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独木一行人日夜兼程,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南宫独木见了呼觉、光北等人,一拱手,道:“呼觉大师伯,朱松师叔,若然师叔,玄虚师叔,光北师兄,弟子南宫独木拜见。”呼觉呵呵一笑,道:“独木啊,你来助阵真是太好了。”朱松道:“光北已是掌门,你应该称呼光北为‘掌门师兄’才对。”光北与南宫独木师兄弟情深,岂会在意这点小事?呵呵笑道:“朱松师兄言重了,独木与我情同亲生,何须在意一个称谓?”
又看向南宫独木,皱眉道:“南宫师弟,虽然我知道你喜好喝酒,但你好歹也是个成了家的人,一身的酒气也不怕韵音师妹闻了难受?”杨韵音笑道:“不碍事,这么多年我已经闻习惯了。”呼觉一脸笑容:“韵音啊,多年不见,你变了许多,想当初第一次见你与无悔比试的时候,你还是个水灵剔透的小姑娘呢!”
杨韵音道:“是啊,现在我都已经人老珠黄了。”呼觉正色道:“诶,说的什么话?你什么都变了,就是那份惊人的美貌还没有变。”杨韵音道:“呼觉师伯见笑了。”
呼觉转头看向黄元宗,道:“稀客啊,黄副教主,你怎么会来这里?还有那位小朋友,杨溢杨雄之,我记得你的。”杨溢恭敬的鞠了一躬,有这么多的前辈高人在场,杨溢自感没有说话的份。
黄元宗哈哈大笑道:“呼觉老道,你果然了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仅没有变老,反而越来越年轻了,黑头发都长了出来!哪像我,白发苍苍咯。”呼觉道:“只要黄副教主全心修行,也可以如此。”黄元宗摆摆手:“免了吧,我这辈子是不能将心彻底放在修行上的了。”
南宫独木又一拱手,道:“弟子知道师伯与师叔们在此布下消耗极大的‘仙环界’阵法,困住嗜狱,深怕‘释’的人前来捣乱,所以特地请了黄前辈一同前来,为师伯护法。”呼觉点点头,笑道:“好,独木你果然洞察人心,我也怕‘释’的人突然到来,打乱我们的阵脚,你与黄副教主一来,我便可以安心了。”
黄元宗道:“我来归来,但是有条件的。”呼觉感到意外,向来与世无争的黄元宗也会有附加条件?于是问道:“不知副教主有什么条件?”黄元宗道:“阵法方面你们自己想办法,我和雄之不管也不问,只有外敌来的时候,我们为你们护法。”
呼觉道:“这个自然,就这样?”黄元宗往杨溢一指,道:“在这段其间,我就在这里指导雄之,让他练成惊天绝技!”还不待呼觉说话,黄元宗又道:“哼,林无悔那小子仗着神力,打遍三界无敌手,我自知不是对手。但教出来的徒弟未必像他一样厉害。”
呼觉本来有些奇怪,为什么黄元宗前来护法,还要指导杨溢修行,还没有发问,黄元宗便把意图说了出来。呼觉呵呵一笑,道:“好,既然副教主有这样的兴致,便随副教主的意吧。”黄元宗嘿嘿一笑,道:“呼觉老道果然好说话。”转头对杨溢道:“雄之,你随我过来。”
杨溢跟着黄元宗走了开去,走到了大概距离呼觉等人十丈的位置,黄元宗道:“好,你现在就开始吧,想办法将小寒内丹的功力与你的‘烈阳冰寒劲’融合在一起。”杨溢点点头,正准备开始练,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黄元宗道:“前辈,为何您这么尽心尽力的指导我呢?”
黄元宗一怔,随即叹了口气,道:“因为你有点像他。”杨溢道:“慕容孤独?”黄元宗点点头:“对,就是孤独。”黄元宗古松高龄,越来越觉得寂寞,时常想起当年自己与义子慕容孤独在一起的日子,回想当初,便感觉自己好不寂寞。
杨溢与慕容孤独一样,拥有奇高的悟性。起初黄元宗教杨溢引出小寒内丹功力,纯粹是为了胜过林无悔教出的徒弟,以此为乐,但教了一段时日后,便感觉像在教当年的慕容孤独一样,不知不觉的就越来越尽心。
杨溢自然想到了这一层,淡淡一笑,又问道:“既然黄前辈与慕容孤独父子情深,那他又为什么会加入‘释’?又为什么会成为风极?要知道当年他可是为镇封嗔吾出了很大力的啊,现在却要帮助‘释’解放嗔吾,这是为什么?”
黄元宗叹了口气,道:“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不管是慕容孤独,还是风极,是决计不会让嗔吾重现人间的。”杨溢得了这样一个回答,心中一阵失望,但黄元宗既然不想说,自己再追问下去也是枉然。
“释”的老巢,风极与全明相对而立。
风极冷冷问道:“我没有将人带回来,你有什么要说的么?”全明哈哈一笑,道:“正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兄长只不过失了一次手,比起兄长立下的功劳来,根本就不足以道,我又有什么好说的?”
全明如此一说,风极转头便走了开去。待风极走远,从旁走出一人,正是风极手下三名大将之一的刀破!全明低声问道:“刀破,风极有没有什么异动?”刀破道:“回首领的话,虽然尊者行事有时候有些妇人之仁,但的的确确是在为‘释’办事,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收集至阳精血的行动。”
全明又道:“那这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