人,算得二人的前辈,华佗动筷了,张潺与水极才开始动筷。
正用膳间,华佗突然问道:“张小兄弟,我听说玄学五灵,能学得其中一种已是极不容易,方才我却见你使了水火两种,莫非你是玄奕门的高徒么?”当时的玄奕门已经是天下闻名的门派,能够同时操控水火二灵的盖世神功“烈阳冰寒劲”名满天下,华佗自然也听说过。
张潺听华佗这样一问,脸上尴尬的笑了起来,心中却十分难受,因为诸葛亮是玄奕门的弟子,自己的五灵其二是诸葛亮教给自己的,说自己是玄奕门的弟子那也无可厚非。但想起自己与诸葛亮发生的矛盾,张潺便感觉十分不是滋味。
不待张潺回话,水极便抢话道:“神医你有所不知,我家哥哥不仅懂得这水火二灵,其他雷、风、土三灵我家哥哥也懂得!”华佗听了一惊:“噢?”转头看向张潺:“张小兄弟,此话当真?”水极这一回答,便将华佗的那个问题给避了开去,张潺心中感谢水极,脸上挂着微笑,点头道:“五灵之术,略懂一二。”
华佗听了,立时便站起身来,拱手道:“听闻世间之人能够同时掌握其中三种已是极限,不想今日我竟能遇见一个五灵皆通的神人!真是三生有幸啊!”张潺也站起身来回礼:“神医说的哪里话?我们功力就算再高,也只不过是伤人性命而已,与神医妙手回春相比,岂值万一?神医快快请坐,快快请坐。”
华佗这才坐了下来,只感遇见张潺实乃天幸,又问道:“张小兄弟既然身怀五灵之术,却不知为何会到了此处?”
这时候的张潺虽然经历了那对贼夫妻的背叛,却仍然十分天真,竟然将自己心中所想告诉了华佗这个刚认识的人,就连自己想要收罗人才,夺了帝位的事情也说了出来,不得不说张潺历事太少,经验太浅,太容易相信别人。
华佗听了张潺的说话,心中无比震惊,但华佗历经人间数十年,虽然震惊,却没有流露于面上,只微微一笑:“张小兄弟有此凌云壮志,我不及也。”口上如此说,心中却想:“这张潺虽然年轻,但野心勃勃,且同时拥有五灵之力,若留下来,必为祸患!但我现在若与他撕破了脸皮,只怕他放我不得。”华佗一边吃饭,一边思考如何对付张潺,二人却没有看出华佗心有所思,只顾欢喜吃饭。
待吃完饭,华佗突然道:“张小兄弟,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张潺呵呵一笑:“神医有话,但说无妨。”华佗点点头,道:“好,那我便直言了。”华佗站起身来,在张潺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张小兄弟能够同时施展五灵之力,实乃世之奇才,但五灵之力相互有克制,便如水能克火。这五灵之力与五行有相同之处,五行相克想必张小兄弟知晓。”
张潺听华佗这样一说,神情立时严肃了起来:“神医的意思是……”华佗正色道:“五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