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若被南宫这么一吓,也连忙穿好衣裳跟着跑出去,
青楼外面人山人海的根本不可能知道那人闯到了哪里去,可南宫却认定一个方向快步奔跑,莫非他知道那人的來意和身份,会若不禁有些惊讶,说起來,他南宫羽要是想调查江家,跑到洛城來查柳家是要干什么,
“喂、喂,你等等我,”会若不顾路上旁人的视线,就那么从青楼飞奔出去,追着个大男人满街跑,“你武功那么差,还是让我保护你吧,”
跑在前头的南宫羽自然是听见了她的话,忍住不笑实在他为难他了,“这笨丫头……你去柳府,我先走一步了,”
“你,你不会又抛下我不管吧,”
沒有得到南宫的回答,他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但是会若却当他默认,自己边问路往柳府的方向跑去,既然南宫都那么说了,何不听从他的吩咐,只不知道在这种地方,这种连楠澈都已经追上來的地方,会不会遇上其他龙飞堂的人,她当真沒有本事从龙飞堂手中保护南宫羽的安危啊,
一路问下去,终于找到了柳府,
大院空荡荡的阴森得可怕,会若跨过掉在地上断裂的匾额,踏进了柳府大院,里面弥漫的恐怖而诡异的气息立即让她想到了自家,
同样的悲伤立即产生共鸣,像是柳府也曾遭受过同样的创伤,正苦苦地向她倾诉悲凉,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切感觉來的这么熟悉,莫非是两家有着什么她不曾知道的瓜葛,
当初樱可说他们认识,可她并沒有丝毫的印象,她更沒有想到自己救过谁,家族的记忆已然淡忘,世交都已不再历历在目,究竟曾几何时有沒有交过柳府为友,她完全记不清楚,
就在这时,她感到柳府周围有人在监视,那种诡秘的被注视的感觉,她想想都觉得不舒服,
为了避开旁人耳目,擅于盗窃的江会若纵身一跃飞到屋顶,隐蔽踪迹,偷偷地从屋顶往院子里望去,
然而,首先让她无法再移开视线的就是墙上那块乌黑的印记,,那个南宫为此而來的印记,
不知不觉,会若竟然放大了瞳孔,眼不知不觉,会若竟然放大了瞳孔,眼底弥漫着惊恐的神色,“怎、怎么这里也有,,”
那块不知名的圆形黑色印记,她曾多次见到过,
底弥漫着惊恐的神色,“怎、怎么这里也有,,”
会若有些恐慌,难道南宫叫她來,就是为了让她看这个,关键是,他怎么知道她的印象中有这么个东西,那快乌黑的圆形在江府也有,不在其他地方,就在她父亲的书房里,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在家族被灭的前一天,她进入父亲书房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么个黑色的大大的圆,那天的父亲脾气暴躁,所以沒有告诉她那是怎么回事,而此后也再也沒有机会解释,
清风拂衣,盈袖暗香,会若坐在高高的断垣上,望着莫名安静的空虚的柳府,
忽然,脚下一蹬,飞踏而去,如夜降白雪般,展开无尽的优雅,轻步而上,雪衣蹁跹,在死寂中杳然美丽,
焦急地等待着南宫的归來,恳求他告诉她这两件事之间沒有联系,这样的等待太过漫长,她受不了,如果当真有联系的话,她又知道柳府的事与楠澈难脱关系,那么江家莫非就与龙飞堂暗中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渐渐地,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道人影,那人披着黑袍,一手压压头上戴着的斗笠,背着月映快步走來,
他站在会若身前,却一语不发,似乎正等着她先开口,
“你沒有去找南宫羽么,他明明在等你,”会若低声浅笑,“沒去找他,为什么却一个人來柳府了,”
他也冷笑以对,轻咳数声后,环绕着四周,肃清的气氛让他有些尴尬,“南宫让你來的,”
“楠澈,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这里的事情,”会若咬着唇接着道,“不然我是不会离开的,”
他听罢,略显吃惊地看着她,尔后低沉着声音道,“柳府发生的事我虽然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你为什么急着打听柳府的事,难道你以为柳府跟你江家有什么联系吗,”
“你敢说不是那样,”会若别开头去,掩不住的哀伤又一次爬上心头,
“那我可不知道,”楠澈抬头,对天保证道,他的事,从來不会对江会若说谎,除非她不问,既然他也说了江家的事他不知道,那就一定不知道,
会若叹了口气,或许是在感叹沒有得到答案,或许是在感叹罪人不是楠澈,
然而,,猛地,
目光一转,西面的墙后射來无数闪着银光的箭头,,,
忽然有人冲到他们面前,扣紧了斗笠,一手抱紧会若,一手将斗笠瞬息取下,挡在前面,千钧一发之际,万箭齐发,犹如雨下,冷漠的死寂,渲染着血腥的气味,那深暗的树丛背后,同样埋伏着无限危机,
这倒很像是尹青尘的作风,他绝不给敌人留下任何机会,但凡他认定可以就地正法的猎物,定不会留予一线生机,但那人不应该來到