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闻言,呵呵笑道:“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南宫独木笑了一笑,没有说话,却暗自将“玄阳劲”催鼓了起来,虽然劲力没有表露在体外,但却南宫独木的气势却更加凌人了。在一旁观看的常青等人见状,都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
吕布刚刚说完这句话,便左右观察南宫独木是否有破绽可寻,果然见到南宫独木的右手边露出了一丝破绽,吕布脚步挪了一步,想要向南宫独木的破绽处攻去。
但南宫独木的身体就如条件反射一般,将破绽给封了起来。吕布眉头一皱,迈出去的脚步收了回去,又见南宫独木的左手边有一丝漏洞,吕布又踏出了一步。南宫独木的左手一颤,将漏洞给堵了起来,吕布只得回退。
两番进攻不得,吕布心中暗暗吃惊:“这家伙,并不是在虚张声势。他的身体竟然能够随着我的动作而做出反应,轻易进攻只怕会吃了大亏。”
南宫独木运劲,让自己毫无破绽可循,心中却在盘算:“吕布现在虽然不是我的对手,但我却不能下重手,否则就算将吕布逼出杨溢的体外,杨溢也会性命不保。要拿捏这点分寸,还真是难啊。”
张角已经是没有办法再战了,就算可以,“灭魔咒”也对吕布无效,想要将吕布逼出杨溢的身体,非得先重伤杨溢不可。
于是南宫独木也不给吕布再找寻自己破绽的机会,身形一闪,已经冲向了吕布。南宫独木的身法快绝,强如吕布也只是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还未来得及反应,胸口上已经中了南宫独木一肘击。
吕布“呜啊”一声,向后退了开去,稳住身形,向南宫独木看了过去,但哪里还能看得见南宫独木的影子?吕布左右寻找,心道:“他到哪里去了?”只听南宫独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在这里。”
吕布大吃一惊,转过头去,刚刚一转头,便被南宫独木一拳打在了脸上,吕布身子一个后仰,不由自主的向后飞退。退了没约七、八步的距离,方能调整身形,一个后翻,站稳在地,手中方天画戟不住的在震颤,不是惧怕南宫独木这鬼神莫测的身法,而是被南宫独木如此轻易的击中了两次,心中怒火燃烧了起来。
南宫独木本来可以继续追击,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只看着吕布,道:“吕布,我已经说了,你在他的身体里决计不是我的对手,不如显出原形来,我们好好斗一场。”吕布闻言,更是恼怒,但摄于南宫独木厉害,却也不敢妄动。
忽的想道:“等一等,以他刚才的身法,完全可以一剑将我贯穿,这小子若死了,我也没有办法继续呆在他的身体里面,但他为何没有下手呢?”又思索了一阵,恍然大悟,明白了南宫独木是不愿杀死杨溢。
看破了对手的心思,吕布不禁哈哈笑了起来。在南宫独木压倒性实力的面前,吕布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众人心中疑惑不解。南宫独木也是一奇,问道:“你为何发笑?”
吕布笑了一阵,才道:“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一剑将我干掉?”南宫独木听吕布这么一问,不禁怔了一下,没有回答。吕布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一剑将我逼出这小子的体外,因为你根本就不想杀害这个小子。”
南宫独木闻言,心道:“不好了,被吕布看穿了我的顾虑。”吕布见南宫独木的面上露出了一丝难色,不禁大喜,暗道:“没想到这个小子还成了一个挡箭牌,如果我占的是另一个人的身子,南宫独木哪会留手?”
既然知道南宫独木心有顾虑,吕布大喝一声,提着方天画戟便当头向南宫独木劈了过去。南宫独木侧头一偏,右手一抬,捏在了方天画戟的戟柄之上,接下了吕布的这一招。吕布想要将画戟收回,但却感南宫独木手上的力道甚大,自己无论怎么施力也不能收回画戟。
如果这个时候,南宫独木左手出击,吕布哪里能闪躲得过?而吕布如果运用鬼力,也能够挣脱南宫独木的束缚,但吕布却没有,更挺着胸道:“来啊!你一剑刺来啊!”吕布就是仗着自己夺的是杨溢的身体,南宫独木不敢出剑,才如此自信且自傲的让南宫独木攻击自己。
只见南宫独木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左手一指,指向吕布的胸膛,那长剑随着南宫独木这一指,往吕布的胸口刺了过去。
这一剑剑风凛然,哪里有留情面的感觉?吕布大吃一惊,急忙运起鬼力,挣脱了南宫独木的束缚,身子向后急速退去,避开了这一剑,但胸口上还是被剑气所伤,流出了鲜红的血水,染红了衣襟。
吕布万万没有想到南宫独木就这样一剑刺向了自己,指着南宫独木,诧异的道:“你……你难道不管这小子的死活了么?”
南宫独木呵呵一笑,道:“吕布,我看你是误会什么了,我与杨溢只不过见过几面,交情并不深厚;现在他的身体被你给占据,若我不杀他,那天下苍生又将陷入比现在更加混乱的战火之中,所以我必须杀他,我相信如果他是清醒的,也会支持我这样做。”
吕布没料到南宫独木会是这样一个想法,对自己的误算感到悔恨,不仅没有震慑住南宫独木,胸口更被南宫独木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